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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言脑子乱得很,越想越痛,他烦躁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烟,点燃一根、猛抽一口,仿佛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一样。
看着吐出的白色烟雾,叶之言微微发呆,细细思考着莫雁北刚刚在床上说的话。
烟渐渐抽尽,叶之言拨通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打开房门回去。
莫雁北瘫坐在地上,膝盖通红,屁股下一片泥泞。头仰靠在床上,喉结随着抽泣起起落落,脸上满是泪痕,嘴被内裤撑起。像一个破败不堪的洋娃娃。
叶之言心疼地快步过去,将莫雁北从地上抱起放在床上。赶紧将莫雁北嘴里的内裤扯出,安慰性的揉了揉莫雁北被撑得发痛的小脸,又绕到他身后将领带解开。
“我都出现幻觉了吗?”莫雁北透过泪眼,看着朦朦胧胧的叶之言,小声地嘟囔着。
“没出现幻觉,是哥哥。”叶之言蹲在床边,亲走莫雁北脸上挂着的泪水,想不到泪水流的更凶了。
“呜呜…我还以为哥哥不要…呜…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你。”叶之言心疼地擦去泪珠。
“我刚刚酒还没完全醒,加上药效太猛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叶之言当时抱莫雁北起来的时候,注意到地上的精液竟混着血丝。
“嗯!可疼可疼了,呜呜……哥哥还把我的手绑起来、还…还堵着我的嘴、还一直后入…呜呜…都不抱抱我。”
叶之言坐在床上,让莫雁北侧坐在自己怀里双手圈住他,爱惜地亲着他的侧脸,“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哥哥,怎么突然……突然对我这么好?”莫雁北小心翼翼地问到,他不敢提及自己是不是被原谅了,他怕一下子被否决。
“你喜欢我?”叶之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抛出自己的疑问。
“嗯!莫雁北喜欢叶之言,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床上的叶之言,也喜欢床下的叶之言。不是玩玩儿,是很认真的喜欢!”莫雁北将自己早就想说的话一股脑倒出来,然后紧张地看着叶之言。
叶之言笑了笑,抵着莫雁北的额头说:“叶之言也是认真的喜欢莫雁北,从见到的第一眼开始。”
“我之前确实特意躲着你,不是因为不喜欢,是因为每次看到你湿漉漉的、渴望的小眼神,就无法拒绝你,会忍不住想和你做。
但做完之后浑身酸痛,尤其是你会不自觉地留下一些吻痕,会影响训练,还会被教练训,所以才特意不和你见面的。
聊天比较少,你也知道,是因为专业的原因。我不是故意的,宝贝可以原谅我吗?”
“我…?”莫雁北震惊地瞪大眼睛,怎么突然变成他原谅哥哥了。
“感情这种事情从来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
我之前明明好几次都产生你不喜欢我只是想和我做的疑问了,但始终没有下决心问你,这种不交流的状态也是我们产生误会的原因。
而且我相信小莫以后一定不会说那种话了,所以我们彼此原谅好不好?”
莫雁北心里甜的冒泡泡,这么好的哥哥被他捡着了。
门铃声打破了宁静而温馨的气氛,叶之言凑到莫雁北耳边说:“宝贝,我去取个东西,坐在床上乖乖等我。”
莫雁北眷恋地牵着他的手指,叶之言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宝贝乖。”
叶之言刚刚点了一个外卖的跑腿,帮自己采购了一些东西。
叶之言展示自己手中的外卖盒,问到:“点了一份粥,你饿不饿?”
“想喝,哥哥可以喂我吗?我手疼~”
叶之言不由得失笑,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现在还依旧发红的手腕,才一口一口喂他喝粥。
“不烫吧?”
“不烫,还蛮好喝的,哥哥你尝尝。”莫雁北笑着说。
叶之言贴在莫雁北的嘴上,撬开他的牙关,纠缠住红舌,来回翻搅,品尝舌尖残留的南瓜粥的香味。回味一下,笑着说:“确实不错。”
莫雁北突然害羞地趴在叶之言怀里,叶之言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示爱,莫雁北估计会怕自己不愿意而一直不敢有太亲近的举动。
“操一次就娇羞成这样了?”叶之言凑到他耳朵边,轻舔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到。
“等我好了,我就攻回来了!”
叶之言笑着说:“我们去浴室清洗一下?怕你明天发烧。”
莫雁北伸出手让叶之言抱他,还调笑到:“攻就应该攻全套了。”
还好叶之言长期锻炼,素质到位,才能勉强抱动这个大块头。
叶之言拿出自己刚刚买的灌肠器,仔细回忆一番第一次莫雁北给自己灌肠的步骤,学以致用且举一反三完成了清洗的工作。
看到红肿外翻的肠肉和第一次清洗时淡粉色的排泄物,叶之言不由得心疼,紧紧地抱着莫雁北。
叶之言将莫雁北抱回去,轻柔的放在床上,让莫雁北正面朝向自己,将两腿打开,小心翼翼地给莫雁北上药。
他害怕背对的动
', ' ')('作会让莫雁北想起刚刚那场胜似强暴的经历。
莫雁北像是看出了叶之言的担忧,“哥哥不用担心,当时知道哥哥不会伤害我,所以没有很害怕,只是心很痛、很难过而已。”
“别拉着一张脸嘛哥哥,真的没事的,尤其是知道哥哥和我一样对彼此一见钟情以后。”莫雁北将食指放在叶之言的嘴角,企图拉出笑脸。
叶之言听到这话,很配合的笑的灿烂。
“我累了,你抱着我睡觉好不好?”莫雁北牵着叶之言的手往床上拉。
叶之言抱着怀里的“庞然大物”,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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