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两人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
徐翠花追到村口的柳树下,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叹了声。
“唉……
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看见他们回过头,又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快走。
这场戏,其实早在那声咳嗽时就已经落幕了。
坐上回去的大巴车,韦宽易打开随身带的包,里面是还热乎的大饼,水煮蛋还有包子。
都是徐翠花一大清早起来做的。
赵禾探过身瞧见,眼底不经有了泪意,却也悄悄红透了脸,回想起临走前,徐翠花把自己叫到一旁的叮嘱。
徐翠花牵起她的手拍了拍,“小禾啊,现在你身子重,不能那么纵着男人,要着要那,要知道拒绝。
实在不行,那就哭,你一哭,那小子总得心疼。”
“等你月子大了,就打电话给妈,不要不好意思。”
“妈是个粗人,懂的不多,但一定治的住那混小子,你要是受什么委屈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出气。”
一个称呼的改变,足已看的出徐翠花已经真心把她当自家人了。
更别说,她大大小小叮嘱了许多。
又不由想起了,离开家门前,韦楚背着书包与自己擦肩而过,耳边突然传来一句,“嫂子。”
可今天是星期六啊!
无奈的笑了笑,视线转向身边人,低声自语道,“一样的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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