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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钵罗(女尊)np第17部分阅读(1 / 2)

优钵罗(女尊)np作者:yuwangwen

进怀中。

冰冷的身体瞬间僵直,罗潇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视线快速扫过紧闭的房门,又重新落在离朱身上,颤抖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发不出一个字音。

“喝药吧。”离朱让罗潇湘靠在自己肩膀,单手执碗,盛了一勺墨色药汁递到他嘴边。

然而罗潇湘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滞地看着离朱,稚鹿般的大眼睛里反复交替着忧伤、困惑、以及无尽的悲凉……良久,他微微偏开头,抬手推开了面前的白瓷汤匙。

离朱手一抖,皱眉看他。“为什么不喝药?”

“离朱,如果……我死了,你会自在一些吧?”

他眉宇间的决意让离朱心头一拧,轻叹口气。“王爷,你还想要我怎样呢?娶也娶了,圆房也圆了,你瞒我、骗我,我也认命了。我拜托你和你那九五之尊的姐姐,别再逼我了。真想弄死我,不如给我一刀痛快的。”

“我、我从没想过要逼你……”

“也许你没想,可人言可畏。你知不知道每天侯府外堵了多少大臣,都城的、外省的,春风侯府都快成了□办了!我上街压马路,不是被人家围着脱不开身,就是被当成瘟神似的避开……请问这一切拜谁所赐?”

“离、离朱……”

罗潇湘从没见过她如此声色俱厉地对他,冰凉的手颤巍巍搭上她的手臂,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拂开。

离朱越说越生气,重重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台凳上,“叮”的一声脆响,溅出了大半的药汁。“卉王殿下,你若是真想让我给你陪葬,就别吃药,躺在这里乖乖等死吧!”

“离朱!”罗潇湘一把扯住她的衣袖,眼泪如决堤的泉水汹涌。“求求你,别这么说,我受不了……受不了。”

记忆是一条逐渐干涸的河流,年少时最美的时光已被掩埋在龟裂的河床上。

那个分花拂柳而来的女童,眯着笑笑的眼睛喊他“潇哥哥”,听他日复一日、断断续续地吹着同一首曲子,将软绵绵的小身子伏在他怀中入眠……

他曾经那么想再见她一面,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交换与她相伴的瞬间,可是当她真的出现了,他却是那么无能为力。

吃了十几年鲛人肉续命,他的血液中流淌着最恶毒的诅咒,所以注定不能幸福……

水晶般的泪水一滴一滴砸在离朱衣袖上,她暗自叹气……对着这么一个梨花带雨的大美人,就是再硬的心也会软下来了。

“王爷,离朱也是一时情急,话说重了,对不住……你,喝药吧。”

白瓷汤匙再次递送到罗潇湘嘴边,这一次,他也终于没有拒绝,而是闭着眼睛,将苦涩的汤药尽数吞下……

离朱小心翼翼放平罗潇湘的身体,给他盖上被子,又仔细掖好了被角。外面响起几声敲门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而入,却是魅惑众生、红衣翩翩的荼靡。

他的目光里似乎含着千言万语,扫向离朱时,离朱只感觉自己的太阳|岤突突地跳,脑子里一片灰蒙蒙的疼。

“呃……咳咳!”她清清嗓子,煞有其事地作了一揖,平白疏离了和他的关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远离那种莫名其妙的疼痛。“王爷身子不大舒坦,劳烦荼靡公子了。”

荼靡眼眸一黯,面无表情地切脉,随即大笔一挥,写了纸药方。“他身子骨太虚,之前大概受了风寒又没好利落,寒气郁积于心肺,方有此症。照着药方吃五天,能去除寒症,不过体虚之症还需好生将养。”

他说完,又深深凝了离朱一眼,转身而出。

瑶床上,罗潇湘消瘦的身体陷在松软的蚕丝被里,双眸紧紧闭合,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离朱定了定心神,也紧跟着荼靡出屋,却听见院子里激烈的吵闹声。

碧桐仿佛愤怒的小斗鸡,还明显带着少年嗓音的声音略有些尖利,眼睛狠狠瞪着白琥珀。“你这个又凶又狠的坏男人,不好好照照镜子,还要跟我家主子争宠!活该嫁不出去!”

