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多虑了,不等造成困扰,您的到来正好给我了我寻找皇甫的力量,我只是担心您来这里会很危险。”
“呵呵,危险是必然,不过驰骋这么多年,与中原之间从未有过交集,想必这一次会被中原的的皇帝带来很多麻烦才是了。从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在漠北的那些兵马引起过不小的骚乱,但终究是小事化了,不知道会不会再一次被提及,要知晓,天下,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是很多人的事情,呵呵……”
小小的一个水花就可以惊奇一片涟漪,最后造成整个水池的水都变化这是必然,就算担忧也没有办法,作为父亲想要找到自己的儿子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漠北王与皇甫之间从未知晓有彼此的存在,可到头来血浓于水,还是要相互相认的。
皇甫的母亲是中原人,在漠北与漠北王私定终生之后中原的娘家人一路追查巡回,可找回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为了不被人引起注意,回去之后没没过一个月就嫁给了皇甫家,皇甫家至今都不知晓,皇甫明月其实是呜翰家的一脉单传吧。
自从皇甫的母亲离开之后,呜翰王再也没有找到别的女人,孤身这么多年,知道总要有人来继承自己的天下,开始广招漠北的能人,就在这个时候,刘珠儿叫人带着皇甫的那些东西出现在了漠北王的面前,才会有漠北王不惜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相助刘珠儿继续寻找皇甫的行踪。
但是依照邹菲菲的说法来看,皇甫有很多种可能发生,最叫刘珠儿不想看到的就是皇甫已经死了,那样所有人都不会好过。
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啊,见不到真正的皇甫的尸体,她都不会认为皇甫已经离她而去了。
苦苦守候了那么多年的皇甫,岂能因为这一点事情就离开了她,刘珠儿不相信。
与漠北王说了些从前的往事,趁着天黑前宫门还没有落锁,刘珠儿就回去了。
不想,才刚刚进入宫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温熙玄等待这里。
“皇上!”
“我来接你回去。”
刘珠儿愣了一下,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出去做什么了,不过她不能主动去说,有些事情,还是隐瞒下来比较好,不过他已经知道了,再说出来岂不是表示她心虚了?
刘珠儿点点头,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带了人出去,不会出事的。这么晚了皇上还在这里,等了很久了吗?”
“没有,才刚到这里,走吧!”
温熙玄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期间,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之后双方的脚步声。
两边是长长的宫墙,宫墙之内住着各个妃嫔和宫女,更有一些是堆放杂物的地方,而跟过的院子是空落下来的。
刘珠儿一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看着这条走不到尽头的宫墙。
温熙玄也没有说话,他的步伐很是缓慢,似乎在想着什么,眉头微微蹙气,带着几分担忧和凝重。终于走到了宫墙的尽头,向着右面的方向拐入内院的时候,温熙玄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她,说道,“珠儿,中原地大物博,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固守城池,却从未向着想要向外扩充疆土,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刘珠儿听得此话心中猛地一颤,该来的还是来了。
“皇上的意思是……”
刘珠儿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温熙玄笑了一下,指着天空的方向说,“在漠北的地方住着能歌善舞的民族,那里的百姓各个安居乐业,物产丰盛,不管是矿产还是宝石,近况还是稀有的金属应有尽有,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征战,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永远踏不过我们的城墙,可是我们不同……”
他拉着刘珠儿往前面走了几步,继续高声说道,“中原地大物博,物产极度丰富,可我们却需要从外面买进我们需要的矿石和稀有的金属,长途跋涉之下,高额的价格,致使我们耗费了太多的人力物力,长此以往,我们会源源不断的而将自己的东西运送到外面去,所以我想了一个完全的法子。”
刘珠儿仰着头瞧着他纤细的下巴,瞧着那双眉眼中一点都没有看到的斗志昂扬,知道他只是为了漠北王来这里找一个借口,南征北战,不是每一代君王想要看到的,与漠北之间和睦多年,突然想要征伐,这里面多多少少有些别的缘由。
刘珠儿知道,他这是动怒了,因为刘珠儿在帮着一个外人寻找别的男人,而她却在宫内做他的妻子,岂能不怨,岂能不恨,岂能不怒呢?
刘珠儿缓缓的将目光收回,不想看到他眼眸中的那些叫人心痛的情绪,知道他本就不是什么有野心的皇帝,更知道他不是那种好与争斗的男人,为此,心很痛的说,“皇上,放我走吧,也放过你自己。”
放过大家,心中的不快就解脱了,就没有战争了,更没有不该发生的尔虞我诈了你挣我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