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直接拿了芙蓉露放在边榻上,斜了一杯端在手中,说:“将军好计谋,只花了千余将士,便诓的我帮你运送辎重。这个说头好不好?”
祝政避开他话中之意,并不回应,说:“将军何出此言。”
常歌见他不认,直接给祝政又灌了一杯芙蓉露,问:“你的人马,究竟在哪里。”
祝政佯装不懂:“我的人,现下在你这里。”
常歌见他着实嘴硬,虚与委蛇,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闷闷地干了下去。
祝政见他被自己说的气结的郁闷样子,心中暗自好笑,说:“将军不是爱喂酒么,怎么改自己吃酒了。”
常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今晚话很多。你是不是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祝政一脸无辜:“我哪敢。”
常歌一笑,引了他昨晚在利川主营中讽刺自己的话语:“‘先生真是有胆有谋,什么都敢’。”
祝政谦虚一笑:“将军谬赞。”
常歌敛了嬉笑神色,严肃问:“说,你的人,是不是在巴东。”
祝政偏头想了想,说:“将军是想听笑话,还是听实话。”
“听你心里话。”
祝政避开了巴东,反而提起建平南部丘壑辎重一事:“将军满丘壑的益州军,我很喜欢。作风严明、稳扎稳打,一路尽数掩着辎重,生怕有了闪失。”
常歌闻言点了点头:“你果然是故意的。”
祝政低声笑道:“将军果然舍不得我受荆州世子罚,辎重一箱都没丢。”
常歌将他手腕一抓,逼问道:“所以你那日故意要我擒了你,竟然是转移注意,不让我细想这其中布局?”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