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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想要了吗?”
傅棠从背后揽住男人的肩膀。
李良宿掐住他贴近的下巴,探入那张微张湿润的小嘴,将小家伙吻得眼泪汪汪。
该怎么教训不听话的小儿子呢?
男人漫不经心地思考着,将跪在背后的人揽到怀里来。傅棠只套了一件宽大的白恤,一翻过来衣服便被掀到了胸口,露出雪白的皮肤和早已兴奋勃起的玉柱。他如同某种容易害羞的小动物一般慢慢攀上李良宿的胸口,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发出哼唧的撒娇声。
明明少年滚烫的脸颊正贴着李良宿的脖子,可他实际却毫不矜持地大张着空荡光裸的下身跨坐在男人的腰间,用肉乎乎的屁股套住后者硬起的下身,宛如勾引一般用臀部不断摩擦着那根越来越硬的肉棒。
“哈……哼啊……”
“爸爸……亲……”
他伸出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嘴唇,黑亮的眼眸因为情动而起的水雾显出朦胧而无辜的诱惑感。
李良宿应上他撅起的嘴唇,触及又离,抱着他离开了卧室。
“爸爸看是棠棠的小屁股发骚了才想着来找爸爸的。”
男人边走边亲了亲少年柔软的发梢,手掌一节一节摸上他消瘦凸起的骨节,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既然棠棠这么积极,爸爸也不能让棠棠失望。”
“棠棠应该也很想和爸爸光明正大地做爱吧。”
李良宿转开门锁,嘴唇抵住少年的耳边轻语,
“那么,先告诉二哥怎么样?”
男人的语调平稳而轻慢,却让傅棠心中不生出一股不对劲的感觉。
他下意识转头,瞳孔一缩。
接近中午的时间段所投下的阳光已经十分张扬,紧闭的房间内流动着宛若实质的闷热感。而作为光源的来源,那扇可以轻易让人在一进门就将视线投去的窗前束缚着一位青年——就算只草草地瞥去一眼也能清楚他遭受了什么的,满是淫痕的青年。
傅棠原本紧紧揽上男人脖子的手臂仿佛突然截断了一般无力得可怕。他愣怔了半秒后慌忙想要将被撩起的衬衫扯下好遮住裸露的后腰,又想急急地挣脱男人的怀抱。
显然没做好被自己二哥撞破与爸爸相通奸情的少年此刻手忙脚乱地过了分,若不是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他恐怕下一秒就已经摔在地上。
“爸爸……爸爸……走……”
少年抓着李良宿的衣服,躲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喘息。
“不要……不要给二哥看见……”
他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毕竟自己与爸爸这种畸形的关系迟早会被两个哥哥看见,与其接受被撞破的尴尬不如提前说清,但是在看见二哥的样子时,他心中已经形成隐隐的不好到让他不敢深想的猜测。
“不要今天好不好……爸爸……不要今天……”他伏在男人的胸口,声音隐隐带了哭腔,“晚点……棠棠……棠棠还没准备好……”
这边的动作自然早就惊醒刚刚几近昏迷的傅桓,他一抬眼便直直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不要害怕。”
李良宿笑得像是一位真正宠爱儿子的父亲,挑起的嘴角泻出一丝近乎温柔的情绪。而无情的关门声却同他的话语一起在傅棠的耳边响起,
“二哥会喜欢你这样的。”
因为他很快,就会和你一样。
李良宿舔了舔嘴角,微眯的眼睛紧锁着半跪在地上的身体,犹如一头盯上健壮雄鹿的饿狮,毫不掩饰自己征服的欲望。
他将傅棠抱到书桌上。少年雪白的皮肤贴上漆黑冰冷的桌子,犹如被献祭给神灵的羊羔,无助而可口。
傅棠别过下巴,努力想蜷缩起瘦弱的身躯,四肢却因为男人不可抗拒的力量不得不呈现出打开平躺的姿势。
“别这样爸爸……爸爸……呜……”细软的哭音断断续续地从少年口中泻出。无法用手捂住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他闷声低调地求饶,无意识带起的颤音却更像是在央求对方赶紧进来一般。
“棠棠在哭什么?”李良宿的指腹抹过他的眼角,将湿漉漉的手指强硬地压进那张被咬得几乎要浸出血色的小嘴里,“棠棠不是之前说要叫给爸爸听吗?现在怎么又变卦了?”
