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恳求(h)</h1>
荀晋源的话都放那了,不管信与不信,六娘面上还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就连撸动他的分身也更卖力了,大约真是想验证些什么。
“嗯啊…呵呃……”荀晋源既痛苦又苏爽,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六娘指引着,流向了同一个方向,“薏娘,好…好……”
“好什么啊?”拇指盖过马眼碾磨了一下,六娘完全是在看他的笑话。
“好爽啊!求你,求求你,再,再快些…”此时的荀晋源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考,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也堕落成了六娘的玩物。
荀晋源的示弱,愈发勾起了六娘兴趣,如果说每个人的心里都些阴暗的角落,那么此刻的六娘便暴露了自己笑容背后的阴影,那是她从不曾公开示人的暴虐。
瞧着他在痛与乐的边界挣扎不止,六娘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胸口起起伏伏,裹胸的布条都成了多余的束缚。也许,荀晋源身下的未熄之火最终还是烧到了她自己。
“薏娘,你热吗?”饶是在欲海浮沉,荀晋源依然没有忘记看着六娘,见她领口都被汗水浸湿了,不免关切地问了一句。
“热啊,你害的喽…”六娘又伸手去摸他的卵蛋,托起捏了捏,又好玩似地拍来拍去,试图将这子孙袋也玩出花来,“怎么,想看我宽衣解带吗?”
荀晋源摇了摇头,红了的眼眶攒出两颗金豆来,“别,别捏那里,呃啊…”
“那里...是哪里啊?”六娘故意装作不知道一般,指头一弹打了过去,“你不喜欢这样吗?”
“薏娘,有点疼...啊......”荀晋源还在忍耐,颤抖的双手悬在半空,想要触碰她却始终差之分毫。
六娘不会想真废了他,捏了几下又改为握住棒身,才瞧见顶端流出些清液,就更为用力地撸动起来。
“我,我要…”六娘的动作还在加快,荀晋源实在情难自制,料想自己积聚已久的精水马上就要不受控地喷泄而出。
六娘握紧了那滚烫的棒身,俯身下来在荀晋源耳边呢喃道:“呵,荀大人,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泄出来吧,瞧你,都难受成什么样了?”
“可以吗?”荀晋源被那女子幽香环绕,薄唇开合着征求她同意。
不是所有人都像观复一样会回精之术的,六娘心知这荀生是真忍不住了,在他侧脸落下一吻,突然松开手道:“你自己来,自渎给我看。”
荀晋源纵使难堪,也不敌下身的欲望,握住分身撸了几十下,终于在六娘面前泄了出来,白浊都溅射到了她的衣角。
六娘本还作壁上观,却不想身上沾了他的脏东西,“荀大人,我贴身的里衣都给你弄脏了,还能不能睡了?”
荀晋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舒展着四肢听不进她的声音,他也不能说有多畅快,到底没能做到最后一步,终归心里还是有些可惜的。
“你不走,我走!”六娘见他不听自己讲话,不顾下腹的热意就要下床,男人都是如此,只管自己爽了就不顾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