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章如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这外面的压力已经很大的,在今天早朝的时候,又与秦将军争吵起来,不知道哪里得罪了。
一直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和自己针锋相对,政见不是不和,只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时候找麻烦,以前都不会去理会,但是今天实在是有些过于胡搅蛮缠。
这相府的位子已经有人虎视眈眈,皇上对自己也是十分冷漠,皇宫之中皇后不得宠爱,太子不争气大臣也纷纷谏言。
况且这老夫人一走,多少一只支持着何府的人都装作从不相识,就连那慕容府,没了儿子也不想什么天下大事了。
何章如算是孤立无援,不仅仅是这样,就连家里也不安宁,那何安,自己的嫡出女儿,胳膊肘想外拐,心里知道原因所以也无可奈何。
能做到的只是让她好好的留在相府,最后的寄托就是唐继能帮助字掰掉朱少凡的爪牙,再借自己一臂之力,完成心愿。
这想法虽好,今夜发生的事情,却是何章如没有想到的,这幸亏是冲着何安来的,要是行刺的话,自己早就身首两处。
“我还以为你能有多能耐。”何章如一转头,对唐继这种人是嗤之以鼻,况且,自己花了大价钱却得到的是这么薄弱的保护。
唐继没有因为何章如的话感到生气,换句话说,何章如的鄙夷对他来说是没有什么用的,在唐继的眼中,好的评价不如金钱来的实在。
不过这还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种冲突是有发生,要是不和何章如说清楚的话,这以后不合,那可是合作者的大忌。
决战在即,一点点的差错都不允许发生。唐继站了起来,走到何章如的面前,抱拳撑在胸前,弯腰就对何章如行礼:“这一拜,是向相爷赔罪的。”
何章如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唐继已经低头,自己又不好说什么,要是说了太严重的话,失去最后的这一助力,还真是得不偿失。
“算了,今晚来的人,冲着雁秋阁,肯定是朱少阳派来的,能拦下就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唐继直起身来,收回了手,何章如已经这样说了的话,自己也无需解释太多。重新会到椅子上坐着。
撑着因困顿而打晃的头,详细的说了起来也好让何章如心里有个底:“看今夜闯进相府的人,行事作风就应该是朱少阳的人了,只是......”
何章如被吸引了注意,转过脸来追问:“只是什么?”
唐继笑了一下,在这时候并没有做草率的判断,把整件事情在脑海之中过滤一遍,才继续说下去:
“只是这次,朱少阳的行动似乎很是急切,甚至是没有计划好一样。”
唐继是一边说给何章如听着的,一边也是在给自己分析整件事情,会不会有其他的阴谋。
丹凤眼眯起来很是狭长,散着算计的精光,继续说道:“进到相府的腹地,还避开了相府的眼线,这二十号人的能力确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