忘川双眉一挑,递了个眼色给白琥珀。白琥珀却淡然不语,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沈秋实眼中冒过一丝寒光,似乎只等白琥珀一声令下,就要取了碧桐的性命。红樱见她蓄势待发,也是面色凝重,手掌悄然盖在腰间的软剑上。

当事人还没发话,形势却已是剑拔弩张。荼靡顿住脚步,回眸看了眼离朱,果见她面色铁青,二话不说冲到了白琥珀身前,冷冷睨着碧桐。

心中徒然一紧,荼靡黯黯垂下头……就在不久以前,她也曾这样护着他,把他挡在一切流言蜚语之后……那时,他以为她的溺宠只属于他一人,可是原来,她对别人也是一样的呵护备至。

原来,她的温柔,也可以是这样锋利的毒刺。

“碧桐,道歉!”离朱双唇微抿,声音不疾不徐,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小屁孩儿梗着脖子,言语越发刻薄。“你也是天下间最恶毒的女人。我家主子对你那么好,你都不理不睬,偏生要跟这个无盐男混在一起。还有,你和荼靡公子当初那么恩爱,他才嫁给余太师几天,你就移情别恋?”

“你……说什么恩爱?什么移情别恋?”

离朱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像有人在她耳边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荼靡,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吧?

是谁?

是谁?

她头疼欲裂,双腿一软,靠在白琥珀怀中,双手用力捂住耳朵。

碧桐心里犹豫了一下,可是想起自家主子,又是一股邪火冒了出来,继续口无遮拦。“恶女!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当时死皮赖脸地追着荼靡公子,还追到了太师府……”

“住嘴!”白琥珀怒极,单手劈向碧桐。红樱一惊,迅速抽出软剑迎了上去,却被沈秋实一记手刀架开。

眼看着凶风扑面而至,却有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拽住了白琥珀的衣袖……雷霆震怒瞬间消失殆尽,千钧之力化为绕指柔情。

“琥珀,交给我。”离朱抬起头来盈盈一笑,又扭头看向碧桐。“知不知道你家主子为何不要你陪嫁?”

碧桐无语,赌气瞪眼。

“因为他怕你脾气太冲,惹我生气。”离朱把玩着白琥珀腰间的玉坠子,笑容甜蜜。“那你又知不知道……是我让他把你接过来的?”

“骗人!”碧桐小脸煞红,眼神下意识飘向红樱,却见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心底顿时一凉。“你、你……居心何在?”

“我能有什么居心?不过是怕你家主子受委屈而已。但你既不领情,我也没办法……”离朱顿了顿。“沈管家,找人把碧桐送回卉王府,咱们春风侯府伺候不起。”

“你、你凭什么?”

“我是这侯府的主子,你说我凭什么?”离朱目光流转,扫过在场众人,压低了声音。“你惹我生气,我大不了一辈子不进你家主子的房。但你惹了我的人,我却不依……”

“你!谁稀罕你进主子的房?不进就……”

“碧桐!住口!”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竟是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红樱。“给白公子和侯爷道歉!”

“我……红樱哥哥……”

“道歉!”红樱的语气愈发严厉。

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碧桐一扭头,刚要冲出院子,却被离朱单臂拦了回来,丢到沈秋实身边。“沈管家,把他送走,等他自己想明白了以后再派人接回来……”

沈秋实押着张牙舞爪的碧桐告退,离朱沉默了片刻,递了张药方给红樱。“叫个小厮去抓药,顺便知会厨房,最近多准备些清淡润肺的菜。你家主子以前在王府吃什么,以后在侯府也吃什么,要什么补品都跟我说,别委屈了他。”

红樱捏着手中那张薄薄的纸,忽然双膝跪地,磕了个头。“碧桐不懂事,惹了主子生气,主子要罚他也是应该的。只求主子……以后,不要疏远了公子。”

离朱注意到他称呼上的变化,先是愣了愣,随即含笑转身,却听身后响起一声梦呓般的呼唤:“离朱……”

那呼唤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气息一滞,几乎忘记了呼吸。

“那个……”离朱不敢转身,声音低哑得如同干燥的沙漠。“小屁孩儿的胡言乱语,荼靡,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仓惶遁逃,留下树荫里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绝美的容颜仿佛淡妆浓抹的水墨画,勾勒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万千风华,而那双潋滟的眼眸里,却清晰地漾着她破碎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

俺保证这是最后一场虐小罗了~

以后不虐他鸟~

别砸俺~~

掩面私奔~~

忆川

“那个……”离朱不敢转身,声音低哑得如同干燥的沙漠。“小屁孩儿的胡言乱语,不用放在心上。”

她仓皇遁逃,留下树荫里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绝美的容颜仿佛淡妆浓抹的水墨画,勾勒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万千风华,而那双潋滟的眼眸里,却清晰地漾着她破碎的背影。

月出皎皎,将树下三大一小四个人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水色银光。空气中,有飘渺的乐曲声传来,极尽缠绵悱恻。

离朱封好最后一坛青莲酒,拍拍手,站起身来扭了扭小腰。“含烟,这是什么声音?”

