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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柯将裘言伽刚射出的新鲜精液作为润滑,直接三指并拢,不由分说地插进裘言伽的肛门。
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窄而紧致,徒柯一下子三根手指进去,给了裘言伽很大的考验。
裘言伽皱起眉闷哼一声就忍着不再出声,他感觉到自己下面狭窄火热的穴道被徒柯用手指撑开,黏滑液体从里面分泌出来很好的用作了润滑,但裘言伽天生不是做零的体质,水量并不多,依旧干涩得要命。
感知到异物的入侵,软肉吸附着徒柯的手指蠕动,仿佛渴望着被插入一样,徒柯好奇的翻搅搔刮,用手指探索裘言伽未知的深处,扯出一手湿腻的粘液,又插入到最深,玩得不亦乐乎。
“看来老师的这里很喜欢我,一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裘言伽太阳穴直跳,不去理面前这个疯子,等他觉得自说自话没意思了,就能安静了。
徒柯徒然提高音调,可劲的羞辱,“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喜欢就喊出来啊,不要藏着你淫荡的本性了。”
指头越进越深,徒柯弯曲指节在里面抠挖不断,感受到小穴一阵阵的紧缩,夹着徒柯的手指,让他的抽插的动作变得困难。
“让我看看,老师下面的那个小洞,是不是也吸着我的肉棒不舍得松嘴。”
徒柯没有打算让裘言伽享受,草草扩张了两下,从裤子里掏出早已胀大的阳具,抵在裘言伽柔软的穴口。
他也是忍很久了。守株待兔了三天,从在酒吧里看见裘言伽走进来的第一眼,他就感觉浑身的血液涌到下半身,克制住想要当场操翻他的冲动,徒柯按着计划步步为营,终于把这个人绑到他身边了。
可是裘言伽却忘了他!
没人知道他是如何从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里走出来的。他消沉低迷,甚至一度想过自杀,但为了这么一个渣男赔上自己的性命,让真正爱自己的哥哥们伤心难过,徒柯就不再提起这种悲观的念想。他要把这把伤害他的刀,以牙还牙,扎到裘言伽身上,让他尝尝相同的滋味。
他计划了整整三年,每一晚的梦终于变成了现实,现在彻底能够将压抑在身体里的欲火释放出来了!徒柯掐着裘言伽结实的腰,一举贯穿到底,然后便开始了动作。
他这个姿势太方便对方侵略了。裘言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宛如废物般无力的敞着腿被他一直瞧不起的男学生破了处。
上一秒,又大又烫的龟头在洞口探进一个头已经让他冷汗直流。来不及适应,下一秒屁眼里直接插进来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屁眼里被塞得满满的,臀部贴着徒柯的胯下,几乎有种身体被顶穿,徒柯的肉棒要从他的胃顶出来的可怕错觉,从头皮到脚底都带给裘言伽身体撕裂的发麻感,疼得他脚趾蜷缩,手指紧握成拳,却虚虚的握不住。
他第一次知道,做下面那个会这么疼,以前和他上床的人哪一个不是欲仙欲死的快乐,肯定是徒柯的技术太差了。
裘言伽疼得肌肉紧绷,差点呼吸都停了,气息顺下来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骂,“你他妈的,想杀我不如直接拿刀砍死我。”
“那可太便宜你了。”徒柯眼睛血红,喘着粗气,像是嗜血的雄兽,凶狠地开始肏弄他身下的雌兽,让他臣服于自己。
又紧又暖的肉穴包裹着他坚硬如铁的性器,里头火热湿滑,龟头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挤压,难以形容的舒服与满足。徒柯掐着裘言伽的腰胯用力往里顶,阴囊拍打在他白皙的臀肉上,很快就通红一片,肉棒拔出一些,再整根没入,反复数次。
“老师的处女穴好紧啊。没事......多操操就松了。”
滚烫的硬物入侵甬道,与肠道内壁疯狂摩擦,肠腔里像是要摩擦出火来,登时一阵疼痛让裘言伽眉头紧皱,他很清楚是里面的粘膜破了,摩擦带来疼痛和鲜血。
零星点点的血迹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裘言伽倒吸一口凉气,扭动腰身试图躲避徒柯的进攻,徒柯擒着他的腰让他无处可躲,把腿掰得更开,看着自己的肉棒侵犯裘言伽的后穴,看着他的媚肉被翻出来又捅进去,异常的畅快。
喘息时裘言伽胸部的肌肉随之起伏,乳尖在胸肌上挺成硬块,肌肉上附着汗水的亮泽,看起来手感极好,让人忍不住抚摸,想揉两把结实的肌肉。
徒柯也确实这么做了,伸手揉捏裘言伽的胸肌,拨弄他殷红的乳首,挑逗他即将在断裂边缘的神经。裘言伽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他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隐忍着声音闷在枕头里,下一秒就被徒柯抓着脑袋露出脸来。
“不准躲着,裘言伽你看好了,是谁将你破的处,是谁把你肏成这幅淫荡模样的,你给我自己看清楚了。”
裘言伽微张着嘴唇小口喘息,身体没有一处不透着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强势和凌厉,欲到了极致,魅惑与冷淡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充满迷人的气息。
