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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边洗完床单及今夜几人脱下的衣物,回到屋里时,外面打更人打的都是三更天了。
屋里特地给他留了一盏蜡烛,他伸头瞧见大床上,庄十越睡中间,吴茵和谭秋龄分别睡他两侧,吴茵枕在庄十越手臂上,睡的是靠外一侧,谭秋龄自个缩成一团,靠着墙的方向睡过去了。
梅边脱了鞋袜,跨过外侧的吴茵,迈过中间的庄十越,来到了谭秋龄身边,坐下来躺了下去,小心将睡着了的谭秋龄揽进了自己怀里抱着。
谭秋龄头歪在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沾上的皂角气味,头动了动。
感知到怀里人的动静,梅边轻声问道:“吵醒你了?”
“就没睡。”谭秋龄睁开眼,迎上梅边的目光,“我怕。”
梅边没问她怕什么,手抚过她的背,说道:“我来了,不用怕,你倒把我给吓着了,突然就流血,吓得我以为是弄伤了你。”
“你来摸摸。”梅边拉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去,“我那玩意儿都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还是软趴趴的,要是今后都硬不起来了,你说我拿什么操你,手指太细,玉棍又太粗。”
都这时候了,谭秋龄没想到他脑子里还装着那档子事。
“去野狗堆里找一个屌最大的狗,切了狗的屌,安在你身上,反正你和畜牲的那东西长得都差不多。”
“也行。”听出她是在骂自己,梅边还是厚着脸皮掏出阴茎揉搓起来。
手揉搓没感觉,梅边说道:“借你大腿给我夹一夹,我还从没出现这种情况。”
没等谭秋龄同意,梅边就把阴茎戳在了她两腿间,说道:“你夹稳了,不要松,你下半辈子能不能爽,全靠它了。”
谭秋龄松开了腿,道:“又不是我一个人用它,朝近了说,二少奶奶要用它,往远了说,我不知道的阿猫阿狗也要用它,废了更好,废了我看谁还会来找你。”
“没人找我,我找你成不成?我就是变太监了,拿手指也要操上你百八十遍,生理上不行,心理上都得把你操来知道谁是你爹。”
“你!”谭秋龄说荤话说不过他,瞪圆了眼睛。
梅边将她的手拉来握住自己的肉棒,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揉搓肉棒。
谭秋龄的手很软,像一块最软的布匹覆盖包裹在上面,摩擦生起热,‘死去’的阴茎在谭秋龄手里有了‘回生’的迹象,硬了起来。
梅边握着她的手,上下颤动加快速度,轻咬下嘴皮后,呼吸浓重地亲上她的唇。
不仅是要用她的手让自己的阴茎硬起来,还要用她的唇滋润自己干燥难耐的嘴。
两人吻得缠绵,伸出的两个舌头互相舔舐触碰,又一口含上,推进嘴里搅拌纠缠。
梅边来势汹汹,谭秋龄一退再退,头被他重重的吻来向后仰。
“呃。”梅边一声轻叹,手摸着她的腰,快速顺着向上爬到她的胸,朝她浑圆的乳房就是一捏,身下揉搓阴茎的动作就停下了。
谭秋龄握着他肉棒的手一松开,手心就多了一股温热。
黏糊的乳白色精液射了一泡在谭秋龄的掌心里。
梅边的眼里一片迷雾,还未从射出来的余味中走出来,手心覆盖在软胸揉捏,头靠在谭秋龄的肩上,脸去蹭吻她的脖子,像条小狗一样舔起了人。
“梅边。”谭秋龄动动肩,对掌心里精液不知作何处理。
“嗯?”
“我……我手里……”谭秋龄眨眼频率增高,端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梅边脱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用衣服把射在她手里的精液拂去了,拂到干净后,把衣服丢去了一旁,光着身把她抱进了怀里,大腿搭上了她的腿。
睡在旁边的庄十越翻了一个身,谭秋龄以为庄十越醒了,抱上梅边的腰,推着梅边往床角蠕动靠去。
梅边抱紧她的腰,侧躺在床上往背后没人的位置退去,嘴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喘了两口热气,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害怕。
今夜发生的事,对谭秋龄来说,只是一个开始,而对梅边来说,这是一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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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梅边熬了鸡汤。
十里之外都能闻到熬煮四个时辰,肉都炖烂了的飘香美味。
梅边首次坏了规矩,在把鸡汤盛给庄十越和吴茵之后,单独舀了一碗鸡汤给谭秋龄,赶她去一边躲着,让她把鸡汤喝了。
按规矩,谭秋龄只能喝庄十越与吴茵喝剩下的鸡汤,但梅边说她这几日身体特殊,让她喝些暖汤补一补身子。
要是喝庄十越与吴茵剩下的鸡汤,汤都冷了,再热就没有营养了。
谭秋龄惊心胆战地端着那碗表面浮了一层金黄的鸡汤,寻了一处隐秘的角落喝了起来。
汤太烫,她一面吹,一面喝。
喝了几口,谭秋龄恍惚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吓得手心都出了汗,定睛一寻,看见是哑巴刘坐在斜角,他穿了一件破布衣服,露出强壮的胳膊,脖子上搭的那块汗巾都发黑了。
', ' ')('哑巴刘正砌着墙砖,手腕有力,粗壮的胳膊一下能抡起四匹砖。
天气热的缘故,他脸上汗如雨下,拿搭在脖子上的汗巾一擦,脸上的汗珠暂时是干净了,但用不了多久,汗珠又重回他的脸上了。
当发现谭秋龄知道了自己在看她,哑巴刘低下头转开眼神,紧张到拿墙砖的手都抖了抖,一时没拿稳墙砖,摔坏了一匹墙砖。
这个时候,庄十越与吴茵在房里喝鸡汤,梅边不知道在哪里,谭秋龄望着碗里喝剩下的半碗鸡汤,想起哑巴刘没讨到水喝与吃干馍馍难以下咽的模样,决定把这半碗鸡汤送给哑巴刘喝。
她猫着腰,向哑巴刘移动而去。
哑巴刘看见谭秋龄来了,躲着她往一边走去。
“嘿,你别走啊。”谭秋龄见他一看自己就避开,说道,“我这有半碗鸡汤,你拿去喝了罢,天气热,喝下去补充些盐分,干活都松快点。”
哑巴刘不敢去看她,摆头摇手,表示不喝。
“给你放这里了,你快喝了它,喝完记得把碗放回厨房里,记得避开梅边、二少奶奶、二少爷,不要让他们看见你还碗。”谭秋龄留下话,放下碗,观察着周围,就找了一条路离开了。
几个时辰后,谭秋龄到厨房找点心给吴茵送去,看见灶台上放了一只碗。
那碗正是她留给哑巴刘的鸡汤碗。
碗不仅被洗得干干净净,碗底还压了一朵在墙角最寻常见到的黄色小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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