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继自言自语的说着话,骤然收回宝剑在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线,确实杀人的东西,斩开空气的声音,势如破竹的气势。
唐继重新将宝剑放回原位,看着它,继续说道:“死在我唐继的手里。”
说完话,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他招手,唐继仰着头冲着青天狂妄的笑着,就算是今天这一点点的胜利也足以让唐继得意。
只要是能让朱少阳尝到败北的滋味,哪怕是一点,那也是能让唐继高兴的事情。唐继就要在这江湖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笑声回荡在这院子中,任谁听了都感到一种威压,直到结束之后,院子里显得异常的安静。
就算是不消停的夜晚,让人胆战心惊,但还是在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相府休息的人在监视之下悄然入睡。
次日清晨,所有的人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从睡梦中醒来,开始忙碌着新的一天,像是往常一样,做着相府的各种差事。
昨晚的事情,像是提前约好的一样,所有人都是只字不提的态度,看似风平浪静,但是每个人的心中都压抑着恐惧。
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并不代表着没有存在,相府一度陷进紧张的氛围,就连雁秋阁也是如此。
何安一早起来,并没有和水清说上一句话,在水清看来,何安赌气才是情理之中,同样的,想必何安也非常想知道昨夜的最后结果是什么。
何安不说话,水清也是一样的,看着镜子中倒映出何安此时此刻的表情时,何安突然向上看来,借着镜子与水清的视线相对。
何安的眼中带着满满的怒火瞪着水清,然而水清却自然的别开了视线,回到眼下,手中拿着梳子,给何安梳头。
娴熟的给何安绾上长发,配上头饰,动作行云流水,也是一丝不乱,发饰是何安选的,衣服同样,不会让水清碰上分毫。
这雁秋阁的打小事宜已经都是水清做主了,但是在某些方面,自己可以选择的,绝对不让水清来掌控。
何安左右转着头检查两边的头发是否完全梳好,对水清产生的质疑也不加掩饰,确认完好的点点头,何安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也是多此一举。
这段时间的照顾也是能看出水清的能力的,就是心里不顺罢了。转过头来看着水清,并不计较刚才梳头的时候总是盯着自己看的这件事情。
开口说道:“中午做些清粥小菜,这自打生病以来,一直清淡着口,习惯了。”
水清并没有答应下来,站在那里既不点头也不答应,引来何安的注视,疑惑的问道:“怎么?”
水清这时才开口说道:“大小姐的饮食是根据大小姐身体状况而定,药治病加以食补,光是清淡的,怕是无法弥补大小姐的亏空。”
水清说的头头是道,何安并没有反驳,因为这些事情发脾气,感觉就像是何柔一样了,只是不想让水清这样的得逞。
阴阳怪气的回答:“你随意,着雁秋阁不都是你说的算么。”
水清行礼,没有因为何安的话而感到恼火,本以为会离开,何安余光扫着水清,想着她为什么不离开的时候。
水清说道:“大小姐,请移步,让奴婢为大小姐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