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嘴角挽起来的笑容逐渐消失,脸色半黑,身为男人一直端着真的好么?
女人压下心里那极度的不悦,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但唇角弯起来的弧度却很深,她近乎一字一顿地说,“那请问,傅先生的教养就是大清早叫一大堆保镖将我们抓到这里来?如果您是报复我昨天死皮赖脸地上你车的仇那我无话可说。”
毕竟昨天她那个状态,要是真的被人发现了,肯定会引起难以想象的骚动,她这辈子估计真的毁了。
可要真是报复,那这男人就太没品这种行为就太令人不耻了。
因为傅西岑是坐着的,所以他微微仰头看着站在书桌前的女人,余光朝她身边的椅子看了一眼,语气轻描淡写,“不是生病了么?不坐么?”
“不坐。”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直至目前为止,我对傅先生您的印象简直不要太差,假设您说不出弄我过来的理由我就……“
说着,白乔抿紧了唇,扣着手心的手指几乎要将那层皮肉给抠烂。
而傅西岑语调却变得悠扬,“你就怎样?”
白乔冷笑,“我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好受。”
“呵。”傅西岑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嗤,敛眉,话语有点嘲弄的意思,“别说这种大话,如果可以,你连见都见不到我,怎么给我不好受?”
男人语气微顿,这次深深地盯着她似是告诫,“所以以后说话之前最好先考虑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地跟实力,不要张口就来,你看看,你现在在我的地方,我要捏死你跟捏死一直蚂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