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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葛出云再来不及出言说什么,嘴巴就被小孩儿几下又凶又狠的亲吻给堵上了,他手劲儿很大,扯皮带时几次把他的腰身一同带了上去,隔着一层湿水的布料蹭到了Alpha那正精神勃勃的地方,葛出云惹不住头皮发麻。
他伸出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飞快地在身侧摸索着,企图找个趁手的工具砸他一下,摸了半天就只有几个塑料盒,一砸过去发现还他妈是个不知道那年生产的避孕套。
“啊!”
几个塑料盒对季鸣忱不痛不痒,但被Alpha报复性地咬住下唇,他可受不了几次,血腥味很快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被突入进来的软舌搅动着,扩散地愈发快了。
他干脆不敢不顾地伸手环住了季鸣忱的脖子,配合地张开嘴给他亲,很快,他就感觉到那扣紧他手腕的力道小了,他又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Alpha结实的背脊,得到的亲吻也渐渐温柔了起来,就连扯他皮带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他借着季鸣忱松劲儿的关头,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抓着他的卫衣下摆用力向上一掀,就把季鸣忱连头带胳膊一块塞了进去,还手忙脚乱地给他打了个结儿。
“妈的,臭小子。”
他趔趄着站起来,抹了一把嘴,有心想踢他一脚,但又怕踢完了自己跑不掉,一低头还发现自己皮带已经被这臭小子给扯坏了,大门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敞开着,像个暴露狂。
他小心地绕开季鸣忱贴着落地窗往门口走,这个家肯定是不能在呆了,可是外面还下着那么大的雨,他又喝了酒不能开车。
正犹豫着能上哪儿避晚上,身后忽然就传来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
是绑着季鸣忱手臂的卫衣。
他看见季鸣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纯白色的卫衣从中间被撕裂开,裸露在外的肌肉块因用力而绷紧拉直。
“靠!”他低骂了一句,扭头就跑,慌乱之中没提住被扯坏皮带的裤子,又一脚踩到了自己的裤脚上。
他脑子“嗡”了一声,身子径直朝着前方的落地窗上砸了过去。
来自季鸣忱的热度迅速从背后贴上了自己,直接将他从后面按在了毫无遮挡的落地窗玻璃上。
“为什么总凶我?”
葛出云听他用可怜巴巴地语气凑到自己耳边讲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能不打草稿的骂出三百句不重样的,奈何季鸣忱的手已经顺着他敞开的裤腰探进去,隔着内裤粗暴地揉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也卷起他身上湿乎乎的毛衣,顺着腰线抚上了他的左胸,用两指夹住了他的乳首,狠狠地拧了一把。
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来自一个Alpha并不温柔的抚摸让他浑身直冒冷汗。
转角似乎有车驶过来,远光灯的白光朝着住宅前的街道拐过来,而那两束光在接下来的三分钟之内,必然会经过他所在的这扇窗子。
葛出云感觉自己今晚快要被逼疯了,手臂不受控制地乱挥着。
“你他妈好好看看我是谁!”嗓子已经喊破音了,车灯的光晕离他越来越近,想到被小自己十五岁的小屁孩在玻璃窗上玩弄的情形即将暴露在明晃晃的车灯之下,他就感觉嗓子发紧。
要知道他长这么大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在车灯晃过来他那一瞬,他猛地别过了头,嘴唇却正好蹭到了贴在他脸侧的季鸣忱。
季鸣忱也不客气,压低脖子凑近他加深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车灯一晃而过,和季鸣忱轻喘着唤他的那一声葛叔叔一样短暂,却都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内裤下面包裹着的软肉已经不争气地在那双肆无忌惮的手下变得硬挺起来,葛出云不敢动,向后去迎接他屁股的是季鸣忱的性器,向前走是他的手心,而那只手已经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触碰,无名指和小指一同挑开内裤的边缘,再由手背将它彻底撑开,抓揉。
葛出云早就被憋红了脸,没有那个男人经受得住性器被这般密集地撸动。
“你还和以前一样敏感。”季鸣忱讲话时喷出的热气几乎要烫伤他的耳廓,手上熟练地像个老流氓,用指甲轻轻剐蹭着铃口,
葛出云再忍不住了,他后仰着头枕在季鸣忱的肩膀上,难耐的粗喘随即就从他嗓子里跑出来。
一边的乳首已经被搓揉成了艳艳的红色,躲在卷上来的衣服下哆哆嗦嗦地探着头,另一边还蔫嗒嗒地缩着,他抓在季鸣忱腕上的手指也越来越脱力,最终随着噗滋响起的水声,彻底滑了下去。
葛出云目光呆滞地看着整洁的落地窗上突兀的一道白污,他不敢相信那是从他的身体里喷发出去的。
“我爱你,小叔叔。”
他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季鸣忱附在他耳边说的。
季鸣忱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他,身子还处在高潮后的痉挛之中,就猝不及防地被季鸣忱抓着肩膀掉了个个儿。
那勉勉强强半挂在他腿间的内裤,也生生被一脚踩到了底。
葛出云顾不
', ' ')('得其他,提起膝盖就朝他腹部击上去,“差不多行了,你小子不会是要做到最……靠!”
