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本还兴奋翕动着的花唇,瞬间缩紧,强烈的快意让她忍不住仰起了头。
大掌见状再次落下,抽打着她欲望的源头。
“呜嗯!啊…不行了…要不行了…”
纪南爽的浑身都在发抖,腿间喷出一股清液,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又弯曲的弧线,关砚北看直了眼,狠戾巴掌再次对准花穴发起进攻,每一下都会飞溅出水来,她低头就能看见,羞得不行。
“呜呜…啊!别打了…老公…老公…”
关砚北眼里泛着情欲,捞起床头的套套打算进入正题,蓦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把东西给放下了。
他确实不该这么自私。不想要孩子无非就是怕孩子会抢走她所有的关注,怕以后再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干荒唐事,更怕她生孩子会出什么意外…
他没戴套就进来了,纪南羞赧又期待的眸子亮晶晶的望向他,把他给逗笑了。
“就这么想要孩子?”无奈的语气里尽是宠溺。
“嗯,想要,因为是我们俩的孩子。”
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想生一个既像你又像我的孩子,想填补你或许已经足够幸福的人生,想让你彻底忘记曾经孤身一人的感觉,因为你现在有我,因为我爱你。
但纪南显然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关砚北尝到了内射的甜头,整个人越发的变态了起来,她后半夜又哭又喊的却不敢躲,面对他无理的折磨也只能默默的承受,谁让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呢。
穴里的嫩肉被他烫平,敏感的褶皱也被他研磨戳弄,宫口早已经被肏的松软,纪南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窄小的宫腔里还含着两泡他白灼的浓精。
他的性器每每撞进来时,都会让本就没多少空间的宫腔变得又酸又胀,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偏偏关砚北还贴心的往她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甬道里的液体再满也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啊…好涨…我不行了…”
纪南累的手都抬不起来,花心每被顶一下都会让她瑟缩痉挛一阵,全身只有嘴还闲着,他这哪是在要孩子,分明就是恶趣味的在给她灌精好吗。
“要坏掉了…让我出来…呜呜…”
关砚北叼着她的乳肉,啃咬着她的乳尖,听着她被自己肏的胡乱说着骚话,整个人别提有多爽快了。
射在里面的时候,弹性十足的宫口死死的咬着他,温热的宫腔里既紧致又舒服,他都想死在里边了。
如果她怀上孩子,保不准十个月都不能碰她了,一想到这事,他就怎么都温柔不起来,每次摆腰都要快又重,花唇都被他给拍红了。
射第叁次的时候,纪南呜咽着喷出一股尿来,水柱打在他的腹肌上,他也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出去…快出去…我不要了…好撑…难受…”
关砚北挑眉,不高兴她说这话,手掌揉了揉鼓起来的小腹,又坏心眼的按了下去。
“呜!!”
水柱再次从尿眼里喷出,可恶的肉柱堵着饱胀的宫腔,里面的蜜液和精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传来阵阵酸慰折磨着身体的主人。
“还能喷?”他又按了一会儿,直到尿眼翕张却再也流不出水来才作罢。
“呜呜呜…我不要孩子了…我恨你…你快点走开…”
“劝你叁思,不然今天晚上我们就这么睡。”
“不要!我错了!老公…救命…”
关砚北嗤笑一声,说她没出息,随后将身下的东西拔了出来,不明液体争先恐后的排出,场面十分壮观。
“唔啊…”排泄的快意也特别强烈,纪南竟然在这种时候都能颤着攀上一个小高潮,穴口也有点合不上了,她真的好累。
第二天不负众望,两个人都起晚了,纪南屁股疼的不行,干脆直接请了个假,关砚北见状,也打电话给店里徒弟说自己今天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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