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憋着一股火,电梯里静的可怕,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跟着低了几分。
关砚北被她这副你奈我何的样子给气得不轻,扛着人就进了卧室,手里还攥着一根藤条,隔着衣服就抽了上去。
啪的一下,听着就痛,但纪南愣是一声没吭。
她紧紧抱着眼前的枕头,死死咬着下唇试图无视臀上的鞭笞。
他向来手黑,但在一起之后,每次都收着劲,这次想来也是怒火攻心,一下比一下重,藤条韧性十足,受力面积又小,抽在屁股上,那痛感既尖锐又蚀骨。
纪南憋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也没有要求饶的意思,要不是她的脚趾还在下意识的蜷缩,关砚北还以为她真的不疼呢。
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一言不发的起身去换了个工具。
光面的木质戒尺,还带着一抹弓起的弧度。
他掀起她身上的裙子,露出里面带有蕾丝边的小内裤,心情稍微缓和了点,这是他送她的那条。
内裤边缘溢出来的臀肉已然变了颜色,可想而知被遮住的地方又是何惨状。
戒尺不容分说的抬高,毫不怜香惜玉,在臀峰处狠狠落下,纪南的臀瓣瞬间收紧,呼吸也乱了分寸。
眼眶里的晶莹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委屈,可她又倔强的不肯出声,任凭他收拾自己。
白嫩嫩的指尖陷进了身下的被褥中,戒尺有节奏的一下接着一下,疼痛稍逝就会迅速补上,连绵不断的热意蔓延到了全身。
纪南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她疼到想动手剥去这两团肉,最后终于还是绷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关砚北眼里的薄怒还未消散,伸手将内裤捻成一条缝提起,卡在她的股缝中间,两瓣青紫的臀肉映入眼帘,再打下去肯定坐不成了,饶是他再生气,也舍不得继续欺负她了。
他低头吻了上去,含住了她屁股上一处显眼的红痕,细细地舔舐了起来。
纪南抽噎的身体被臀上温热的湿濡止住,他怎么能亲她的屁股?
关砚北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边的肉,说:“舍得哭了?”
“哇呜呜呜呜!”回过神的纪南被他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给刺激到,心中的委屈更是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眼泪倾泻而出,跟发洪水似的停不下来。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嗯?”
他把人抱起,又亲又揉的哄了好半天,再大的火被她的小珍珠这么一浇,也都燃不起来了。
“我去拿药。”
他还没起身,衣摆就被她给扯住了,怀里的人泪眼婆娑的呢喃说:“别走…”
完事还吸了吸鼻子,可怜的很。
“乖,不消肿明天一整天都得趴着了。”
“我不要药…”她赖赖唧唧的。
关砚北藏起眼底的那抹坏笑,看着她不停轻磨着的大腿说:“那你要什么?”
明知故问,纪南娇娇的瞪了他一眼,一脸羞赧的敞开双腿,被扯成一股的内裤卡在花穴中间,遮住了原本的春光。
“要你…”
如此淫靡的场景,再加上心爱的人赤裸裸的邀请,关砚北再也忍不住,勾着那一小条布料就开始拉拽起来。
泞泥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都被内裤上下摩擦着,细微的痒意参杂着阵阵快感,侵蚀了她的理智,很快,屋里的哭声就被诱人的呻吟给取代了。
“嗯啊…重一点…老公…”
“想要就好好勾引我,知道吗?”
“嗯…嗯嗯…”她像条水蛇一般缠了过来,在他紧实肌肉上蹭来蹭去。
“光这样可不行。”他松开手里湿的不成样子的内裤,对着花穴就是一记重重的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