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忐忑走进刺青工作室,惶恐不安地推开素描室大门和其他学徒打招呼,一切如常。
她这才从小船口中得知,许绍洋在家睡觉没来工作室。
徐酒岁:“……”
你妈的,不早说。
差点被自己吓死。
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习惯性地又跑到走廊尽头那个房间去,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早上的毯子滚回了沙发上看上去是随手被扔在上面的。
……不知道为什么,盯着那个毯子,徐酒岁脸红了下,心跳也慢了半拍。
抬起手揉了揉滚烫的脸,她抬脚镀步到自己的那个画架前,很怕那副《烛九阴》已经被撕下来扔进垃圾框里,怀着开奖高考成绩的紧张心态凑过去看了看——
“我没有心血来潮。”她不满地嘟囔,“年轻的肉体又是什么,姜泽那样的吗?”
她就随口一问。
没想到男人唇角的笑收起来了。
“他也不行。”
“凭什么,人家还有腹肌呢。”
行业内条件反射,对人体身材肌肉这块她总是特别敏感一些。
听她这么一评论,薄一昭脸色更难看了些:“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
“七中不归你管。”
“徐酒岁。”
“……”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眼手边上了年头有些泛黄的墙,有种想要把它挠穿的冲动。
男人整个人走进屋,低头关门的时候还是那样挂着温和的笑意与她说“晚安”,徐酒岁呆呆地站在家门前看着那扇门轻轻合拢——
心想:气都气死了,还安什么安。
……
接下来两天徐酒岁都没遇见薄一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对她在实行绕道走。
徐酒岁认真地反省了下是不是那天晚上在楼道撩过了,触碰了神圣教导主任的社会责任心和羞耻心……
没等她想明白,周五来了。
晚上,徐酒岁关了店,按姜宵说好的去拿校服。
十点左右,兰亭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