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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柯从裘言伽那儿离开已经六天了。这六天他一直在家里,没去上课,甚至回来后就没出过房间,无论谁来敲门他都不吱声,就跟死在里面了一样。
“小柯,小柯?你开开门让二哥进去看看你。”
“徒柯,我给你三秒钟,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把门给你砸了。”
徒柯蒙在被子里,把自己蜷成一团,用手捂住耳朵,想屏蔽外界的声音。
门外静了一会儿,二哥的声音再度传来,“小柯,如果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打电话问你班主任,你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
房间里一阵噼里啪啦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咔嗒”一声房门打开一条小缝,露出一只眼睛来。
徒柯眼睛都哭模糊了,像两颗又红又肿的大桃子,声音也哑得像刀片在玻璃上划过,刺耳又难听。
“别打电话。”这是他六天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之前的班主任生孩子休产假去了,由裘言伽暂为代班,打电话的话保不齐会打到裘言伽手上去。他不想事情越来越乱。
徒舟没问徒柯发生了什么,等下把人逼急了又关回屋子里去,只是叹了口气,心疼的说,“先吃点东西吧。”
喝到温暖的热粥,徒柯鼻子发酸又有点想哭。
他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了,让哥哥们担心,这么多天没去学校,学业也荒废了。
“小柯,有什么事你跟哥哥们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
“我没事。”徒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让哥哥放心,“我很快就调整好状态了。”
徒柯坐在床上,曲着腿抱住双膝,面前平放着刚摘下来的项圈、乳环和贞操锁。
这些都是老师给他的,现在他要如数奉还。
他的心已如坠冰窟,被冻得结结实实的了。
如果还装作不懂老师话里的意思就太没有自觉了。
肉体和精神都备受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及时止损,到此为此,是最好的结局。
把裘言伽给他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一个盒子里,徒柯合上锁,手指在盒子上摩挲,满是不舍。
把这些都还给裘言伽后,他们之间就再没关系了。
“裘老师,你在家吗?我有些东西想还给你。”徒柯抓着手机,他犹疑了许久,才打出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我在外面。”
“那我周一拿到办公室给你。”
“现在,拿过来给我。”
裘言伽语气霸道,不容违抗。
习惯使然,徒柯下意识的还是会听从他的命令。
看到二哥在楼下客厅喝咖啡,徒柯把盒子往身后藏了藏,“二哥,我出去一下。”
“要我陪你一起去么?”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徒柯抱着盒子跑了出去。
徒柯拿着盒子来到裘言伽说的酒吧,不过这里好像是VIP制的,徒柯被拦在门口,不让进去。
“裘老师,我进不去,我把东西放在门口,我、我先走了。”
“等下。”裘言伽说了这两个字就挂断电话了,两分钟后,一个男人出来把徒柯带了进去。
穿过人潮拥挤的舞池,男人带着徒柯来到一间包厢。
包厢里人很多,徒柯扫了一眼过去,估摸着有十来个人。
所有人看到他的眼神好像闪着绿光,如狼似虎的盯着闯进他们地盘的猎物。徒柯觉得自己在这里很不搭调,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令他脊背发凉。
“东、东西,我放这里了,我先走了。”
徒柯赶快放下盒子就想走,突然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去路,距离门最近的那个人把门锁住了。
拦住他的人开口问裘言伽,“啊言,这小家伙谁啊?”
裘言伽坐在沙发中央,翘着腿,手里拿着酒杯,眼神睥睨的朝徒柯看过去,薄唇轻启,语气轻蔑,“我养的一条狗。高兴了就拿来逗两下,生气了就抽他,简单来说,供我无聊消遣时挨操的性玩具罢了。”
虽然明白自己在裘言伽心里的地位,但再次听到裘言伽对他价值的评价,还是令徒柯大受打击。
“那就是可以随便玩喽。”那人露出一抹淫笑。
“当然了,玩具不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才有意思么?”
徒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会从曾经最敬爱的老师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这是身为教师身份的人该说的话么?
把学生当做是取乐的淫物,就算不喜欢他,也不必把他当物品一样的随意给人使用,让别人也来凌辱他,裘言伽根本妄为人师!