他的膝盖被季鸣忱硬接了下去,还压着他撞在了身后的玻璃上,这死酒鬼下手没个轻重,他这老胳膊老腿哪受得了被他这么撞来撞去,刚气得想伸手扇他两巴掌,没想到这巴掌倒是先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你他妈……敢打我?”
葛出云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从小到大他爹妈都没伸手打过他屁股一下,如今竟然被一个人抵在窗户上打,下一巴掌也在季鸣忱愣了五秒钟后,又“啪”的一声打了上来。
季鸣忱看过最多的就是葛出云的背影和侧脸,印象中葛出云包裹在西裤里的臀部很翘很圆,能把柔软的面料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从侧面轻轻打一巴掌就能掀起一阵肉浪,像从盒子里滑跌下来的果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打了个几次都掀不出浪来。
光线很暗,今晚的葛出云还格外不配合地打他,蹬他,骂他,他研究了半天才发现那两半臀肉已经被玻璃窗挤压得变了形状,干脆捧着他的屁股给人抱起来。
当葛出云被那沾着他精液的手指强行破开紧闭的后穴时,他已经分不清在做梦的人是他还是季鸣忱。
被肆意开拓的地方下意识地紧缩着,陷入其中的手指却仍就不依不饶地往尽头挤,在敏感的肠道内壁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他咬着嘴忍着,不想再发出任何让他丢脸的声音,挂在棚顶地水晶吊灯一晃一晃的,过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是他自己在晃。
头好疼,不知道是被季鸣忱撞来撞去弄的,还是淋了雨开始发烧了。
残留的力气或许还能扯扯他的头发,但这家伙是个寸头,自己伸手上去找头发扯的动作倒像是在抚摸他的后脑邀吻。
季鸣忱也理所当然的地误解了他,掐着他的两腮,低头给了他一个又深又湿的吻。
牙关被迫打开,在他屁股里穿梭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三根,指尖娴熟地在内里弯曲扣挖着,疼痛和麻痒一同沿着脊柱向上爬,爬得他软了腰,后背一点点从冰冷的窗子上脱离,渐渐地,全身的重量就都压在了季鸣忱裸着的上半身。
发情的Alpha体温极高,下面那物件更是烫得不行,直到那家伙抵在了被戳揉开的穴口,葛出云才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吊灯还是那个吊灯,近在耳畔的喘息还是季鸣忱的。
这不是梦,不是幻觉,是真真实实发生着的。
“不!不行……”
他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奋力扑棱着,像一只要被扔进油锅里的无毛鸡,挥舞着右边脚踝上的裤子当反抗的旗帜。
季鸣忱习惯了他方才的那股病怏怏的温顺劲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弄得措手不及,成年的男性Beta在力量上并不逊色Alpha太多,季鸣忱被他手肘打到的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
“小叔叔为什么又打我?”他双眼又红又无辜地看着一脸惊慌的葛出云,他算是被葛出云一手带大的,成年之前的那段日子,挨骂是家常便饭,他挨过葛出云打,但最多也就被拎着后衣领踹两脚屁股,他还知道绕着圈躲。
但葛出云一次没有打过他的脸。
心里忽然间酸涩起来,葛出云眼里的疏离和恐慌又让他像被逆着毛摸一下地不自在。
今晚的小叔叔对他一点都不好。有一个声音在他心里想起来。
怎么连梦里的葛出云都不要他了?
被抛弃的委屈无端生出了怒火,他猛地上前攥住葛出云背对他逃离的脚腕,一把将人重重地压回地毯上,葛出云被这一下磕得两眼发黑,随即就感知到有人粗暴地掰开他的两半臀肉,毫不留情地一顶到底。
他挣扎着大叫起来,撕裂般地疼痛让他额头后背直接起了一层冷汗,被又冰又冷地湿衣服封锁了起来,他这时候才开始恨自己怎么就狠不下心来,打从一开始就该搬个花瓶给他砸进加护病房,那样也不用受这活罪了。
他拿季鸣忱当乖巧的小崽子,季鸣忱可一点没拿他当个长辈,几下又凶又狠的深顶,操得他差点哭出声来,几乎每一次都是恨不得捅进胃里的深度,再来几下就能直接给他送终了。
季鸣忱当然没辜负他的希望,还恶趣味地看着他抓着地毯上的毛,一点一点往前爬,自个儿在他穴里磨枪,等他爬得差不多了,再直接抓着脚踝给人扯回来,弹性十足得臀肉撞在他跨上,葛出云的惊叫声撞进了他的心里。
他爬不动了,头疼得要裂开了,后面已经裂开了,连前面好端端冒着头的性器都被疼软了,他放任自己贴在地上,放任季鸣忱的手从后面绕过来掐他的奶子,牙关再锁不住那些被操出来的哼叫声,隐约还夹了一两句骂娘。
昏迷之前,葛出云看到最后的景象,就是电视机屏幕上倒映着的两个交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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