徒柯看着这张漂亮脸蛋,谁能想象到拥有天使一样美丽面孔的人,会有比恶魔还冷漠无情的心。
徒柯抬起裘
', ' ')('言伽的两条大腿往上折,不留余地地穿透他的身体。再不驯又怎么样,再高高在上又怎么样,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
“嗯……呃...”裘言伽还是忍不住小声呻吟,他也上过几个处男,徒柯就是其中一个,知道第一次会比较困难,这事落到自己身上,他才知道比想象中还要难捱。
裘言伽努力让自己放松,他深呼吸了两口,让括约肌尽可能的放松,但在他尝试后发现,还是完全无法适应徒柯粗暴且快速的抽插。
徒柯上来就是一捅到底,力度和幅度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像打桩一样重重的凿进去,肚子里面被撞击得好痛,几乎要被顶翻过去。
徒柯根本就不是在做爱,是在杀人。
裘言伽被顶弄得前后摇晃,收紧五指将床单抓成一团皱,指节用力到泛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将柔顺的黑发打湿。
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裘言伽扬起修长漂亮的脖颈呻吟,性感的喉结滚动,鼻梁上的平面镜早就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眼睛半眯着,里面是迷离的雾气,疼痛刺激出他生理性的泪水,眼尾像是抹了眼影一样红,显得楚楚可怜。
“呃……好涨,该死的……慢一点。”裘言伽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灼热的坚硬撞击他柔软的甬道,肉棒与甬道无缝隙的紧密贴合,仿佛它们天生就该结合在一起。粘膜组织被破坏,血液从股间流下来,那股狠劲确实是在宣泄他的仇恨,裘言伽咬牙忍受剧痛,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整个人也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十分纤弱易碎,一眼就让人心疼。
徒柯微微垂下眼,进入的更加凶狠,不停的肆虐泥泞的肉穴,一次一次向深处挺进,发泄自己积攒已久的欲念。
裘言伽脑袋空白,无法思考,唯有下身的感觉是清晰可辨的,快感逐渐战胜疼痛并且占据大脑向全身蔓延,向阳具发射勃起指令,让肉棒不顾他意志的挺起来,顶端不停地滴落前列腺液。
“你看起来比我还享受呢?被操有这么爽么?”
“被操爽不爽,问你自己不就知道了么?”
裘言伽还在嘴硬,但真实的答案是——很爽!
做下面和做上面是完全不一样的快感,难怪零总是比壹多。但让裘言伽选择,他还是会选择做上面的那一个,因为他更喜欢支配与征服,而不是卑微的服从,他感到耻辱,但现在的处境和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分不出多余的理智去纠结上下的问题。
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欲旺盛且没什么节操的人,被陌生人随便撩拨两下就会跟着人去洗手间约炮,他是无法抗拒身体带来的快感的,并且忠诚于快感,他想要射!想要高潮!
感官汇聚到膨胀跳动的阴茎上。勃起是生理反应,无关于操他的对象是谁。裘言伽这样宽慰自己,逃避承认徒柯带给他了快感。
在裘言伽快要发泄的时候,翘起来的顶端被徒柯用手指掐住了。
“徒柯......你滚蛋,放手......”
“我说了,刚才那是你这个星期最后一次射精,如果老师想高潮的话,就像女人一样,用阴道高潮吧。”
马眼被徒柯的用手指堵住,徒柯逼他用阴道高潮,他对徒柯说不出求饶的话,也不想掉面子的屈服,宁愿咬牙忍着,让欲望消退,尽量让自己不要被徒柯插射,给他笑话的机会。
徒柯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折起的双腿很酸,身体酥软成一滩烂泥,还要被迫承受他的顶肏,胸膛艰难地起伏,枕头湿了一片,后穴流出来黏腻的体液把床单也弄湿了,被玩得一塌糊涂。
徒柯持久力强得惊人,裘言伽都已经感觉自己要歇菜晕过去了,徒柯还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挺动腰杆,猛肏到底。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终于尽情地在他体内射精了。
徒柯射了好几股才发泄完,内壁被灼热的精液烫得哆嗦,后穴闭合不上,撑出徒柯肉棒的形状。徒柯拔出阴茎,带出少许鲜血和浊液,然后用硅胶肛塞把穴口堵住,把又多又浓的精液留在裘言伽体内,防止它们流出来。
接着,徒柯从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来里面只有一个东西。
裘言伽脑袋混沌,眼神麻木,集中不了注意力去看是什么东西,直到他感觉下身冰凉,阴茎被一个金属制品钳制住,裘言伽一下就明白了,是贞操锁。
“老师,这是我送你久别重逢的见面礼,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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