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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老师了。”
“随便老师喜欢,怎么弄我都可以。”
“我是乖孩子,你一定要喜欢我。”
“老师只送过我一个人么?”
“我就是老师的小狗。”
“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只要你别不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一厢情愿是么?”
“就算只有千分之一,我希望老师的目光能在我身上。”
“我只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
“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
裘言伽意识自己是在梦里,可是偏偏无法完全清醒过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个不停,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片段,可没有一个能抓得住看得清的,面前是一团挥之不去的黑雾,他看到前方有一个奔跑的少年,他跑上去抓住少年的手......
“!”裘言伽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少年跨坐在他身上,在给他的手腕绑上绳子。
裘言伽微微蹙起眉头,有些搞不清目前的状态。他和面前这个少年虽然认识不到一个小时,但仅仅作为炮友,五官和第一感觉相吸引就够了,裘言伽作为身经百战的总攻,这种家境殷实,有钱又爱玩的小少爷,简直不要太好勾搭,裘言伽也如愿得手,只是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他为什么会在洗手间失去意识,又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甚至是被绑到了床上,上下位置颠倒,他倒成了被动的一方了。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裘言伽动了动,发现不止手腕,连脚踝都被尼龙绳绑紧,呈两腿大开的姿势。四肢分别系在床的四个角,身体使不上劲,根本挣不开。
“干什么?当然是做点有意思的事了。”少年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可爱的同时带着点小邪恶,“老师不会是想和我谈一晚上的作业吧?”
裘言伽抿了抿唇,以为少年打算玩SM才把他绑起来的,“做,可以。但说好,我只做上面的那一个。”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啊?”少年压低身子,轻抚他的脸颊,“你现在在我手里,只能听从我的摆布。”
“那就免谈,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
裘言伽眼神狠厉,少年丝毫不惧,反而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不会以为......”少年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语气里却丝毫不带笑意,“你不会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怕你,爱你吧?”
“你什么意思?”裘言伽心头一跳,眉头皱得更紧,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你是谁?”
“才三年,老师就把我忘干净了啊。”少年跨坐在裘言伽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是徒柯啊。”
这一句话宛如平地炸雷,裘言伽微微放大瞳孔,仿佛一道雷劈下来将他击中,脑袋里一片空白。
裘言伽有些反应不过来,想了一会儿,才将面前少年的脸和记忆中某张快要遗忘的脸重叠在一起。梦里那些声音迅速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记忆逐渐回笼,裘言伽想起来了——面前这个少年,是他曾经教过,睡过的学生,满怀真诚爱意的说喜欢他,又被他无情践踏在脚底下的一、条、狗。
裘言伽不敢相信,因为三年前他和朋友从酒吧离开后就再也没见过徒柯,到学校听主任说徒柯退学了,裘言伽没放在心上,从此这个人在他的记忆里被抹去,没想到三年后还会再次遇见,而且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从分开之后,我一直期待着重逢的这一天。我每晚梦里都是你,你对我的伤害,你对我的侮辱,我通通会加倍奉还。”徒柯眼睛睁大,笑得有些狰狞,手指挑起裘言伽的下巴,刻意压低声音,犹如怨灵在他耳边低语,“这一次,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刻在骨子里,刻在血肉里。”
青涩稚嫩的学生完全变了一个样,以前的五官算是清秀,如今变得张扬,发型剪短,染了醒目的颜色,还打了耳钉舌钉,性格也不像以前那般唯唯诺诺,简直脱胎换骨,如果对方不说,裘言伽根本不会将两个人想到一块儿去。
曾经在他面前连大点声音都不敢的徒柯,如今气势汹汹,大放厥词,“我要你服从于我!把你从高高在上的云端上拽下来,成为我的奴隶!”