“唔……没有……唔哈……棠棠没……”
男人的手指在口腔里搅动,像是故意在使坏一样让他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里有……二哥……”
他蹬着两条被压开的大腿想要逃开,可当不小心和跪在一旁的傅桓对上眼神时,对方眼中复杂晦涩的情绪却让他浑身迅速窜上无法动弹的冰冷。
别看我。
别看。
少年湿润的舌头被男人用两根手指强硬地夹住扯了出来,收不住的口水黏黏糊糊地淌满了他的下巴和胸口。
男人一手将他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将他松垮起皱的衬衫推到锁骨处,咬上胸口小巧的乳粒。
粗粝的舌头卷着他柔软的乳尖,
', ' ')('男人坏心眼地一嘬,接而仿佛要给他通乳孔般再大力吸咬了起来,无法言说的涩痛感如同电击一般引得他重重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傅棠不知道是因为二哥真的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被爸爸玩弄的情景还是因为自己心里实际一直隐隐期待,期待着自己和爸爸的关系可以告诏别人,总之,他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逐渐升出莫名的快感,莫名的,就想爸爸就这样将自己操得神志不清的渴望……
被窥探,被暴露,被疼爱……
不……不对劲,他在想什么?
傅棠发出一声尖叫,被手指猛然插入干涩后穴的刺激让他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身体搅出细微的水声,却明显得仿佛整个房间都可以听见,傅棠憋红了脸要挣扎,而下身偏偏更加兴奋。
“棠棠,我的宝贝。”
“叫出来,爸爸想听。”
男人的嗓音犹如诱惑天使踏入雷池的恶魔低语,让他在纷乱滚烫得近乎化成熔岩一般的意识中无力反抗。
“棠棠流了好多水呢。”
“被二哥看到发骚的样子棠棠果然也很兴奋吧。”
“叫得大声点,告诉二哥,棠棠是爸爸的。”
“不然,爸爸会被抢走的。”
……
就像是蝉住进了他的脑子,毒虫将他的知觉咬得肿烂不堪,他耳边爸爸的声音模糊不清,只有嗡嗡的杂音,二哥针芒般的眼神消失无踪。
他的羞耻心在手指一遍遍抽插中消磨,他不自觉地开始摇动腰肢,搂上男人的脖子大声地发出浪叫,“哈啊……爸爸……爸爸……好快……哈——进来……快点……”
“爸爸……哈……爸爸——好快……啊——不……快……”
三根手指的玩弄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脸上满是被快感颠出的眼泪,哭得迷茫又竭力。
傅棠大腿紧紧地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肢,弓起背可怜地央求着,“快进来,进来……”
李良宿自然早就忍得发疼,不过比起不分由说地插进去猛干,他更愿意再等等——他可没有忽略这房间另外一个陷入情欲而不由自主发出粗重喘息的人。
他将少年抱起正对着远处那张已经流露出渴望的脸,一手掐着怀里人的乳头,舔上他的耳朵,一手拉开自己的拉链。
硬得发紫的龟头抵在少年的臀缝处,李良宿的手从傅棠的大腿下过,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搂起。
“自己掰开屁股。”
少年的手遵从地将两瓣雪白的臀瓣掰开,露出粉色的尚在翕合着流着淫液的屁眼,细白的手指努力地挖开那张仿佛是被玩坏了般的小嘴。
傅桓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高烧的脑袋,刺眼的阳光晒得他浑身酸懒疼痛,他明明就想就此昏死过去,可眼前淫乱的景象,从一开门进来就不断的诱人呻吟,以及他自己身体无法忽视的空虚感,全让他无法挪开眼哪怕他此时的眼睛因为倦怠布上血色,因为父亲之前的挑逗流出眼泪变得干涩,他也一点点看着不远处那张黑色的皮质座椅上,那张在他小时候永远只看到父亲坐在上面冷冷地训斥他或者批阅公司事务的座椅,他曾经有过少年情色幻想的弟弟正坐在父亲的腿上,一点点用狭窄的小口吃下那根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承受的阴茎,满满的,似乎将可以整个人都撑满的阴茎。
可以将他也填满的阴茎。
“啪嗒。”钢笔从他的后穴里滑了出来。
傅桓看着少年满脸欢愉又痛苦的神色,仿佛自己也是那个人,那个坐在父亲腿上撒娇承欢的人,啪啪抽插的水声在耳边仿佛是魔咒一般不断,他逐渐迷离的眼神对上了父亲的脸,一张刚毅又冷酷的脸。
男人的嘴唇在动,傅桓眯起眼努力辨认道,那是一句与他冷淡表情完全不符的嘲讽,“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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