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丁香急急的往前走,抬头一瞧,心中也大惊了一下,心道,“好啊,刘兆坤,你就是诚心不让我将这些东西安全的拿出刘府吗?那就等着瞧!”
她看了一眼,一声低喝,“谁干的?”
丁香走上前,将一箱子已经破碎的花瓶和瓷器翻了一下,里面全都碎成了渣滓,看不出里面从前装的是一些花瓶瓷器了。
“娘娘,这看样子像是被人用硬物捣碎的。”
刘珠儿岂能看不出呢,她对丁香点点头,对那个小厮低喝一声,“你说,谁干的?”
小厮浑身已经,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娘娘,娘娘,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奴才才碰到这个箱子就见锁头已经坏了,还以为是因为之前没有锁好,出于好奇,奴才就将箱子打来了看看,谁想到会这样……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
“哼,你如此说,何人给你证明?”
刘珠儿想,想要抓住大鱼,也必须要审问好眼前的小鱼,不然刘兆坤如何被揪出来,并且被揪的名正言顺呢!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娘娘……”小厮哭的鼻涕和眼泪都在脸上横流,他的脑袋在地上不住的磕着,最不断的求饶。
刘珠儿抬脚踢翻了那小厮,继续大叫,“住口,你说,谁人给你证明,若是没有人给你证明,这个就是你做的。刚才那么多东西为何没事,偏生你搬弄的这个箱子有事,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说,你说……”
“娘娘,奴才不知啊,奴才真的不知啊。娘娘……奴才没有人作证的啊,娘娘……”
一个七尺高的汉子,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刘珠儿实在看不得了,她又是一脚,将那小厮踢出去很远,告诉了丁香,“去将祠堂的鞭子拿过来,不动用一些家法,这个家是没有一点规矩了吗?随随便便的某个人就能将本宫的东西搜捣碎,简直是笑话,来人,去拿凳子来。”
“是!”
刘珠儿的这一招杀鸡儆猴,就是要重复当日她被打死的情节,要刘兆坤知道知道她刘珠儿可不是傻子,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要为这样的事情付出代价。
丁香微微欠身跑走,腿儿比较快的她不多时就将鞭子拿了过来,因为大家都被吓着了,所以就算知道眼前的小厮是被冤枉的也没有人敢上前求情。
刘珠儿将鞭子握在手里,对着小厮的屁股轻轻地摔了一下,清脆的鞭声惊的院子里所有人都浑身一阵,大气不敢多出一下。
院子里就只有那个小厮哭的肝肠寸断,可他趴在凳子上也只有受着的份儿,全然不知道要反抗,嘴里不断的喊着的也只有那些一点没有含量的求饶。
刘珠儿将鞭子甩的“啪啪”的响,其实着也只是声音太过爆裂了,其实一点都没有下重手,更因为小厮是被吓着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身上到底是不是真的特别的痛。只见那鞭子落下,他的身子就被抽了一下,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缩了缩。
刘珠儿一面甩着鞭子,一面对着小厮大吼,试图叫刘兆坤早早的知道,因为她发现,能用鞭子将人抽死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现在才甩了无鞭子,已经因为用力而手腕酸痛,似乎刚才还闪了腰,足见刘兆坤在用鞭子抽打她的时候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想打次,刘珠儿更加恨的牙痒痒了,“说不说,你说不说?你不说,今日本宫就要将你打死。刘家可容不得你这样的人,孽障,你竟然敢反抗……”
刘珠儿这样的大骂也是当日刘兆坤骂她的话,刘珠儿全都奉还给刘家。
“住手!”
远处,匆匆赶来的“猪头”刘兆坤低吼一声,可声音传来,却不见他的人。
刘珠儿全当没有看到,她手上的力道还加重了几分,低喝一声,“你不听话,看我不打死你,你不同意,看我不将你抽到你同意,哭,哭,就知道哭,给我闭嘴。”
这也是当日刘兆坤骂刘珠儿的原话,一个字不落。
听在刘兆坤的耳朵里,像被人对着耳朵胡乱敲打的铜锣,震的刘兆伦全身一阵阵的痉挛。在瞧着刘珠儿一遍一遍的抽打之下,他迟疑了好一阵,一脸的震惊之下全无血色。
直到刘珠儿抽打了三十鞭子,她才气喘吁吁的停手,回首对着人群低吼一声,“拖出去,喂猪!”
这是刘月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