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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桓自然不会知道李良宿深缩的眼瞳中有多冷淡的情绪。
哪怕是怀里抱着自以为颇为喜欢的养子,可男人此刻更多的是想着如何彻底点燃不远处那具因饥渴不断扭动的健壮身体的欲望。他的下身被少年紧紧地吸着,后者在生日那晚被操开的小屁眼此刻仿佛是寂寞了几百年的妖精小嘴不断吞吐着男人的巨物,少年发出娇腻难耐的呻吟与哀求,细细的哭腔在迷乱和沉浮中得到的回应却只是男人漫不经心,宛如安慰宠物一般地亲吻。
李良宿一手捏着傅棠的下巴堵上那张哭得不得不大喘气的小嘴,一手掐上了对方下身那根因为射了好几次此刻已经有些萎靡不正的阴茎。
傅棠还没顾及无法呼吸的憋闷就犹如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重重一颤,下腹高高地挺起,后背近乎弯成一个弧形。关键部位被人恶意地用指甲掐住的疼痛与刺激让他已经热辣一片的脑子又重新获得了快感,他甚至松开了揽住自己大腿的双手想要去抚慰那可怜的小东西,不过还没来得及动作,他便被对方出乎意料的动作吓得不敢动弹。
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勒住他的胸口站了起来,他仿佛是被固定在阴茎上的玩具,此刻正承受着男人走路带来的肆无忌惮的撞击。他的后穴和臀肉已经在椅子上被肉刃开拓得有些麻木,可扎人的阴毛在这时来时无的抽插中却带给他更鲜明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哼啊的喘息。
李良宿来到半跪着的傅桓面前。从起身的一瞬间他就和自己这个二儿子的眼神交上了风,后者的瞳孔明显有些涣散了,蜜色的肌肤上不断附着的汗水让他在阳光下看上去仿佛在发光。李良宿以为像这样耽于玩乐的青年在欣赏了刚刚的活春宫以后恐怕也会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之中,可在察觉到自己接近后他流露出抵触的情绪却让李良宿脸色一冷。
男人毫不偏移地斜睨着地上的人,附在少年耳边的话语像是在对少年说却又像是在对他说,
“搂好二哥的脖子。”
“爸爸在这里操你。”
傅棠身体一僵,他刚想回头说些什么却被猛地一颠,差点掉下去。两只宽大的手掌架着他的耻骨,将深埋后穴的肉棒拔了出来开始猛烈地抽插。
傅棠在将要摔倒在地的险境中只能伸手揽住了眼前傅桓的脖子,暧昧的精液味道和浓厚汗水气息混合在一起冲入他的鼻腔。少年还没来及注意傅桓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便依附着他开始承受身后男人毫不留情的操干。
手铐击打栏杆的脆响,交合处带起的噗呲水声,分不清是谁的粗重喘息,这些声音让这个房间的温度升高到近乎无法忍受的地步。
李良宿掐着傅棠的乳尖,近乎享受一般地听着男孩细细的哭泣。
理智告诉他如果不马上停下亡羊补牢而是继续肆无忌惮地对待傅棠,让他承受这样的冲击会彻底消磨掉他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更会在傅恒这方面完全失去作为窥伺者的优势。他在游乐园的时候已经有过一次失控的情况,可现在铺天盖地的胜负欲却让他不想再去顾忌那些,他只想让眼下这个人露出不知羞耻的淫态,张开腿像母狗一样摇摆着屁股。
——他的潜意识已经告诉他,他从一开始就对傅恒犯了认知上的错误。
“哈……唔……嗯啊——不要……”
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细软的呻吟似挣扎似享受,像把刷子勾人地划过他的骨脊。傅桓随着少年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撞在背后的栏杆上,一夜未进食让他不由得头晕眼花,他剧烈地喘息,脑子缺氧般地空白。
父亲……在操棠棠……
在操他名义上的儿子……
傅桓感觉自己的理智和道德在这个认知被现实不断强化的情况下一点点崩塌,他迷茫地对上李良宿冷睿又阴暗的眼神,共享背德快感的罪孽在他被男人擒住下巴狠狠地吻住时达到了顶峰。
——他也想要……被父亲填满。
李良宿将下身已经哭着昏过去的傅棠身体里拔出,对着傅桓那张脸射了出来,在看到青年像狗一样不由自主地舔去脸上的精液时,李良宿笑了起来。
看来大餐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他准备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傅桓彻底操傻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迎面大步跨来一道清瘦的人影。
“父亲。”
