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我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惹着您了您要捏死我?”白乔生平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在他说完的瞬间某些话不过大脑直接怼了出来,这还不止,她还说:
“再者,就算我犯了什么罪再不济还有警察署法院定我罪呢,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傅西岑静静地看着她,眉梢眼角都是茫茫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只让无端让人后背升起一股凉气。
而白乔昨天的确感冒得比较严重,只堪堪休息了一个晚上便出院,此刻又因为没吃早饭有些低血糖。
她这段话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大脑忽地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在这瞬间几乎快要站立不稳,幸而她双手紧紧撑着桌面,才不至于摔到。
她扶着椅子把手坐下,左手撑着额头,低垂着眉眼,倒是比刚才看着顺眼了很多。
只是,傅西岑眼底滑过丝丝缕缕的冷意,盯着距离自己一米多的女人,“你应该庆幸你刚才的身体状况救了你一命,我傅西岑虽说从不打女人,但也不说准有意外,尤其是像你这种不知所谓大放厥词的女人。“
此刻,白乔坐在椅子上额头泛起阵阵冷汗,都说冲动是魔鬼,刚才她的脑子差点就被魔鬼给控制了。
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良久,女人从椅子里抬头,眼神澄澈地盯着傅西岑,抿紧唇说,“没办法,傅先生您实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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