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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硅胶按摩棒扔在徒柯面前,就像主人扔给狗的骨头,这是主人的赏赐,他应该感恩戴德,满怀着感激之情去亲吻主人的脚尖。徒柯看着按摩棒,眼底没有一丝涟漪。
“怎么?按摩棒满足不了你么?荡货的屁眼这么想要男人插么?”
裘言伽边说边拍了一下夏旻的臀部,两人大笑起来,让徒柯更加无地自容。
徒柯机械的摇头,一瞬间产生了逃离的念头,可是他又舍不得。
因为喜欢老师,所以不管是粗暴的做爱,还是言语的羞辱,他都愿意承担,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老师对他的冷眼,他甘心放下所有的尊严,匍匐在老师脚下,只想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占据一点位置,只要老师还愿意看他的话怎么样都行,所以他又来找他了,可是他发现,讨好与顺从都无法阻止事态的发生,他越来越觉得心脏痛得要承受不下去了。
徒柯垂下头颅,痛苦的哀吟,“杀了我吧。”
如果待在老师身边就一定要面对他和别人的亲密接触,不如杀了他,把他的眼睛和心都挖出来,看不见,感觉不到,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呵,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做好觉悟了。”
徒柯痛哭着摇头,他错了他错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这些,可事实告诉他,他错得离谱。
裘言伽沉稳有力的双手抓着夏旻的腰肢顶撞,炙热的烙铁时进时出,夏旻享受般扭腰摆臀,娇喘吟吟,漂亮的脸蛋染上情欲的潮红,裘言伽的肉棒已经顶进他的子宫抽插到小幅隆起,夏旻嫩屄绞紧肉棒,夹出裘言伽的浓精,用裘言伽的雄汁浇养他的雌穴。
把操尿的夏旻扔在沙发上,夏旻还在高潮中,大腿肌肉震颤,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时不时抽搐两下。
“过来舔干净。”裘言伽的肉棒已经拔出夏旻体内,上面沾着他射出的精液,和从夏旻体内带出来的淫水。
徒柯抿着嘴唇,很久之后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我不要。”
这是徒柯第一次拒绝裘言伽。
在以前,无论老师的精液还是尿液,不顾脏污,他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可是沾上了其他人的东西,污秽的程度提高了上千倍,徒柯觉得恶心的反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裘言伽掐着徒柯的双颊,把他拉近自己面前,眼眸中勃发着怒火,是对于徒柯违抗命令的恼怒。
“我不想碰,老师被别人玷污过的东西,我接受不到这样的程度。”徒柯的睫毛被打湿成一蔟一簇的沾染在一块儿,裘言伽不会心疼徒柯的眼泪,他掐着徒柯的脖子将他抡到地上,用着几乎令人窒息的力道。
“你觉得你有和我商量的余地么?徒柯,你他妈的就是老子的一条狗,你以为我这里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给过你机会,自投罗网入了我的境地,不用再想着还能做回人了。”
徒柯去抠裘言伽掐着他脖子的手,挣扎着想要呼吸到空气,“老、老......老师。”
他感觉生命在裘言伽手中流逝,是和上一次窒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上一次是情趣,这一次徒柯感觉裘言伽真的想掐死他。
徒柯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
“不听话的狗要受惩罚。”裘言伽的音调比刀锋还冰冷,徒柯伸手想遮住裘言伽那双看他时暗沉可怕的眼眸。
——别这样看着我,别用看蛆虫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徒柯放弃去抠裘言伽的手指,费了更大的力向上伸手,可是没能覆上裘言伽的眼睛,就被他挥下来,用旁边扯来的一条绳子,将他绑成一个屈辱的做爱姿势。
徒柯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两条腿折过半身碰到耳朵被固定在身体两侧,两只手拘束在脑后,阴户大开等着被男人操的不堪姿势。
裘言伽一只手掐着徒柯的脖子,一只手不知从哪顺出一只油性笔,在徒柯的臀部及大腿处写上“肉便器”、“吃男人精液的狗”、“插进来”、“想要肉棒”、“受虐狂”等等,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裘言伽拿过一旁受了冷落的按摩棒,打开开关,高频率震动的按摩棒在徒柯的乳头打转,划过平坦的腹部,在他敏感的鼠蹊部徘徊,故意略过他锁住的阴茎,抵在徒柯出水的穴口浅浅的抽插,“还没肏你就湿成这样,徒柯同学真是淫荡呢。”
