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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布置整顿,大将军府已粗具规模,平日里朝中大小政务军情皆汇聚于此,府门前几乎日日人头攒动、车马喧嚣,俨然已成了天朝的权力中枢。京畿屯田亦颇有成效,吸引了不少四方避乱的流民前来归附,京中编户民的数量也逐渐多了起来。天子怜恤大将军为国事日夜操劳,赏赐其奴婢百人以照料起居;大将军坦言朝廷百废待兴不宜铺张,只收下二十人留在府中打理日常琐事,其余人也不送还给皇帝,全部打发到各县参加屯田劳作。
彻底解决西京叛乱之后,柳摇颇为放纵了一番,平日议会不是迟到就是早退,甚至索性连人都不到场,见了同僚也从不行礼。朝中诤臣看不过眼,弹劾的文书奏折雪片似的砸向大将军案头,斥他行为乖张,理应降罪惩罚、以儆效尤。偏他不知用什么狐媚法子哄得那治军甚严的大将军格外开恩,竟从不管教辖制于他,只道“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才”,一边安抚上书讽谏的臣僚,一边继续放任柳摇我行我素。
傅节本打算让柳摇住进府中,一来便于白日共商政务,二来也方便两人夜里私相幽会、共赴云雨。不料柳摇却以不合礼法为由拒绝了,傅节放言“孤便是礼法,孤说行就行”以相威逼。柳摇则态度强硬,寸步不退,两人差点为此大吵起来。傅节奇怪这个一向不遵礼法的狂士为何突然满口礼制,大煞风景。但见他一再坚持、不肯动摇半分,最终还是退了一步,任由他仍住在军中。
这日柳摇照常来大将军府汇报军务,一名仆役上前殷勤迎接,称大将军已在别院等候多时,于是他便跟着那仆役穿过前堂来到了别院中一间房前。那仆役将门推开请他进去。柳摇不疑有他,径直脱了鞋抬腿跨进去。甫一进屋便闻到一阵轻暖旖旎的异香,四下张望却看不到傅节的身影。刚要询问身边引路的仆从大将军在何处,回头时却见那人已悄悄退出屋子,将门反锁了。
他环视一周这房间的布置,见是一贯的质朴素净,除了正中一张帘幔低垂的床榻、墙角一只鎏金镂花熏炉、旁边一架等身铜镜、一盏烛台,再无他物。那榻上矮几堆着一大摞竹简,他上前掀开帘子随手拿起一卷查看,见是弹劾自己的文书。又抽出几件依次翻阅,竟全都是弹劾自己的。
柳摇心道定是傅节又在戏弄他,便大大方方坐到榻上等候,要看他何时现身。
没过一会,他突然感觉不太对劲——周身渐渐泛起燥热,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地往上翻涌,身下那物竟不知何时有了反应,悄悄抬起了头。
他终于意识到那香应是房中催情所用,自己被算计了。
“混蛋!”他忍不住低声骂道。
好难受,身上好似爬满了蝼蚁,沿着肌骨游走噬咬,时不时钻进皮肉中掀起一阵阵颤栗,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却不是痒在表皮,而是痒在筋骨血肉中。尤其是身下那处关窍,瘙痒空虚到了极点。
他终于瘫倒在地上,像条被甩在岸上的鱼激烈地翻滚扭动着身躯,渴求能有清凉水源滋润干渴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伸手解开了腰带,另一只手早就迫不及待伸入亵裤中揉着半硬的阳物自我抚慰,口中发出一阵阵虚软的呻吟:“嗯……嗯哈……哈啊……啊啊啊……”
还不够……下面……下面也想要。他伸出两根手指想捅入穴中解痒。恰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又迅速合上。傅节挺拔英武的身躯出现在眼前。
柳摇看到他顿时心中一喜,但又马上想到正是此人做下这圈套捉弄自己,顿时又委屈又气恼。见他弯下身想触碰自己,竟强忍着情欲挪动身体往后躲开了。
傅节一愣,却也未恼,勾着唇角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欣赏起了地上被强制催动情欲的美人负隅顽抗的诱人姿态。
他对香炉里燃着的这枚传自西域的上等贡物可是有信心得很。
地上那人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却不肯在嘴上输了气势,顶着一张妩媚惑人的脸,说的是辛辣讥讽的话:“大将军平日就在房里点这个?难不成是此前纵欲过度被柳某掏空了身子……那里快不行了?”
