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要开战了,这样大的事情在百姓之间很快的流传开来,皇后娘娘从中阻拦还被软禁了后宫之内不得外出。中原向来都是固守城池,友好邻邦,除了几次内战,从未有过这样的方式,引得朝中上下和中原之内所有人纷纷表示惊讶。
不过,一时间也行程了两边倒的局面,很多人还是坚守着要和平解决的方式,毕竟没有正当的而理由就去攻打人家的国土在很多一向保守的思想里面是占不得半点道理的,所以这就成了一种侵略,是不的民心的。
而另外一种声音之中是比较年轻的官臣,虽然官位都不高,不过也是一股中间力量,很多人支持皇帝这么做,国土虽然已经几千年来都是如此,谁都没有想过要将那么大的放归于自己的天下,如今终于有人敢于冲破这倒枷锁,那是皇帝的野心之外更为壮举和明智的做法。
如此的声讨之下,从京都开拔的几十万大军陆陆续续的上路了,声势浩大,更显强军之下的威风。
彼时。
一处农家的小院子里面,小姑娘蹲坐在井水边上,瞧着那个倒影在井水里面的女子,身穿红是的嫁衣,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高高竖的发髻上面插着情郎为自己亲手摩打的发簪,一副比花还要娇俏的样子就这样映入眼帘了。
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情郎在那边的院子正待招待客人,因为家中没有父母,只有村里村外的人帮忙者张罗,除却几乎还算懂得如何做的婶婶之外,一些更不知道如何成亲的女娃娃们只笑着围在她的身边笑着看热闹。
吉时就快要到了,女子的心蹦蹦的乱跳着。
听得那边的脚步声近了,就就知道是自己的情郎来了。
男子推开有些破烂的木栅栏,脸上带着笑容,更加开心的看着眼前的她,可当男子走进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犹如冰雕被人敲碎了一样的碎掉了。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因为男子的表情而惊住了。
男子呆呆的瞧着眼前的女子,突然说,“我不能娶你。”
女子的身子一僵,泪水瞬间流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情郎,不敢相信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男子呆呆的神情之下突然很是痛苦的说,“我已经娶亲,我很爱她,我不能没有他,我知道了,我记起来了,我刚才全都记起来了,我叫皇甫明月,我的妻子是刘珠儿,我要去找她……”
皇甫明月回头脱了身上的血红色新郎服,走出来的时候是一阵破烂的粗布麻衣,走到女子的跟前的时候说,“我走了,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不能娶你,想娶你的人不是我,是邻居家的张二哥,我属于这里,请把戒指还给我。”
皇甫明月伸出手,女子迟疑着将一直藏在怀里的戒指交给他,看着他眼神中的热烈和期盼终究还死了心,她的乘人之危换来了最后的恶果,哭泣已经掩盖不住她的卑劣行径,她痴痴的瞧着他渐渐的走远,收起眼泪,跑向了那边角落处正在低头砍柴的男子,“张二哥,我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欢呼声从村子里面传出来,脸上挂着笑容,走动村口的时候,蹲下身,挪开了一直藏在石桥边上石头,那本被金丝布匹包裹着的天书就安静的躺在里面。
他用树枝将那本书挑了出来,放在了自己身后的包裹之中,仰头站在阳光之下的天空下,瞧着四周巍峨的高山分辨着方向,开始了自己的徒步之行。
七天后的这天晌午十分。
漫长而宽阔的街道之上,来往的人群在相互的等待着第一场交战之后的消息,就在刚刚,温熙玄的金銮宝座从长街漫道上缓缓而去,他亲戚相送最后一批前往漠北边塞的将士回去。皇甫明月就被阻隔在了几重百姓的人墙之后。
当他仰头瞧着那个宝座之上的男子,庄重而又沉稳的神情之上却添了几分叫人难以忘却的阴郁,清空之下,却瞧不出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温熙玄翩翩少年郎。
皇甫明月垫脚对着温熙玄摆摆手,在几重的人影和目光之下他被温熙玄的护卫带到了跟前。
温熙玄的脸色没有任何神采,只瞧着眼前的皇甫明月似乎在看着陌生人一样,睫毛清扫,在问他,“何人?”
皇甫明月毫不在意,知道自己有些突然,并且自己的脸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想必温熙玄是认不出他的,他笑了一下,说道,“皇上,我是皇甫明月,我……”
温熙玄的眼神瞬间变的清冷起来,那种不明来源的恨意在脸上凸显了出来,瞧着眼前的皇甫明月,他穿的粗布麻衣,身上褴褛,头发散乱,面容也不似从前,打量了很久才认出此人竟然真的皇甫明月。
多种复杂的情绪告诉温熙玄此人是真的活着。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温熙玄将身子坐直,低头想了一番,从金銮宝座上走下来,绕着皇甫明月走了一遭,在他的跟前停下来,说道,“你来找刘珠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