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政摇摇头:“我让将军擒我,是我自己想去。”
常歌将他手腕一甩,带着些愠怒道:“祝政,你口里还有没有句实话。”
祝政也敛了玩笑神色,严肃道:“我所说,字字真心。”
常歌轻叹一口气:“罢了。反正,我早就看不懂你了。”
门外传来一声轻轻的敲门声。
如歌的声音轻轻飘了进来:“将军,是你在么?”
祝政讥讽道:“你的玉童还真是随侍身侧。”
那声音一激灵:“山……山河先生也在?”
常歌心烦意乱,说道:“如歌,这里没你的事。”
祝如歌在门外应道:“是。将军有事唤我,我就在不远处回廊待着。”
一阵脚步声远去了。
祝政幽幽地来了一句:“‘身世可怜,乖巧听话’。”
常歌并不搭理他。
祝政问道:“这人叫‘如歌’?‘常如歌’?”
“没有姓,就叫如歌。”常歌隐瞒道。
祝政接着说道:“‘身世可怜,乖巧听话’,不知道是哪里‘如歌’。”
常歌懒得理他,随口答道:“乖巧听话。”
曾经的常歌,的确可以说的上是“乖巧听话”,只听祝政的话。
祝政听到这句回答默然许久,过会儿才开口道:“常歌,你恨我么。”
常歌回头紧紧盯了他一眼,却又挪开了目光,说:“恨。现在恨的少了,懒得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