傅节进屋后也闻了不少那香,渐渐也有些把持不住。本来只想着随便逗逗这人,火候到了就上前为他纾解,眼下听了这话却有些上火,扑上去扒光了柳摇身上半解的衣物,扯过腰带将他双手捆了按在头顶,不准他再用手玩弄自己。
柳摇失去了仅有的自救机会,紧紧地并拢双腿,疯狂扭动腰肢试图将阳物蹭到大腿上,以此来缓解瘙痒。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几乎耗尽半身力气。最后只好瘫在地上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无助地呻吟喘息。
身前阳具得不到抚慰无法释放,整根涨成了紫红色,从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粘液,随着主人无意识的挺胯上下摆动。
傅节脱了衣物将涨红的粗壮性器抵在他濡湿的穴口,强逼着自己不插进去。捏着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压抑着怒火恶狠狠地问道:“要不要孤肏你。”
柳摇好似被滔天的情欲冲垮了神志,仍旧呆呆睁着眼睛不做任何回应,却下意识地沉着腰想去吞吃那根硬热的肉棒。
', ' ')('傅节伸手摸上他胸部,捏住缀在上边的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红果狠狠一掐,如愿听到了那人一声淫媚的尖叫。与此同时那湿滑穴口又溢出些许淫液来。他继续伸手在那具泛着薄薄情红的诱人躯体上四处揉捏抚摸,时不时俯下身舔弄敏感的乳尖,却始终不去触碰他最为饥渴空虚的下体。身下之人如同一把上好的乐器,在手指的拨弄下轻颤着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傅节屈指弹了一下柳摇身下那根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引得他又是一声媚人的长吟,同时挺着胯部轻轻蹭了蹭敏感到极致的穴口和会阴,随后倾身贴在他耳边再次问道:“小浪货,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暖腻幽香乱人神智,将他拖入无边的情欲火海。柳摇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边扭着腰臀往傅节怀里蹭动一边崩溃哭喊:“阿摇知错了,求主公快插进来……啊啊——”话音未落已被那硕物破开肉道深深楔入。
他终于如愿吃到了大肉棒,一时间舒服得浑身颤抖,小穴快速地收缩着将异物吃进深处,穴口结合处发出餍足的叽叽水声,半张着湿漉漉的红唇发出一长串带着哭腔的呻吟喘息。
傅节狠狠挺胯撞击着他软嫩的肉臀,动作暴烈到好似要把囊袋一同塞进去。又突然想起刚刚被这小骚货讥讽自己雄风不振,顿时阴了脸,毫不留情地将阳具整根拔出来,也不管那贪吃的淫穴如何绞紧了试图挽留,只将圆润龟头顶在他入口处,伸出拇指按了按那两瓣水润的红唇,脸上挂着冰凉凉的笑,问道:“小浪货刚刚说谁那里不行?”
柳摇心中叫苦不迭,暗骂这老淫贼怎么如此记仇。又实在空虚瘙痒得不行,眼见那根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一咬牙,半撑起身子将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挂在傅节脖子上,将自己拉进他怀中与他身体相贴。长眉微蹙,媚眼如丝,痴痴望着他的眼睛吐出一长串淫词浪语:“是小浪货那里不行,没有大将军的东西插进来解痒,小骚货就射不出来……啊——”
傅节被他这浪样刺激得下身坚硬如铁、几欲炸裂,将他两条纤长美腿扯开分别挂在自己臂弯,抱着他站起来,硕大阳具对准穴口一插到底。
柳摇爽得仰起脖颈尖叫喘息,脸上春情几乎要满溢出来,绷紧了身体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凶狠贯穿。
“好大……太深了……嗯好舒服……哈啊太大了……啊啊……呜……”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柳摇雪白的身躯随着身下那人的颠弄被不断抛起、落下,每一次都将身下硬物吞吃到底。汹涌欲潮中,他听到那人在耳边沉声问道:“为何不愿与我同住府上,嗯?”
柳摇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明白过来他今日这通无名之火究竟因何而起。
他自然不肯说真话,万一惹这人生气,还不知他又要玩些什么花样折腾自己。他思忖片刻,侧过头如幼猫讨好主人一般轻轻舔了一把傅节的耳廓,匀出几分力气喘息道:“哈……还不是因为主公成日里、龙精虎猛……若是……哈啊轻、轻点……若是入府同住,我岂不是如羊入虎口……日日都要被肏得骨酥身软、神智昏聩,还如何辅佐主公……成就霸业……呜啊!”
傅节亦是身心皆困在情海中,一时昏了神,也不去细想这话的虚实,只觉被这骚浪美人一番情话奉承得极为舒坦,越看他那低眉敛目、巧意取怜的小模样越喜爱得要命,恨不得将这妙人拆吃入腹,与他血肉交融。
两只粗糙大掌揉捏着白嫩臀肉将那嫣红穴口向两边掰得更开,迫它最大限度地服侍下方硬热的粗硕根部,嘬得两颗饱满囊袋一抖一抖似要高潮。可怜那娇软美人被这番动作逗弄得又哭又闹,拼命想抬起腰胯逃离桎梏,却又一次次被掐着腰臀无情地按回去。最后彻底脱了力,被牢牢钉在身下肉柱上,双眸失神,满面春潮,含羞带露,如同一只被缚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美丽蝴蝶,让人既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凌虐折磨,听他惨叫哭泣,又想将他抱在怀里百般安抚呵护,看他柔媚绽放。傅节怜爱地轻吻着他无神的眼睛,抵在他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水,感受着他穴腔内无意识的含吮伺候,真真是如登极乐、滋味无穷。
柳摇身前那根早在被插进来后就射了一次,此刻又在燃香的催发之下颤巍巍立了起来,正顶在傅节下腹。
他红着脸将头埋在傅节的胸前。
忽听头顶传来那人一声嗤笑:“你也知羞?竟有这等奇事。”
插在穴中的阳具又渐渐恢复了活力。柳摇只觉穴口如同被撕裂,见他兴致又起,情欲未褪的脸上顿时带了几分惧色,软声央道:“阿摇下面好疼,不做了好不好?”
傅节并不回答他,自顾自地说道:“这时候知道羞了,那么多臣工揪着你弹劾的时候,怎不知道羞?”
他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柳摇的脸,问:“看见案上那堆文书没有?全是弹劾你的。”
“我知道了……”柳摇闷闷地回道。
“你知道什么了?你大可继续我行我素,孤绝不管你。只不过今后他们每上书弹劾你一次,孤就要干你一次,如何?孤给你善后了那么多次,向你要点报酬,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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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摇气得张口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羞愤道:“若是你起了淫心,故意指使别人弹劾我,我岂不是要被你占尽便宜。”
傅节抵着他的额头笑道:“不愧是我的阿摇,真聪明。可惜此事不容商量。”说完竟抱着他在屋中走动起来,停到了那面巨大的等身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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