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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35部分阅读(1 / 2)

一笑千金作者:未知

“因为殇夙鸾不让我说。”雪轻裘耸耸肩,笑道:“我说了。我是最合作的盟友。至于殇夙鸾为什么不让我们提及此事,那我就不知道了。”

“带兵追到山崖的是殇夙鸾么?他知道连章地秘道?”

“我想,他是知道的。”

“我们跌下山崖之后,你们什么时候撤的兵?”

听我问这个,雪轻裘倒是难得停顿一下,古怪地看着我道:“当天就撤兵了。”

“当天?为什么?”我惊讶不已,我和宗政澄渊都推测,殇夙鸾他们应该要守一个月的,没想到当天就撤兵了。

“不知道。当日。他看着你们跳下山崖,接着就突然说要撤兵。那我就撤兵了。”雪轻裘回忆道,看脸色带着几分不理解。

“那个杀了赫连长频的许太医是什么来历,你清楚么?”我尽量回想那日的细节,希望尽量不要落下。

“不。”雪轻裘难得露出短暂的茫然神色,摇摇头,“这个人甚至在殇夙鸾的意料之外。”

“那,当日在山谷处跟踪我们的是什么人?笑青衣送来地字条是谁写的?是谁让他送来的?”

“这些,你似乎问错了人。你应该去问笑青衣才对吧。”雪轻裘又笑了笑。笑容很是诡异。

“你不知道?都不知道?”我提高了声调问,笑青衣袖箭上地字条让我们找到吉通饭庄,他在那里告诉我们红棘在洛微,在雪轻裘的身边。我很难想象,雪轻裘对这件事全不知晓。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雪轻裘摊手,无奈而愉快地看着我,“为了我姐姐的安全,我不能告诉你。”

我也不再追问。毕竟主谋从来就不是雪轻裘。“我们到了嘉熙城。是谁告诉你的?”

“殇夙鸾。”

“传话的是你派去的人?”

“是。”

“杯雪楼的戏文,是谁写的?”

“无可奉告。”雪轻裘答问。轻声问:“还有问题吗?”

“有。”我点头,道:“笑青衣是用什么方法杀了你的马。”明人不说暗话,当雪轻裘看到那刀匕地饰品出现在皇上手中,我的做法他就该全明白了。

“当时我在马车里睡觉。没看到。”

“那后来皇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我没记错,当时我正和你们一样,站在宫外吧。”雪轻裘微笑着,玩味地看着我。

“那么,你为什么要派红棘来杀我?”

“只许你算计我,不许我开一个小小的玩笑么?”雪轻裘的笑容失了温度,“何况,如果你真的那么简单就被姐姐杀掉,我就该考虑,出征的元帅是不是要换人了。”

我紧紧盯着他淡漠的表情,道:“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关于笑青衣的事,都是无可奉告?”

当初我怀疑的人,如果除去雪轻裘和殇夙鸾,那么剩下地就是许太医、笑青衣和白凡。

而我又发现,在我的问题中,好像只要与笑青衣有沾边儿的,雪轻裘一概不回答。

这说明什么呢?

“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也不能回答你。”雪轻裘站起身,低声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小心这个人。”

“他究竟是什么人?”我见他似乎有几分松口之意。忍不住追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你最不需要防备的就是他,同时,最需要防备的,也是他。”雪轻裘神秘莫测地说。

我盯着他的笑容,也是一笑。道:“别说地这样玄而又玄,我不相信你会知道笑青衣的秘密。”

如果笑青衣地身份真地诡异莫测,那么是绝对不可能被雪轻裘轻易得知身份的。

因为但凡在任何一个有能力地男人看来,雪轻裘,都是一个耻辱地存在。

“我确实不知道。坦白说,这句话原是别人托我告诉你的。而告诉我这句话的人,你一定想象不到。”也不是是有心还是无意,这种时候,雪轻裘竟然卖起了关子。

“是殇夙鸾吧。”我想了想。试探着说:“既然不是你,也不会是宗政澄渊,更不会是笑青衣自己。那么就只可能是他了。”

“难道这世上有智慧卓绝的人。除了宗政澄渊,就只有殇夙鸾么?”雪轻裘又露出那中神秘的笑容,道:“不过,如果你认为是他,那就是他吧。”

这话说的太古怪了,莫非我猜的不对?

于是我又问:“那难道会是重阙的人?”想了想,摇摇头,“或者,是你那个皇上?”我边说。边观察他的神色,突地又想起一个人,道:“难道,是温延维?”

听我说起这个名字,雪轻裘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异色,叹息道:“总算你还不太笨。”

“真地是他?”

“我只说,你还不太笨,可没说就是他。”雪轻裘轻笑一声,道:“没有问题了吧。我想我该走了。”

“等等,”我不甘心地问他,“难道连这个人也不能说?”