含烟凝神静气听了听,咧嘴一笑。“是正夫大人在吹笛子呢。”

“他不是气血两亏吗?还能吹笛子?”离朱一愣,轻轻拍开乔落伸向酒坛的小手……这曲子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阿罗……”

离朱回头,却见一男子静立于莲花池畔,白衣墨发、天人之姿,赤血蝶扑扇着巴掌大的翅膀,触角轻轻服帖在他光滑的脖颈上。

“曼朱沙?”离朱脸上绽放出由内而外的笑容,这个男子……即使永远都是一袭白衣,其风华却能遥遥胜过万紫千红。“你、你的身体怎么样?上次……都是我不好,给你喝了屠苏酒。”

曼朱沙摇摇头,唇角暗含的笑容已代替了千言万语。

“我道曼朱沙那般不要命是为了讨好谁……原来竟是你。”女子冷冷的声音响起。

离朱这才看见曼朱沙身侧还有一人,蓑衣青笠,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姐姐!”忘川喜笑颜开地蹦入那女子怀中,离朱却抱着乔落,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不用躲我,阿罗,我这次是来看荼靡的,没空理你。”女子拍拍忘川的脸蛋,又看向离朱,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离朱仍是全神戒备,撇撇嘴。“算了吧,忆川河神,你在我这里有前科的。”

她话一出口,曼朱沙和忘川皆是脸色一变,一个挡在了离朱身前,另一个拽着忆川的袖子撒娇:“姐姐,你不要害阿罗,不要害小川守寡……”

忆川脸上滑下几滴冷汗,拎起忘川的衣领扔到离朱身边,又随手抓了只小侍,逼着人家哭哭啼啼地领路去找荼靡了。

忘川依依不舍地看着忆川的背影,又看了看曼朱沙和离朱,终于下定决心,追着忆川而去。

庭院里瞬间空了下来,只有隐隐约约的笛声,将黑夜衬托得愈发静谧,甚至能听见空气的流动和树叶彼此摩擦的声响。

离朱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屋翻箱倒柜了一阵,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杆浅黄|色玉屏箫。“曼朱沙,送给你的。”

“给我?”曼朱沙眉心微动,素手接过长箫,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凤凰图案。

“这只箫,跟你的那只好像是一对。”离朱瞟瞟他腰间的箫,同样饱满的色泽、同样精细的雕工、同样纯碧的玉坠,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雕刻着的那只栩栩如生的飞龙。

“的确是一对。”曼朱沙仔细看了刻在箫尾上的小字。“这对龙凤箫是天下第一乐匠楼然为其夫郎所制,据说是凝其一生心血的收官之作。我也只是辗转得了其中的龙箫……没想到,阿罗竟得了凤箫。”

“你喜欢么?”离朱眼睛亮得灿烂。

“喜……欢。”曼朱沙看着她,略略失神,随即又解下腰间的龙箫,递了过去。“这对箫本就是男女各执其一,阿罗既然送了我凤箫,这管龙箫……便交给阿罗保管吧。”

“哎?”离朱愣了愣,迟疑着没有接。“那……多不好,好像我送你礼物是有所图谋似的。”

“怎么会?”曼朱沙的笑容仿佛天边的浮云,恬淡到让人抓也抓不住。“阿罗,我……很喜欢。”

“你、你喜欢……就好。”离朱迅速接过龙箫,紧紧抓在手里,却又感觉掌心出了很多汗,湿漉漉得难受。

“阿罗最近是不是不开心?”

