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朝他勉强挤了个笑,不让开,拿眼溜无忧。
开心往旁边挪开一步,望向花几,千千也跟着挪一步,仍拦着在他面前,冲着他又挤了个笑,开心换几次位,千千也跟着他换上几次,始终拦着身后花卉。
无忧说什么镇府之花不过是胡乱编排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哪理千千捣鼓什丵么花。
径直绕到花几一侧坐下,视线落在千千身后的那一盆植物上,险些笑出了声。
千千拦了两圈,见开心的脸沉了下来,不敢再拦,赔笑道:“公子慢赏。”话是这么说,人却不让开。
开心皱了眉又往旁迈出,见千千没再跟来,低头往案上一看,眼珠子险些掉了出来,指着桌上那盆仙人球,似笑非笑的睨向无忧:“这就是你说的镇院之宝?等它开花?”
无忧‘嗯’了一声,手托了下巴,伸指去轻触仙人掌的刺:“不是镇院之宝,我们家白公子怎么能碰都不能碰一下呢?”
开心撇头嗤笑一声,在她对面坐下:“原来还是介意那花魁之事。”
无忧两手臂抱了搁在案面上,向他凑近些:“怎么能不介意?如果你把她睡了,也就算了,结果人没睡着,却送进了大牢,岂不是说我府上的人不够魅力,也就是我眼光不行,很没面子的。”
开心仔细的看着她脸上每一处肌肤,想在太阳下寻出一点起包或起皱之处:“那个女人我真睡不到。”
“你就这点出息?”无忧直视他的眼:“或许……今天的事,是你跟她串通好的?有意往大牢里逛一圈?”
“哪能。”他扬眉笑了,心却沉了一下。
“是吗?”无忧坐直回去,当真饶有兴致的赏起了那盆仙人掌:“这么说,还是美人有刺啊?”
开心只瞧她的脸,结果发现,她的脸在太阳下,除了微微泛红,还能看见细幼的浅浅绒毛,煞是可爱,甚想伸手去轻轻触摸。
如果她身上覆着人皮一类,毛囊死去,这些细小的汗毛也该落去,不会像她现在这样活灵活现。
刹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怕是有误。
“我们现在做什么?”
“等钱。”
无忧眼皮也不抬一抬,爽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