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知晓自己的厉害,六娘又扒了他裤子,举起烛台细细打量他光裸的躯体,嘴里满是羞辱他的话,“荀元骢,你看看你,好好的彬彬君子不做,非要脱光了向我摇尾乞怜,是不是贱啊?”
荀晋源缄默不言,静静忍受着六娘的责骂,心中庆幸她还愿意理自己,没有收敛那股子泼辣劲转头离去。
指尖一寸寸抚过荀生细嫩的皮肉,六娘手持的烛台再一次不受控地倾斜了,蜡油随之一滴滴滑落,打在他的胸口、腰间、腿侧,“荀大人,这回烫吗?”
六娘是故意的,她早听闻有人这样磋磨平康坊的小倌,荀晋源若还有点心气,就不会任由自己再妄为下去,怨她骂她恶她都好,总之不要再喜欢她了。
“不,不烫...”荀晋源咬了咬下唇,自觉还能忍受。
六娘心知自己的计划正在奏效,更加放肆地把烛台举到他面前,作势吓他道:“荀大人这张脸生得真好,只是太过招蜂引蝶了...不如,让六娘我给你添一朵烛花吧,也省得教那些个小姑娘觊觎。”
荀晋源瞳孔微张,倒是没有一点被吓退的意思,“你若不喜我这张脸,毁了...便毁了吧。”
握着烛台的手一滞,六娘不知荀生是真情还是假意,这人心眼子不少,一定是在赌她舍不得...对,他一定是在赌。
“嘁,吓吓你还当真了?”六娘自讨没趣地把烛台搁下,取来他的衣衫擦拭还未凝固的烛油,扫兴道:“我杨六娘,只是一介民女,可不敢以下犯上,荀大人别记仇。”
“咳咳,我不会。”紧张过度的荀晋源终于松开了捏得皱巴巴的褥子,伸手去擦自己失态的眼泪,比起被蜡油烫到,胯下挺立的昂扬才是目前最亟需解决的,他快要憋爆了。
察觉到荀晋源一脸窘态,六娘又懂了些什么,笑着抓住他的命根子,任由掌心擦过那狰狞的青筋,“荀大人,要民女伺候你吗?”
她的手一直在收紧,荀晋源面露难色,吐不出半个“要”字。
“不,不敢...”
六娘松开手扯了扯他的卵蛋,又陡然收紧捏住那孽根的尾部,诱惑着他一再妥协,“什么不敢?你明明很想要的。”
“想,我想要…”荀晋源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命运,“给我,给我好不好?”
手心那物还在胀大,六娘握住这与他身板不相匹配的分身,缓缓撸动起来,“怎么这么硬啊?难不成荀大人又许久没自渎了吗?”
“是,嗯呵…啊……”荀晋源挺起胯呻吟起来,私心希望她还能快一点。
不过,荀晋源也确实没说谎,上回酒楼一番云雨之后,他一心都扑在话本子上,根本没有动过别的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