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是问老师,越问,脑子里越是浆糊哩,连爹、哥哥仨人,都认为自己是糊涂妮子,读书没啥奢望哩,自己家祖坟,没有那棵蒿苗哩!看看,他那鸡鸡,真是小鸡叨米,叨在逼里,不知疲倦——哪有恁大点鸡鸡,恁勤快?眼神迷离地仰视着老同学,真瞧不清这男孩深浅哩。
看看自己逼眼,红彤彤,撑的圆愣愣,青筋蛇一样凸出。
害怕日坏了,自己随后弄不成,忙拽过妹妹,扯下裤头,露出妹妹红缝缝,扯出在里面钻洞的鸡鸡,挪到妹妹口边,滑滑地塞进去,才大大舒了口气——妹妹尝到了滋味,比自己还焦急——不吃点苦头,不知欢乐有几斤几两哩!掰开妹妹眼睛,「好妹,你亲亲哥哥来哩。
」「又哄人哩,昨儿个不是这样说哩。
」妹妹没好气,扭过头要睡,却觉得胯里啥在捣着,仄楞眼瞄了,眼角闪到熟悉、渴盼的身影——「哥哩不早喊俺!」腾身欲起来,身子被钢叉扎着一样,已经吃进去了,鼓着屁股躺下,「姐哩,谢你谦让哩。
」腰肢不住上掀,两眼巴巴地瞧着油晃晃出出进进,唧唧咕咕,恁欢实,恁喜人!「天生好日的货!」温素青看不惯妹妹温素红,一旦日起来,就不要命张狂样,不知自己叫她出头,是好事,还是坏事。
闲了,就叨叨这事,烦得自己没话说。
不过,听了妹妹几声日逼声,再看她灵巧颠簸,真比自己在行哩。
自己舞弄的时候,总是顾虑这哩,顾虑那哩,不想妹妹不顾前后,舍身饲虎哩!难怪妹妹颜色,比自己变换快哩。
探手触摸妹妹胸膛,那儿已经看见规模了,只有比自己圆润,不会低于自己面积和高度哩。
温素青目测了会,前两天数学学的「测量」一节,核算土地面积和灯塔高度法子,正好用上哩。
揪揪自己胸上两个紫黑脑壳,自己是这颜色,妹妹却是鲜红色,一母姊妹,差别咋这样大哩!左右横比竖比,咋着都觉得,自己差妹妹一大截,不服气,逼里就开始痒痒,蚂蚁拱着一样,就顺手掏摸妹妹胯里两把黏糊糊,抹在自己门口,单等妹妹躺倒卸阵哩。
124、第124章、饧缝正睡的好好的,胡巧凤一朦胧,身上压着个熟悉的分量,逼忙夹紧了,双手拢过去,张嘴亲着,呢呢喃喃,「弟弟弟弟哩亲弟弟亲亲弟弟哩……」呢喃不止,俩奶,也闲不住地刮喇着弟弟。
日了一会,忽然记忆起,手摸索出手帕,拿着瓜子仁,喂给弟弟。
「姐姐,你吃哩。
」「姐姐没啥给弟弟,弟弟吃哩。
」「姐姐,是不是有啥心事?」「弟弟哩,姐姐单身一个,关门饿不死小板凳,能有啥心事?」「姐姐别忘了,弟弟是神手。
俺鸡鸡感受到姐姐脉息有波动,不同以往哩。
」「弟弟哩呜呜——弟弟哩对姐恁好呜呜——」胡巧凤不防,弟弟对自己恁关心,一丝一毫变化,日着还能体会出来,不是自己亲亲弟弟,咋会恁上心哩。
不由泪水哗哗地流出来,搂着弟弟,逼眼不住地咬着,恨不得把弟弟,整个都装里边,好真真地亲着弟弟哩。
刘作伐候着姐姐慢慢平静点,身子不再那么使劲地上耸,慢慢劝导姐姐,「姐姐啥事哩,别憋在肚子里,好歹咱们也是姐弟哩,弟弟能不替姐姐想想法子?」「呜呜……」胡巧凤又顶了两下,屁股实在耸不动了,才不鼓蛹。
「弟弟哩,俺爹娘三年哩呜呜——」「三年?哦……」刘作伐明白了,姐姐是为这事作难。
放在平常人家,这事也难办。
若是有亲戚,席面那是想也不用想的,谁也不是从前的地主老财,有多余粮食管待。
所以通行做法是,招待吃碗捞面条。
日子过的去,是肉卤;稍微差点,鸡蛋卤。
最不济的,也要素菜卤。
当然也有吃杂面条,白面掺和玉米面高粱面,搅拌点应时素菜,连汤带水,糊弄饱肚子。
这也不算丢人,大家都这么个水平,东家不笑西家丑。
还有些杂面也拿不出多余的招待亲戚,就自己悄悄办了。
姐姐家事,也听家里说过,街坊也有议论,加上这一向,没见姐姐啥亲戚,闺女家,不好抛头露面,没法上坟烧纸哩。
「那样吧姐姐,哪天的事?」刘作伐自己也不大懂得这里面规矩。
不过,现下人们都不敢明办,左右上坟烧个纸,尽人情哩,还是能办到哩。
「弟弟,俺怕惹事哩。
」胡巧凤蜷缩在弟弟怀里,抖抖地。
「没事。
俺去买来烧纸、锡箔、香烛,家里要是有的话,直接拿来就是。
咱们晚上去坟上,三不知,拜祭好爹娘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