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南的头晕乎乎的,可能是今晚哭得太多,也可能是缺氧,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声音糯糯的:quot;江燃,我头有点疼,可能感冒了。quot;
江燃圈着她的姿势不变,只微微低头,将额头抵住川南的额头,短短停留。
下一秒,川南被打横抱起,穿过昏暗的客厅,被稳稳地放在床上。
quot;好像有点发烧,我也不能确定,先测体温吧,医药箱在哪里?quot;江燃蹲在床前,仔细查过她的被子盖没盖好。
quot;没有医药箱...quot;
大手握住川南的手,轻轻捏了捏,没开灯,房间昏暗,江燃的面容在光影间越发硬朗:quot;你先睡一会,我出去一趟。quot;
川南头疼得厉害,点点头,看着他走出房间。
不知道他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川南再清醒时,江燃刚放下白色的袋子走进来,脚步放得很轻,川南没有睁眼,只能感觉他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浓。
脸上的发丝被轻轻撩起,微凉的手指擦过川南的脸颊,顺着面容摸上川南的耳垂,耳垂被轻轻捻了一下,川南睁开了眼。
quot;先起来量量体温,再看吃什么药。quot;
见她还躺着没动,江燃在她头顶揉了一把,把温度计塞到她手里:quot;感冒药发烧药我都买了,醒一醒,我去烧水。quot;
川南只得慢吞吞地坐起来,把温度计塞到腋下,看着江燃提了袋子进来,打开床头灯,把药一样样拿出来,坐在床沿,仔细看每一种药的说明。
已经两点了。
时间到了,川南取出温度计,没来得及看,就被江燃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