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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铜梳妆镜前,吴茵坐于镜子前,头上戴了一半的珠钗,另外一半没有戴上的珠钗随意散落在桌上。
她上半身衣冠整齐,而下半身的裙子拉过了膝盖,双腿大大的张开,手里握着的那一根玉制假阳具挤开小穴,来回抽插。
阴唇长久的过于频繁摩擦,已泛起黑,有了褶皱,碧色的阳具沾了一层晶莹体液,但始终没有带给她快感和高潮。
手插酸了,作小会儿停留后,手里的假阳具又开始抽动。
忽然,一双手从身后弯腰抱上吴茵,宽大的右手拿过了吴茵握在左手的假阳具。
吴茵浑身一颤,回头差一点就亲上了梅边的脸颊。
反应过来的吴茵,准确无误地亲上他的脸,又伸了舌头吃上他的唇,与他嘴里的舌头交缠相吻。
梅边拿着假阳具,闭着眼与她亲吻,手中插她小穴的力一分也未减小。
很快,吴茵的脸烫了起来,松开了梅边的唇,眼里蒙上了一片雾水,嘴巴微张,连连发出嗯嗯的小声呓语。
只觉身体一轻,吴茵就被梅边抱起,背对他趴在了镜子前。
吴茵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色潮红,这显然是得益于梅边的帮助,她身体泻了一回,两腿间流出了粘手的液体。
裙子在腿间掉落,脸几乎快贴上镜子的吴茵双腿被分到了最开,那被插热的玉制假阳具从后插进了阴道。
呻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一声声颤抖着。
梅边一手拿假阳具插她,一手按着她雪白的屁股,同时望向了前方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二少奶奶,我想求你一件事。”
吴茵小口喘息着,没有回应他的话。
梅边那只按住屁股的手挑去了前面,解开了吴茵衣服上的盘扣,揉着她的乳房说道:“秋姑娘的身子有了,昨个儿二爷想和秋姑娘睡一处,让我用庄夫人院里的姑娘搪塞过去了,要是二爷对秋姑娘做了个什么,肚里的孩子有个长短,二少奶奶你盼来的孩子恐怕是……”
“你倒是能自做主张了,还拿别的姑娘去搪塞二爷了。”吴茵双腿对着插小穴的假阳具一夹,爽得她乳儿都在颤动,伸手去摸下身。
梅边停了动作,说道:“我这也是为二爷和二少奶奶考虑。”
吴茵翻了一个身,脸上的潮红比落日霞光还要刺眼。
她倚在梳妆镜前看着梅边,张着双腿说道:“那依你之见,你有什么好法子吗?要不,让秋姑娘搬去我偏厅那间屋子睡去?这样她就不和二爷同床了。”
搬去偏厅屋子怎么能成?梅边想着,自己这要是与庄十越、吴茵有个三人行,就在谭秋龄眼皮底下,她大着个肚子看见或听见什么,对她是个不小的刺激。
“秋姑娘去二少奶奶偏厅的那间屋子里睡,秋姑娘起个夜都没人搀扶,要是摔个跤,或是碰到哪儿了,那就不好了,我此番前来,就是想向二少奶奶讨秋姑娘去我屋里睡,由我来照顾秋姑娘。”
梅边说完,吴茵就露出一抹讽笑:“你?她搁在你那里,才是掉进了狼窟,别是二爷这孩子被你身下的大棒子给搞没了。”
梅边私想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身下这大棒子给搞出来的,自己怎么可能会一时冲动,在这个时期要她身子,出个二三意外。
“二少奶奶,我和秋姑娘私下没有肌肤之亲,都是与二爷一道玩耍时,会碰秋姑娘身子,后来二爷不让我一起玩秋姑娘,我就没有碰过秋姑娘了,再说了,秋姑娘怀的是二爷的孩子,身份尊贵,我就是急红了眼,出去找春香楼的姑娘发泄,都不会碰秋姑娘,俗话还说道,远水解不了近火,春香楼的姑娘在外,我要真急了,不是还有二少奶奶在吗?”
梅边拿起假阳具,就要朝吴茵张开的双腿插去。
吴茵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伸手挡住了假阳具,说道:“你既是说了要用我这近水,那就该掏出你裤裆里的真玩意儿来,而不是用这假玩意儿。”
“真玩意儿和假玩意儿都一样,能把二少奶奶伺候舒畅就好,二少奶奶想用我这真玩意儿,谨慎起见,还得叫二爷一起来玩。”
梅边并未解开自己的裤子,只将就用了手中的阳具,插进吴茵小穴内,
既然梅边来了,吴茵根本就不想用假阳具了,撑手挣扎起身,但被梅边按了下去,趴在了她身上,手指挑着从衣服里露出一半的乳尖,脸贴着她的脸,吹着热气幽幽道:“二少奶奶,你就把那丫头放我房里,我定能照顾好她和她肚里的孩子,帮二爷和二少奶奶给养得白白胖胖,直至生产。”
吴茵双手抓紧了梅边的肩膀,两条腿被他拦腰折开,足背随着身体一颤一晃,雪白脚踝的樱桃石脚链被窗外的光照上,发出带紫的碎光。
梅边抓着假阳具的手腕立起了两股大筋,手背亦泛起了青筋,深入浅出的假阳具在汁水丰盛的肉缝间穿梭不停。
“二爷对女人是个急性子,二爷若是真要扭着与秋姑娘发生关系,伤了腹中胎儿,到了那时,二少奶奶就是后悔,也都来
', ' ')('不及了。”
吴茵一声长叫,蹬直的双腿耷拉下来,快速的喘息在梅边手上的动作停下后,都没有停息。
插在小穴里的假阳具没有被梅边抽出来,他捧过吴茵发烫的脸,吻了吻她的唇,仍是没有放弃,说道:“二少奶奶,好不好?”
梅边那双眸子温柔到让吴茵陷了进去,
他唇上多了一小块红,那是他刚才从吴茵唇上亲下的口脂。
如陷于松软泥沙中挣扎爬不出来的吴茵,看着梅边那双温柔又清澈的眼,又逐渐清醒了过来。
眼前这一脸表现出忠贞的男人,不是喜欢自己的,吴茵知道。
他的肉体与灵魂,亦不会轻易臣服自己,他所做出的一切,不过是想让谭秋龄和他睡一堆。
“嗯。”吴茵答应了他,双腿夹上他的腰,坐了起来。
手掌抚过有些乱了的发,吴茵说道:“我话说在前头,秋姑娘去了你手里,在你手里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拿你这条命去赔,你都是赔不起的。”
“那是自然。”梅边欣喜,一向沉稳的声音都变颤抖了,“我自当像爱护我自己的命,去爱护秋姑娘和那未出世的孩子……”
“不……”梅边纠正道,“二少奶奶放心,我就算豁出了我的这条命,都一定护秋姑娘和孩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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