傅洌露出温和的笑容,半蹲在男人身边,犹如一只温顺无害的鹿。他的眼睛很漂亮,在阳光下显出水光的色泽,平白让人觉得正被深情注视着。
他的手指一节节攀上男人的巨物,嘴角贴着那昂扬狰狞的东西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细细描绘。
李良宿哪能再不清楚他的想法,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方法专门赶到他面前来挨操,本领倒是很强。他眯起眼,看着那张吞吐的红唇,眼神危险。
不过,李良宿暂时不想去追究这些,他腹下的火没灭,又被这个骚货挑得更高,一切等他满足了再好好追究也不迟。
男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傅洌的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傅洌不敢抬头看,从在监控里看到
', ' ')('书房一幕到驱车从公司赶回来这段路程里他做的心里建设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去猜测父亲的想法。无名的嫉妒和失落让他按捺不住性子冲了过来,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自己会不会受伤的想法,上一次疯狂的做爱让他开始奢求父亲也能像对待两个弟弟一样地对待他。
哪怕是他舔着脸犯贱抢来的,他也要。
在傅洌的口侍下,李良宿很快就有了快感。在瞥到青年脸上无意识流露出的迷醉后,他讥讽一笑,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自己的下身露出来。
“别着急。”李良宿拍了拍傅洌一瞬间空白的脸。
旁边已经昏了两个,李良宿慢悠悠地解开束住傅桓的手铐,任他和傅棠昏在地上后,挺着紫黑的鸡巴抱着傅洌就向自己房间走去。
傅洌被摔在柔软的床上,下一秒男人厚实的身躯就欺了上来。
“满意吗宝贝。”李良宿压在他雪白的耳郭旁边,一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一边低语。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大儿子的确很诱人,不过……
“我们让你母亲看看她的儿子是怎么在她的眼皮底下,在她的床上勾引自己的父亲的。”
虽然这栋别墅是在傅宪的妻子去世后他们才入住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在主卧的墙上,挂着傅宪和妻子的结婚照。
傅洌原本沉浸在父亲那声低沉沙哑的宝贝而快要融化的心瞬间因此吊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抬头,对上照片中母亲温柔的眼神,心中一阵慌乱。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李良宿已经将他身上宽松的毛衣推了上去,露出他白皙漂亮的胸膛。早在刚才李良宿就想骂他骚,大夏天穿毛衣,黑色的毛线衬着雪白的皮肤,从针法孔洞里都能瞥见他嫩红的乳头,更别说刚刚半蹲下时毛衣划向肩头露出的春色,李良宿站着看傅洌,对他的胸口一览无余。
骚,真的骚。
李良宿毫不留情地咬上一颗挺立的乳头,指腹恶狠狠地按压另一颗,他又舔又嘬,响声在房间里羞得人面红耳赤。傅洌无助地闭上眼,表情又是爽又是疼,他咬着牙发出克制的呻吟,哪想男人又在一旁刺激他。
“估计你母亲也没想到自己能生出这么不要脸的儿子,勾引自己的父亲还不敢面对。她当年怀你给你喂的奶水,我这个做父亲的会全部从你这讨回来。”
李良宿分开他的腿,将滚烫的肉棒拤进他的臀缝,但没有进去,而是浅浅在穴口戳动,“你这样骚的人配不上做她的儿子。”
“爸爸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用你的屁股再给爸爸怀一个孩子,就当做是补偿。”
话罢,他的凶器就捅进了那个小口,又凶又狠地操了起来。傅洌感受到下身撕裂般地痛,指甲扣着李良宿的背痛苦地叫了出来,他痛得满头大汗,心下却更多的是害怕。
哪怕知道男人不可能怀孕,他却仍被父亲的话吓出一身冷汗。
直到男人用精液一股一股地冲着他的后穴,堵着让他无法流出,肚子浅浅地鼓了起来时,傅洌清冷的外表已经完全崩塌,他推不开男人的双臂,只能被迫地接受似乎永无止境地操干。
李良宿笑着掐住他胸口的乳肉,那里已经红肿得如同樱桃一般,可怜到一碰怀里的人就会战栗不已。
“爸爸会让你怀上的。”
李良宿亲了亲他已经完全不敢再有任何挑逗意味的,满含惧怕和拒绝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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