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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很强,莫雁北喂叶之言喝的时候,自己不可避免地喝进去一些。过了没一会儿,性器就慢慢硬起充血,坚挺着、被一股自内而生的热气缠绕。
莫雁北很想插入哥哥的小洞,被热情的媚肉缠上、严丝合缝且湿润地包裹着,尽情抽插来疏解自己的欲望。但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了,和强暴无异,自己和哥哥就真的玩儿完了。
他只好侧躺在叶之言身边,将自己的情趣内裤往下扒,性器弹出摆了几下。抓起叶之言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他好想让哥哥白嫩的手覆上来,最好是紧紧地包裹着,会伸出食指摩擦铃口、会用柔软的手掌心摩擦龟头、会玩弄自己的囊袋。
可现在哥哥睡着了,只要他松开自己的手,哥哥的手就会无意识地下滑。
莫雁北只好将叶之言的手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腿间一片温热,囊袋摩擦着手腕。
莫雁北牵起叶之言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放在嘴边。右手套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地撸动着。
性器由于药物的原因坚挺无比,射精也更加困难,两只手可能会更快一点,但莫雁北舍不得放开那只手,单手撸了很久才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大部分精液都挂在叶之言的胳膊上,与洁白的皮肤融为一体。
叶之言醒来的时候,还有点酒意,头隐隐作痛,下体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浑身发热。
揉了揉眼睛,看清面前的景象:自己的胳膊上满是精液,手被莫雁北夹在腿间。莫雁北的性器裸漏在外面,龟头上凝结着白色的精斑。另一只手被莫雁北牵住放在脸下,手背上湿润且亮晶晶的。
叶之言看着裆部,裤链被拉开,性器坚挺而高举着,比平时都大出几分。不由得思考片刻,突然好像想明白什么一样,脸上露出笑容。
粗暴地将自己的手从莫雁北的腿间抽出,抬起他的头,发现莫雁北手扣的太紧,无可奈何地将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才拿出自己的手。
调整莫雁北的姿势让他整个人趴在床上,看着莫雁北屁股里依旧含着的按摩棒,叶之言不由得笑了笑,这都能睡着。
跨跪在莫雁北身上,不太温柔地抽出按摩棒,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啊!”莫雁北梦到哥哥和自己和好了,他正磨刀霍霍,正准备将自己的性器捅入哥哥温暖的小穴中。却突然有一把火热的、被烈火粹至遍体通红的刀刺入自己的后庭,毫不温柔地横冲直撞,后庭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莫雁北突然掀开眼皮,往身后看,正准备破口大骂,看到是叶之言,整个人才彻底从梦中清醒。
“怎么?不愿意?”叶之言看莫雁北怒不可遏的模样,玩味儿地说。腰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狠狠地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莫雁北被操的疼极了,双手抓住床单,想要往前爬。
叶之言眼疾手快地抓住莫雁北的双手,背在他身后,解开自己的领带,将莫雁北的手绑的结结实实。
“不是很想被我操吗?知道我喝酒了硬不起来,都迫不及待地下药了?现在装什么纯情?”叶之言附在莫雁北耳朵上,用阴森森的气声说。
“疼~”莫雁北扭头看向叶之言:白色整洁的衬衫、熨烫平整的西裤、只堪堪拉开裤链释放出性器,好像只是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赏他这个不要脸的小贱逼一顿操的。
“你猜,我听到你说玩玩儿而已,像一个玩具被你估值评价的时候,我的心疼不疼?”叶之言毫不留恋地抽出性器,拉着莫雁北的双手撤到床边。
“屁股撅起来摇两下看看?”
“我这样做,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莫雁北期冀地看着叶之言,他想那句话一定是伤到叶之言的自尊心了,只要他羞辱自己,报复回来就好了。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莫雁北总算是切身体会了什么叫做恶语伤人六月寒了,心像是被丢尽阴森寒冷的地窖中,抽痛着。
他左一下、右一下移动着肩膀,慢慢地将自己的上半身往后移动,将屁股送起,转着圈晃着自己的屁股。
叶之言抽了几下嫩白的屁股,看着泛起的红晕,微微失神。
“哥哥,插进来,好不好?”莫雁北头埋在床上,闷闷地说,菊花一张一缩,试图吸引对方。他忍不住想,哥哥说了,他摇着屁股求操,哥哥就会原谅他,哥哥一定不会骗他的。
叶之言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捅到底,莫雁北疼的要紧牙关,额头上冒出冷汗,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操,放低点。”叶之言抽了一下莫雁北的屁股,莫雁北稍稍屈膝将屁股往下沉。
性器的位置调整合适,叶之言便扶着莫雁北的胯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莫雁北的性器也渐渐苏醒,由于重力往下垂着,龟头因为操弄的身体晃动而不断摩擦床单,性器渐渐硬挺,囊袋被内裤的边缘卡的难受。
“哥…嗯…哥,我卡的难…受。”莫雁北乖巧的没有再说自己疼了。
叶之言充耳不闻,只
', ' ')('顾快速地操弄,药效混合酒意,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操死身下这个人。
“哥哥,嗯~我那天说的真的是气话,我…我一直喜欢哥哥的。”
“我那次在玻璃上画心,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来着,但是我看你身子都僵住了,我以为你只想做爱不想谈感情,我就……我就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我这次去家里,嗯哈~,你连做爱都不愿意了,第二天还……还直接消失了。”
“哥哥除了做爱,平常我发消息都不太爱回,我以为哥哥只是想和我做爱,那次哥哥连做爱都不愿意了。”
“我以为哥哥腻了,我既生气,又难过,所以就说了气话……嗯呐”
“嗯~哥哥,哥哥,你慢点,我疼~”
叶之言微微皱眉,手往下走,莫雁北看他准备给自己脱内裤,内心微甜,以为自己说的话打动了哥哥,赶紧稍稍抬起膝盖。
谁知叶之言将内裤揉成一团,直接塞到莫雁北嘴里。
“聒噪。”叶之言脑子里空白一片,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捅小穴,抚慰自己发痛的性器。可耳边一直有声音嗡嗡个不停,他受不了了才停下动作,亲自止住声音。
声音消除后,满意地拉住莫雁北的手冲撞起来,像是在马上驰骋。
莫雁北侧脸狠狠抵在床上,随着叶之言的动作,前后晃动着,摩擦成红色。眼框通红,鼻梁骨窝里盛满泪水,随着晃动坠落在床上。
他无声地哭着,内裤阻绝了一切声音,他像一个只是用来疏解欲望的玩具,不配得到主人的一丝温情。
他好想让哥哥抱抱他,最好可以亲亲他,安慰安慰他。他真的好疼,屁股疼、腿发软、手腕被领带勒得生疼、心更是一抽一抽的痛。
叶之言前前后后冲撞了几十分钟才射了第一次,莫雁北的肠道被灌得满满的。
射精的那一刻,叶之言一下子清醒,看着雪白的屁股和自己深埋的性器,微微皱眉。
眼前的情况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他愣了将近一分钟,才慌张地拔出性器,拉好裤子拉链,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静静思考一下。
莫雁北听到拉链的声音,回头查看,发现叶之言离开,意图下床去追,下床的那一刻腿突然一软,跌倒在地上。
身体落地的怦的一声响被重重的关门声掩盖。
莫雁北看着毫不留情关上的门,眼泪控制不住得往下流。
哥哥骗人,哥哥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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