“嗯不是......哈啊老师。”徒柯想要辩解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但不断溢出的淫水让他的话毫无说服力。
身体的敏感度被调教到什么程度了呢?就是在拥挤的地铁内,被别人不小心碰到屁股就会痒得流水,更何况刚才还被老师用按摩棒全身挑逗了一遍,徒柯的甬道内湿软滑腻,肉棒一捅就可以完全插到底,屁眼一缩一缩的蠕动着,加上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的色情模样,完全就是一幅随时等着迎接鸡巴插入的状态。
“刚才看得屁眼痒了吧?也想我那样干你是不是?”隔靴搔痒了一阵徒柯后穴更是湿得厉害,裘言伽将按摩棒扔掉,换上自己火热坚硬的巨大肉
', ' ')('棒。
身体动弹不得,徒柯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只能做一个供人取乐的玩物,任由裘言伽将肉棒侵犯到了最深处。
裘言伽的动作很粗鲁,力道也很重,徒柯感觉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裘言伽终于放过了他的脖子,肺里像是有把火在烧,徒柯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老师...轻一点,呜呜不要了,好疼啊老师。”
裘言伽只凭自己快活,不由分说地在徒柯体内肆意征伐,完全不在意徒柯有没有爽到。
裘言伽狠狠一掌扇在徒柯白皙的臀肉上,扇出一个绯红的掌印,“说不要后穴还恬不知耻地咬着男人的鸡巴这么紧,你应该很喜欢我这样凌辱你吧?”
徒柯红着眼睛摇头,五脏六腑感觉都要被捅移位了,可是疼痛过后产生的快感又是加倍的,就像刚才,明明很讨厌,明明不是他想舔的,却抵抗不了情欲涌上来,将他的理智吞噬的一干二净,只能沉溺其中,做欲望的奴隶。
他还是本能的贪婪索取属于老师的一切,渴望更有力的侵占。
“老师......老师......”徒柯一直喊着裘言伽的名字,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慰籍,而不是一场粗暴的、单方面的侵犯。
被这样一双干净纯粹的眼睛注视着,裘言伽早不会有那种幼稚的悸动了,他只想破坏掉,这种单纯到不染一丝杂质的爱,让这份狂热与痴迷,早点认清现实。
“徒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项圈么?”裘言伽揉捏他戴着乳环的乳头,在他身体里乱冲乱撞,“看你收到时那兴高采烈地傻逼样,竟然问我有没有送过别人,除了你,还会有谁自愿当条低贱的狗啊?”
“我对没经验的处男最没兴趣了,要不是看你有开发的价值,我不可能会把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所以有点觉悟吧,不要再来我面前碍我的眼了,在学校做个乖乖学生,就当作这一切从没发生过,做回正常的师生关系吧,这样子你后面一年的校园生活才会好过一点。”
裘言伽低沉着嗓音附在徒柯耳边,劝诫他好自为之。
裘言伽是不相信徒柯会报警或者向父母揭露他的罪行,对他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徒柯不记得这是自己这两天第几次哭了,眼泪就是很不争气的不停流出来。连在他心里仅剩的美好幻想都要击破,老师是真的一点、一点都不喜欢他。
“呜呜...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就让我带着这份求而不得爱不好么?我只是,我只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经受这么多痛苦?我把你放在我心里的第一位,可是我在你心里占据的位置竟是这么不堪,是我太自作多情,是我愚蠢的太无可救药。”
如果当初他没有表白,或者裘言伽拒绝了他,也许很多年后想起自己高中时候喜欢的一位老师,会永远惦念在心里最美好的地方,而不是发展成如今这样的关系。
他彻底明白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就是泄欲的工具。裘言伽开发他、调教他,只是为了玩起来更爽,把他当作物品一样使用,射完精,拔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毫无价值了。
裘言伽压着徒柯的大腿内侧,用力抽送肉棒,讥诮地问,“怎么样?这才是我恶劣的本性,你还喜欢么?”
他喜欢的是这个人伪装出来的假面——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对每个人都充满耐心,说话和风细雨,是每个学生都喜欢的裘老师,笑起来的时候,好像全世界的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不把人当人看,玩弄身体,玩弄感情,总是用粗鄙话语谩骂他的恶人。
为什么他领悟的这么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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