“我要出去,让我出去!”徒柯大喊着朝门口跑去,可被迎上来的人挡住他的去路,徒柯撕心裂肺的大喊,希望外面有人听见他的喊声能进来救他。
“吵死了,给我闭嘴。”满脸横肉的男人上前捂住徒柯的嘴,他的一只手臂比徒柯大腿都粗,徒柯完全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徒
', ' ')('柯胡乱踢着腿,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救声,男人掰开徒柯乱喊的嘴,另一个男人往他嘴里灌酒,烈酒滑过喉咙,喉道像被火烧过,男人松开他时他也喊不出来了,只能拼命的咳嗽。
徒柯被甩在沙发上,几个男人团团围住他,粗暴的撕扯他的裤子,然后像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不要!不要!放开我!”
徒柯嘶喊着挣扎,阻止男人们的动作,可惜于事无补,他不想被看见的肮脏还是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
裘言伽用油性笔写得侮辱性词汇,他洗了很久都没洗干净,他拼命地用沐浴球搓洗,皮肤都搓红了,可是还能依稀看出字眼,所有人都围过来笑他。
“哈哈,看不出来也是淫乱的婊子呢。”
“在欲拒还迎什么?其实很想被我们凌辱吧?”
“肉便器?那么我们都能使用你喽?”
“狗不就随便谁都可以上的么?哈哈哈。”
“大家一起上吧,一个人可满足不了这样的变态。”
徒柯惊恐的往后逃,后背撞上一具结实的肉体,全身纹满纹身的男人,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歪了下头指关节掰得直响,看得徒柯心惊肉跳。
徒柯用乞求的目光看向裘言伽,希望他可以念一些师生情义,可是裘言伽看也不看他,和身边的人像看热闹似的一起嘲笑他,徒柯心里充满了绝望,他明白自己彻底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了。
此时的徒柯就是刚出生的弱鸡,毫无反抗之力。身材高大的男人强行掰开他的双腿,将他的后穴暴露在众目之下,像物品一样供人参观玩弄。
“好漂亮的嫩屁眼啊,肏起来一定很爽。”
围着他的几个男人眼睛都放光了,一个个伸出手指去戳他的屁眼,还有的甚至将手指插进去翻搅,牵出黏腻的淫液。
“屁眼已经湿了,等不及被男人操了吧?”
“这里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吧?”
“哈哈哈,让我先来。”
光头男人甩着大鸡巴靠近徒柯,徒柯挣扎的往上爬想逃跑,被人拉着腿拖了回来,一拳打中他的腹部,“给我老实点。”
紫红色粗长丑陋的肉棒拍打他的臀部,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在穴口,徒柯额头直冒冷汗,屁眼紧缩,抗拒陌生男人的插入。
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挨打,又一拳击中他的腹部,徒柯疼得几乎吐血,抱着肚子蜷缩,底下没了抗拒的力气,被男人粗硬的肉棒一寸一寸强硬地破开插入。
进入的过程还是有点阻力,没有润滑没有前戏,鸡巴不耐烦的直接顶弄到底,甬道内火辣辣的疼,撕裂的疼痛令徒柯眼前黑了几秒,身体里能感受到鸡巴上青筋的勃动,徒柯惨痛的呼喊,他多希望此时哥哥们能来救他,他早该听哥哥的话了。
男人抬起他的腿疯狂抽插,粗鲁的口吻说出对徒柯身体的评价,“妈的,果然很爽,学生的嫩屁眼操起来就是舒服,不必这里专业的鸭子差。”
光头男人不顾徒柯任何意愿的猛插,激烈的在他体内抽送,口中发出舒爽的叹息,包厢里的热度又上升几度,周围的人看得眼红,蠢蠢欲动的鸡巴各个不堪寂寞。
两个男人抓着徒柯的手强行让他撸鸡巴。嫌他吵闹,纹身男人将勃起的肉棒直接捅进徒柯嘴里。男人腥臭难闻的味道直窜鼻腔,徒柯恶心的想吐,很快身下猛烈的冲撞让他无暇顾及上面的情况。
“唔唔唔、放开...我,救命......”