“呵,你以为你自己有这个能耐么?”震惊过后,裘言伽的眼神迅速恢复冷戾。
“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调教你、开发你的,把你调教成每天求着我肏的骚狗,用我的精液浇灌你,折磨你,羞辱你,把你玩到废掉为止。”
“你?”裘言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一个曾经在我身下被肏到失禁,一个被轮奸还能享受到快感,没有男人操就活不下去的骚货,说要操我?你的小肉棒硬得起来么?实在太可笑了。”
“你就逞口舌之快吧,一旦插入你就会变得像雌兽一样喜欢我的肉棒,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嚣张。”徒柯从裘言伽身上下来,讥讽的笑收起来,表情有些不快。
说
', ' ')('他成长了也不尽然,还不懂得掩藏情绪,逼急了,表情想法全都写在脸上。
徒柯粗暴地撕扯下裘言伽的裤子,因为四肢系着绳子,不方便脱衣裤,脱不下来的地方徒柯就直接用剪刀剪掉,然后随手将破布一样的衣裤扔在地上。
被迫张大双腿,露出私密处,暴露在曾经的学生面前,裘言伽的心理承受力很强,没有表现出羞愤,他很镇定,尽管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也没露怯,表面上泰然自若,样子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自然。
就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可能在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少年身上认输。
但显然,徒柯没有将他杀之而后快的打算,徒柯要的,是给他生不如死的羞辱。
裘言伽被剥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望着徒柯坐到他旁边,“老师自己都没见过吧,屁眼的颜色这么漂亮,不用就太可惜了。”
徒柯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每一寸肌肤像过电一样在他指尖下颤栗,一直到握住他双腿间还在休眠的肉茎,用力揉搓将它唤醒。
裘言伽自己都很少打手枪,现在被另一个男人握着撸动,心里再不情愿,也阻止不了生理反应。
下腹的欲望慢慢勃起,徒柯手法娴熟,很会找准他的要点,知道怎么做能挑起他的欲望。
肉茎在徒柯的手上越来越挺翘,徒柯用粗糙的拇指指腹摩擦他顶端的孔眼,淫液泛滥的从铃口流出,顺着柱身滴落到床单上,徒柯的另一只手伸到他下体,若即若离,时轻时重的用指尖擦过他的后穴,或在穴口揉按一下,带来隔靴搔痒的快感。
从来没被别人触碰过的后穴不安的收缩,稚嫩湿润的水光色泽犹如少女翕张的阴唇,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小穴的颜色很漂亮,敏感度上佳,肉褶也很可爱,充满十足的诱惑力,是徒柯见过最好看的,如果把老师变成女孩子的话,也不错......
蓄满精液的精囊被徒柯包裹在掌心里揉捏,裘言伽的呼吸随着徒柯的动作起承转合,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往上耸。汗水打湿裘言伽的黑发,贴在他的额头上,红润的薄唇微张轻喘,裘言伽死死压抑住喉咙间的呻吟,忍耐这抓心挠肝的触碰。
但欲望并不是想忍耐就能忍耐得下来的,快感不断积累,裘言伽被束缚着,双腿合不拢,手也挣不开,就算曾经有轻而易举压制徒柯的力量,现在也宛如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任凭徒柯玩弄。
呵,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裘言伽狠狠咬牙,怪自己色欲熏心才着了徒柯的道,他要是坚定的去找另一个男孩搭讪,怎么会落入徒柯的魔爪中!不过既然对方是有备而来复仇的,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这只爪,不,这只手,原来这么大这么热的么?几乎要将他烫融化掉,肉棒硬得流水,下面蠢蠢欲动,甚至有点痒,就算再不喜欢徒柯,却不得不承认被他摸得很舒服。
徒柯手指灵巧,阳具涨得发疼,裘言伽浑身一震,急促的喘息下,就泄出来了。
“看看,这么多,很舒服吧?”徒柯将满手的精液拿到裘言伽面前给他看。
虽然之前在洗手间射过一次了,但很长一段没有时间纾解,释放的量还是很大。
听着徒柯充满戏谑的声音,裘言伽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滚开。”
裘言伽在性爱中产生过无数种快感,没有哪一种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屈辱和愤怒。
射过之后身体反而更加空虚,根本没有完全满足。不过这句话裘言伽是不可能会说出口的。
“这将是你未来一周泄精的量,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徒柯将裘言伽刚射出的新鲜精液作为润滑,直接三指并拢,不由分说地插进裘言伽的肛门,“老师的处女穴,就由我来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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