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昏暗的路灯下,他的下颚线流畅,长出的胡渣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晰明显。
不由让赵禾想起,胡渣每每流连过肌肤后,留下的酥麻感,每次都会刺激到她那敏感的神经,尤其是他拿胡渣摩擦过小穴口,微麻的触感,往往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在她灼热的注视下,韦宽易紧张的舔了舔唇,手不由的握紧。
唇瓣沾染上了水渍,在路灯的反光下闪烁着晶莹。
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韦宽易动了动唇,终于将压在心底良久的话,说出口,“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赵禾歪了一下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
“就是,今天早上。”
他停顿了一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说,要嫁给我。”
赵禾一下停住了脚步,轻声问道,“那你准备娶我吗?”
“我娶。”
话语一下子有些哽咽与颤抖,‘啪嗒’一滴泪落下。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赵禾不期然抬眸,路灯下是缭绕看不清的飞蝇,耳边是田野水沟的虫鸣,身边是男人结实高大的肩膀。
农村的夜晚好像总是来的很快,远处房屋的亮光逐渐熄灭,灰暗的石子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赵禾偷偷拿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手,却被他反手一把握住,他粗粝的指尖划过指缝,十指紧扣,黏腻的汗液从交握的双手中传来。
赵禾才察觉,原来他和自己一样,一样的紧张。
低垂着眉眼看着两人并排走在一起的影子,不自觉翘起了嘴角,偷瞄向他的侧脸。
回到家,他的眼角还有些红,一看就知道,这明显哭过了。
韦楚端着西瓜路过,远远的就瞧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不屑的啧了声,小声嘟囔道,“两百块真不值钱,竟然还可以拐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