无数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徒柯的身体非常敏感,只是极小的触碰就能让他颤栗,被开发过的胸部,乳头揉一下就会硬起来,男人拉扯他的乳肉,乳粒又肿又红,硬梆梆的挺立着。
“唔唔,不要......”
男人肥厚油腻的舌头舔弄他的乳头,乳肉被炙热的口腔包裹,不整齐的牙齿撕咬着乳粒,滑腻腻的口水又脏又臭,可是徒柯感觉下面发情了一样的出水。
徒柯喜欢被玩弄胸部,每次裘言伽碰那里他都会很兴奋,可是现在是被陌生男人触碰,他竟然还会爽到流水。
全是托裘言伽的福,把他培养成这样一条淫荡下贱的狗。
光头男人低吼着内射出精液,还没等徒柯缓过气来,另一个男人紧随其后,借着精液的润滑,将肉棒插进去。
上面的嘴塞得满满的,下面也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手上不得空的要给男人撸鸡巴,将徒柯完全的物尽其用,精液射在他的胸口、小腹,还有脸上,把他当抹布一样毫不怜惜地使用。
周围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调笑的话语,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冰冷的机器,只凭自己的快感机械的运动,插入拔出,没有人理会他的哀求与他是否情愿。
没有感情的做爱就像是场无情的折磨,徒柯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把这当作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就回到原样了。
徒柯最想回到的就是认识裘言伽之前。
“一个一个太慢了,来两个试试,都能
', ' ')('吃得下去吧?”男人用力掰开徒柯的臀部,把屁眼撑大,往里面塞了两片不知道什么药,一分种后,药片融化,徒柯感觉肛门像是被无数只虫子咬过,又痒又疼,浑身像在火炉里烤一样,热得汗流不止,底下更是发大水一样不停流出淫液。
“差不多了,来吧,来个双龙把小骚货肏烂掉。”
“不要......不行,会坏掉的...啊......”
不顾徒柯抵抗,两人的大肉棒硬是插了进去,霸占地肛道一点空隙也没有,徒柯疼得目眦欲裂,他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死过去。
“被调教过就是不一样呢,两个肉棒也吃得这么起劲。”
“下流货色。”
“喂,你不是狗么?叫两声来听听。”
“你操着人家的嘴呢,让他怎么叫?”
“哈哈,操得太爽忘了。”男人说笑着将肉棒从徒柯嘴里抽出来,雄赳赳的硕大龟头顶着徒柯的脸颊命令道,“骚狗快给我叫。”
“......”
“喂,聋了么你!”
见徒柯还是不出声,男人有些不耐烦了,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徒柯不给他面子令他很是难堪。
“道具呢?这里不是号称SM道具最多、最全的GAY吧么?有什么都拿上来!”
窸窸窣窣一阵,徒柯不知道摆了多少东西上来,但他知道接下来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男人拿了一根细长的红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火焰在灯光下摇曳,等到它有些化了的时候,男人将蜡烛举到徒柯乳头上方,融化的蜡液滴落在徒柯的乳肉上。
“啊——”
灼热的温度痛得徒柯惨叫出声。
“呵,这不是没哑巴么。”
等两边奶子都浇上滚烫的蜡液,男人又将烧到一半的蜡烛顺着徒柯的小腹,一路浇到他那半勃起的肉棒上,蜡油不断的滴落,随着时间凝固成妖冶的红色蜡块,格外映衬徒柯白皙娇嫩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让人有施虐欲。
徒柯这几天哭太久了,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又热又痛,可是徒柯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流眼泪,更多的是麻木,麻木的承受。
徒柯想,晕过去就好了,晕过去就不用承受这些非人的对待了。可是偏偏他很清醒,清醒的看见,自己是如何被男人们轮奸的,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们取笑玩弄的,而让他们这么做的男人,坐在主位上,喝着酒,把他曾最挚诚圣洁的感情摊在台面上,供所有人羞辱。
裘言伽冷冰冰的眼神直戳徒柯心口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已经伤痕累累的心脏彻底被践踏碾碎,鲜血淋漓的掏出来,永远无法复原。
如此凉薄无情的男人,他当初怎么会那么喜欢?
再向裘言伽求救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徒柯咬紧牙关,压抑着绝不出声,绝不低头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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