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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降、变幻,小心探求以后咋着修炼……早起到了宣传队,才四点钟,正是大家酣睡好时光哩。

辨别了大家的呼吸声,刘作伐笑了,出门在外,大家分别安置,许卫华她们四个,住在村部东厢房,里面也有个呼吸,不太熟悉。

不过,她们能住一块,说明关系不错哩。

窗户是老式万字格,有些年头没有整修,七歪八扭,加上是夏天,窗户缝,难免敞开些。

刘作伐缩了缩骨架,从缝隙里鱼跃前滚翻,跳进去,晨曦中,五个闺女,一字排开,睡在麦秸铺的地面上。

刘作伐顾不上别的,先将夏蝉裤衩去掉,趁着鸡鸡还湿湿的,逼口润了两润,长驱直入,暖暖地包裹住了,受到那津津的滋润,长长出了口气。

憋了十来分钟,自司马农到东滑封,二十二里地,又在村里巡行找人,怪难受哩。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自己得力于此,差点混灭于此。

刘作伐算是体会到了练功的甘苦和风险。

要不是自己遇到这些闺女的青睐和舍身,自己咋会有现在的进步哩!万分感慨,还不是时候,刘作伐抓紧相连时机,运功、廻转、吸纳、转化,觉得一个逼干枯了,换一个,连换连转,到了不熟悉的呼吸人前,刘作伐咬咬牙,日哩,多一个,跳蚤多了,也不怕痒哩。

幸亏有着新逼加入,比起其她四个,就这儿箍的紧密,温热异常,虽是进去曲曲折折,逡巡徘徊时候长些,可五脏六腑的感受,异常舒服多了。

刘作伐像是新生的幼儿,在这儿肆意地呼吸着,抽戳着,将股股凉气化出,既畅快了自己丹田,又梳理对方的身子。

等第二遍日过来时候,夏蝉才恍然醒来,刚要大呼小叫,却被堵住嘴唇,哽哽咽咽猛掀屁股,再八爪鱼地死死缠住,好似伤风喝了一大碗姜汤,浑身发散开来透彻。

「弟弟哩,你就是俺命里福星哩!」夏蝉满足地瘫软下来,松开紧搂的身子,懒散地驮着弟弟,宛如老母怀里安放着孩儿,母性十足地护持着,由着孩儿野脾性,在自己奶上畅快。

126、第126章、滑缝挨日着,夏蝉总是想着第一次,想起来就可笑,就莫名兴奋。

自己陌生地被这孩儿戳捣着,还以为小孩子过家家游玩儿,自己这个大姐姐,逗着人家小弟弟耍哩。

哪知道等进去了,可怜自己那点缝隙,还不够人家挨挨挤挤,三下五下,撞开自己守了十八年门户。

好家伙哩,那个难受劲儿,那个大热天发汗劲儿,那个日头下掉到冰窟窿劲儿,那个大冬天搂着火炉劲儿……让自己哭笑不得,欢畅异常,酸涩难耐,可意乐陶陶……情绪七颠八倒,至今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如在眼前,时常温藉着自己分分秒秒哩。

家里大人,只管自己吃喝,其余不管不问,只要自己能在家,正常吃饭,穿衣啥哩,能盖住肉,就算哩。

其它轻易无话可说——大活人,就像头猪,吃了喝了,啥都有了,天天内心里,干渴着,不知人活着,到底是为啥哩。

有几次,莫名和爹娘吵吵,爹娘还责问,「几千年不知是多长,几十年,人们都是这样过活哩,不都挺满足?娃儿没有过过苦日子,叫你三天吃不上饭,就知道这日子富足哩!还图啥?回来说个婆家,有几个娃子拽住腿了,就不会胡思乱想,日娘哩这山看着那山高身在福中不知福哩……」搡囔完了,也不理会自己,掉头走开。

日子,就是这样单调哩。

幸亏自己会唱几句,遇到了这个孩子,日子仿佛翻了个子,天天有了想头,念头,自己的心田,跟着滋润起来哩……随着「咕叽……咕叽……」送上、落回着屁股,夏蝉心里越来越满足,浑身越来越轻松,荡悠悠的奶子,带着自己,翻山越岭,蹬梯子摸云彩,一回比一回畅快,一回比一回宽心,没多久,夏蝉就不知到自己,落在哪棵树梢呜咽哩!吕王祥被日醒时候,正梦着自己吃娘的奶水哩:娘的奶,胖大如西瓜,自己俯伏地上,轮着吸唆,咂嘴,忙不过来哩,正自感到肚里撑的慌哩,被个棍子插到屁股沟里,一串响屁,又饿瘪了,自己狗一样,瘸着腿,撵着娘要奶吃,咋喊,娘偏偏又不回头看自己,遥遥追不上。

赶巧,自己夹着弟弟鸡鸡哩,原来自己盼望的娘的奶,在这儿等着哩。

不迷糊了,人也轻巧起来。

亲爹哩,自己自从遇上这娃儿,自己的慢性子,咋成了贪心不足哩!屁股「咣……咣……」地墩着,里边的鸡鸡,绳子似的牵引着,被拽的恁高,难怪自己练功少了,腰肢反而更灵活哩!吕王祥体会着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抚,乘着刚睡醒,胳膊肘使劲朝上顶屁股,好更猛地接住冲进去的压力,自己里边,活似肉肠下肚里,通心彻肺通畅,自己整个人儿,都成了逼,一节一节地纳入,又一节半截地吐出,难以言语愉悦,伴随着,一点一点地深入脑海。

麦秸杆,在屁股下不服帖,床单不听话,被搓揉一边去,麦秸秆趁机捣乱,头发里,脊梁下,甚至有几根,塞到屁股缝里,刺挠自己,浑身痒痒——道之为物,唯恍唯惚。

恍惚无形,不系之叹。

忽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忽兮,其中有物。

吕王祥喉咙里,呐喊着,嘶哑着,努力逢迎弟弟的刚强,柔韧,却不知自己哑穴被封,外边听不到一点声息哩。

吕王祥爹,自她小时候,街邻就不断嘲笑、讥讽,说是她家兄弟姊妹,都是狗舌头舔眼舔大的——村人解大手拉屎,都是砖头瓦片或者土坷垃、墙棱蹭一蹭,干净不干净,当事人知道,屁眼总是干剌剌,走路要岔着腿——屁眼擦不净哩。

好一点人家,才有书本、报纸、单位领的稿纸……这样的硬纸张擦屁股,也擦不净,只不过人家相对干净些,岔的腿缝,没有恁大就是了。

所以老稳婆后来偷偷说,用腿缝大小辨别妮子处不处,老经验都不灵了:这时代,哪有这尺子量的妮子是处哩!吕王祥爹懒,干脆养条拾来的母狗,孩子要解手,狗一看见人蹲,就癫癫跑来站后边,伸长舌头「哈……哈……」等着,拉完了,屁股一撅,狗会意舌头「唰,唰……」两下舔干净,临了,还会顺着屁股沟,再舔一下——一点也不费大人事。

所以她爹在旁见了,呵呵得意,「与其肥了队里那贫土,还不如养条狗,年底也给孩子们打牙祭,老子也不闻那臭味哩。

」这狗,她爹也没有多余粮食喂,好在狗知道村里转悠,偶尔遇到死鸟死猫死老鼠之类,自己衔来,主人不要,自己躲在后院吃了。

所以家里虽是添了人口,饭食负担,倒也没有增加。

吕王祥瞧她姐姐,拉完屎尿,都要让狗舔。

有几次,舔完了,撅着屁股,自己捂着尿眼,傻了半天,才懒呆呆提上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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