离朱讶然,看着他温柔至极的眼眸,长长叹了口气。“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一想就头疼。”

赤血蝶拍拍翅膀,在两人头顶绕了一圈,又翩然落定。月光透过树影,洒下点点碎银,随风轻摇。

“是关于……荼靡?”曼朱沙小心翼翼观察着离朱脸上的神情,

“嗯,不光是他,还有罗潇湘。突然冒出个指腹为婚的王爷,一时间还真适应不了……”

曼朱沙双眉一挑。“阿罗不是喝过忆川水,怎么会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哎?”离朱还没回过神来,已被曼朱沙拉着向院外走去。

他的手指有些冰凉,握在掌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熨帖,好像他们本该就是这样牵着手,然后一直走下去的。她偷偷看向他的侧脸,明明美到炫目,却又波澜不惊。

荼靡屋外,忘川正可怜兮兮地蹲在墙角画圈圈,见二人相携而来,径直蹦到离朱怀里。“阿罗姐姐,她们在屋里设了结界,不让小川进去……”

“啊?”离朱心脏猛然一颤,松开曼朱沙的手,三两步走过去。“忆川!开门!快开门!不然我喊人啦!”

曼朱沙目光轻颤,尚带着她余温的指尖微微一抖,隐在了宽大的袍袖中。

房门霍然开启,忆川立于门边,不知何时已摘去了箬笠,露出满头青丝。“有事吗?”

“当然有事!”离朱瞄了个空子,钻进屋内,拉过荼靡紧张地检查着他身上的衣物,随即又两臂张开,挡在他身前,怒视着忆川。“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莫要毁了人家的清白!”

话一出口,在场几人都怔了怔。荼靡最先反应过来,原本冷寂的眼眸中渐渐浮现出能够深不见底的柔光。

“要毁也不是我毁的。”忆川脸上却滑过一抹冷色,双臂环于胸前。“再说,荼靡又不是你夫郎,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离朱愣了愣,心底一片迷茫……不是一直想让荼靡忘记余太师,重新开始生活的么?又怎么会……听见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就几乎难过得要透不过气来?

她猛然转身,面向荼靡,清澈的眼睛完完全全地倒映出那个绝世容姿的男子。“荼靡,你、你喜欢忆川河神吗?”

荼靡挑挑眉,目光中丝丝缕缕的柔情将离朱层层包裹起来。“喜欢怎样?不喜欢怎样?”

离朱想了想,低头对上他戏谑的眼。“喜欢,我就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不喜欢,我就、就……”

“就怎样?”荼靡锲而不舍。

“就、就……”答案似乎已经在嘴边盘旋了很久,就要呼之欲出。可离朱一张嘴,却不知怎的,竟换成了另一番模样。“就等你找到喜欢的人,再把你嫁出去。”

“离朱……”荼靡没等到自己想听的答案,气息一滞,满眼缱绻渐渐隐去,浮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那也好。我若是永远找不到喜欢的人,就永远陪在你身边……”

“忆川,在什么情况下,即使喝了忆川水,也还是不能想起前尘过往?”曼朱沙声音很轻,脸上淡淡得看不出什么情绪。

“曼朱沙其实是想问阿罗为什么记忆不全吧?很简单……因为她魂魄不全,神识混沌未开。我当时也很好奇她是怎么想起第三世的,以她一万年的修为,原本不应该有这等仙力。”

“那有没有办法找回记忆?”

离朱眼睛放光,荼靡却感觉心底狠狠一抽……那时在医仙居,她抱着他,对他说她不想要那一段悲哀的记忆。她的眼神好像两团漩涡,紧紧依附在他身上,只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可现在,她却想要寻找回丢失的记忆,那段只有曼朱沙,而没有他的记忆……

“我可以试试看,不过不能保证结果。”忆川话音一落,指尖已现出一点黄光,探向离朱额头。

“不要!”荼靡惊慌的呼音在房间里突兀地回荡。

好不容易才逼她着忘记了自己,按照设计好的命运走下去……如果她现在想起过去,那么他之前所做的努力就会全部付诸东流……

他眼睁睁看着那团黄光以迅雷之势没入离朱额头……心里,却又竟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细小的念头,希冀着她能想起,想起他们相爱的日日夜夜和厮守的每一个瞬间……

离朱双手抱头,过往的一幕幕如电影在眼前放映:英姿飒爽的骠骑大将军从美若谪仙的男子怀中接过一个小小的女童,在教场上看着她的千军万马;面色苍白的少年斜倚在苦柳下,横握一杆碧色长笛,反反复复吹着同一首曲子,他回头看她,明亮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仿若新生的小鹿……

“爹……娘……潇哥哥……潇湘曲……”她猛然起身,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留下在场几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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