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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辰接了个工作急电,就赶着回去加班了,临走前还不忘掰过夏天无的脸,上来就给了一个湿吻。
余甘牵着夏天无的手,眼光暗沉翻涌,侧边悬空着的那只手指关节都隐隐有些发青。
一路上,两人保持着牵手的姿势,心态各异,走向停车场。
天色擦黑,路边的绿植在白炽的灯光下泛着惨淡的白,余甘坐在副驾,苍白的脸色因为辛辣食物的刺激,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车上,夏天无一言不发地握着方向盘,两人的缄默让汽车的引擎声显示格外的响。
沉默了半宿,临到家门了,余甘拉过夏天无,将脸埋他的颈间,在幽幽地开口。
“如果说让你在我和易辰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夏天无喉结动了动,没有开口,心中泛起了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他看着余甘略显失望的眼神,忍不住略微俯身吻住了余甘,然后不急不缓的撬开对方的牙关,富有技巧的逗弄着。
“对不起。”他哑着嗓音,缓缓地在余甘耳边轻声说道。
余甘只觉得胸口像梗着一口气,密密麻麻的酸胀感几乎要把他吞没了。他用力回抱着面前的男人,他无法不去在意,但更加无法放弃。
“进屋吧。”夏天无怀抱着余甘,保持着这样别扭的姿势进了屋子。
黑暗中,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一会儿,余甘突然暴起,一把扣住夏天无的脸,带着几分霸道的吻了上去,强势地掠夺对方唇齿间的空气。
夏天无一度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等适应了之后才开始回吻过去,宛如两只凶兽在撕咬。
一直到两个人舌根发麻,连牙关都开始僵麻,才堪堪停了下来。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身上,来自身体的欲望缓缓升起。
“抱我吧。”余甘声音几不可闻,埋在夏天无的颈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耳畔,让他耳根有些发痒。
良久,才听见男人沙哑着声音,说了句,“好。”
随后一把将余甘横抱起,向卧室走去。
余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密密麻麻的吻从他的颈间,一路下移,衣料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滑落,顺着床的边缘掉在地上,推挤成团。
余甘感受颈间留下的温热触感,不自觉仰起了头,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待宰的羔羊。
夏天无看着身下人原本白如水墨玉石的肤色,因为情动一点点染上了粉色,眼睛闪过一抹幽深。他单手从柜子里取出润滑液,将透明的液体缓慢的涂抹在从未被造访过的穴口,待到将肉穴的褶皱涂抹均匀,才慢慢探入自己的手指,感受着手指一点点被温暖的肠肉包裹着。待到菊穴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换上将早已硬挺的阴茎。
一杆挺近的一刹那,余甘疼得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伴随而来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他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将身子贴近他,追寻着男人的唇,渴望从中找到点安慰。
夏天无一边吮吻着身下的人,粗壮的阴茎持续地贯穿着他的身体,臀肉被他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余甘的声音也在一下又一下撞击中变得破碎,听不清晰。
夏天无看着身下的人,眼纹泛红,声音嘶哑,无论是骨是皮,肉或者血都像罂粟一样,令人上瘾。
猛然间,宛如钢筋般的肉棒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贯入对方甬道的最深处。
“唔……”余甘双目失神涣散。
当滚烫的精液被射入身体最深处的时候,他几经艰难吐出了两个字:“天无……”
夏天无俯下身,熟练地撬开他的牙关,吮吸着每一处。末了,才听见余甘在他耳边说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真挚而又朴素,刻骨而又铭心。
结束后,抱着身下的人去清理完,就抱在一起沉沉的睡了。
*
翌日一早,余甘一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夏天无微突的喉结,鼻翼间充斥着对方身上温暖的气息。他将头埋在男人颈间,深深呼吸,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感受到怀里人弄出来的动静,夏天无才费劲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意识还未完全回归。
“早。”见到夏天无醒了,余甘寻着他的唇就贴上去,男人后知后觉的和他交换了一个温情的吻。
“你先去洗漱,我去给你准备早餐。”说完起身就向厨房走去。
夏天无洗漱完后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略带孩子气的茫然,就好像自己有两个很喜欢的玩具,突然被人告知只能选一个继续拥有一样,难以抉择的同时,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等到厨房开始传来香味时,他再次鞠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意识这才终于慢慢回归,整个人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缓缓地走出了浴室,慢
', ' ')('条斯理地将自己打理好,走向厨房。
坐着一起吃完饭,两人都心照不宜的没有再提昨天的事情。向往常一样相处了,夏天无放松的同时,还是带了丝愧疚。
余甘目送夏天无去上班,一想起办公室的易辰,还有同样虎视眈眈的南鹤生,眼中暗潮翻涌,无声的攥紧了指尖。
须臾,男人低头看着自己手掌深深的印痕,无声的勾了勾唇角,目光越发的阴沉,大不了一个接一个除掉就是,来一个去一个,来一双去一双。
余甘笃定留到最后的人,会是自己,只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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