“不能。”雪轻裘摇摇头,幽幽道:“笑青衣的事情,我确实是不知道。关于他的事情,我也确实是不能说,而且,一个字都不能告诉你。我将会把这个秘密烂在心里,直到带进棺材。”

“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这么忠心。”我轻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我忠心。而是因为这个人,”雪轻裘微微侧头。像在寻找合适地词语,“很特殊。一旦动了他,就没有人维持现在的平衡点了。那么,一直在观望的某些人,就不会再继续观望下去了。这样的话,无论是我的计划,你的计划,都要推翻重来。所以这个人,我不能说。”

“观望?是谁?”我简直快要被他弄糊涂了,怎么我越问,事情越复杂?

“只要你活着,你总会知道的。”雪轻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吗?”不待我说话,他径自回答道:“因为我一直住在皇宫,在这个地方的人,知道的事情向来比别人多些。”

“既然你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那我还问个什么?”我无奈道,看了看外面地天色,压低了声音,“只是,我还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私下派人去陵江王府,找一封带有他印章的亲笔信?还有,我要洛微国界的详细地图和军事布防图,越详细越好。”

“地图的事容易得很。不过信件一事,”雪轻裘上下打量我,笑道:“你莫要告诉我,陵江王失踪一事,真的与你有关。”

“有没有关,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的吧。”我笑眯眯地与他踢起了皮球,暗道就算此事真的与我有那么一点关系,我也不会告诉他的。而且,我早就怀疑,刺杀陵江王一事,最大的嫌疑人,应该就是眼前地雪轻裘。

一旦陵江王要篡位称帝,第一个要问罪的,除了现在的洛微王本人,就要数是雪轻裘了。

而依雪轻裘眼下坐拥的势力地位,怎么会容忍这么一个人成天虎视眈眈地窥探着他?

只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十分奇怪,就是如果买凶杀人的真的是雪轻裘,那天的杀手明明瞧见了我们,虽然是在雨夜,杀手未必看得清楚我们的样子。但若是将我们的人数和行程联系起来,便很容易就确定我们地身份。

那么,雪轻裘就应该知道,陵江王失踪,实在是我做地手脚。但是看他一探再探,显然是并不确定。

淡淡瞟了我几眼,雪轻裘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只点点头答应说:“我会派人将你要的东西送来。”说完,转身迈步出了屋子。

看着他地背影,我冷不防地想起一事,抢了几步追了出去,扬声道:“对了,你的伤,不要让你姐姐知道。”

脚步微顿,雪轻裘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在侍卫的保护下,融入夜色,悄然而去。

依在门口,体味着夜深人静的孤寂,渐渐生出一种怅然之感,直到看见对面屋檐上凌空出现的两个人影,我方笑了出来,对那两人招了招手,“清肃,上面风景好吗?”

“上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笑青衣当先抢了说,与此同时,他空着的手一抖,一条细软的绳索像有了生命般卷了过来,缠住我的腰。

“莫怕。”他沉声笑着,手一收,将我拉上了屋檐,轻巧地落在他和清肃中间。

我待身子站稳,提了裙子踩了踩脚下的瓦,略带兴奋道:“酒呢,酒呢?”我让他们去买酒,虽然是借故支走笑青衣,但听说那“醉太平”也是真的很好喝,所以迫不及待地要尝尝。

“在这儿,”清肃坐在屋檐上,抬手将一小坛子酒举了举,却在我伸手去拿的同时将酒收了回去,含笑道:“这酒很醉人,只许尝,不许喝。”

“那他?”我一直一口接一口喝着的笑青衣,“他怎么不醉?”

“他还不想醉。”清肃的眼微微一转,扫了笑青衣一眼,复对我道:“只许尝,不许喝。”

“好吧。”我妥协道,舒服地坐在他身边,小心地将封口拍开,正要用手指去沾了点尝尝,却忽地脊背一凉,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气。

一掷千金第一百三十一章火焚

对于杀气这种东西,我现在是越来越敏感了。

越敏感,就越熟悉;越熟悉,就越习惯。

然而,当我发现杀气的源头竟然是清肃的时候,我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一次,顿时收了手,询问地看着他。

然而清肃却不看我,整张脸冷得像刚从天山上搬下来的冰块,目光锐利地盯住黑暗中的某一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眨了眨眼,什么也没看到。

正要开口询问,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瓦裂声,是笑青衣左足微微前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踩碎了一块瓦片。

随着这一声脆响,像是冥冥中启动了某个机关一般,我感到身边凭空刮起了一阵烈风,清肃手里的酒坛突然炸裂开来,接着眼前人影一花,笑青衣箭一般地掠了出去。

与此同时,在我们的对面,深夜的巷子中陡然窜出一个漆黑的身影,向远处逃去。

然而我惊讶地发现,那身影虽然逃窜的速度极快,但是纵跃之间,右腿显得极不自然。

这人是个瘸子!

我眼皮突地一跳,脑海中瞬间出现一个人影。

雨夜。斗笠。血。尸体。剑和瘸子杀手。

“他……”我张口欲言。却被脸色突变。稍进即回地清肃死命地扯住。向后急退。我还没来及得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听清肃大吼:“幽韵。回去!”

原来是在客栈里地幽韵听到了声音。正从屋里出来。听到清肃地吼声。想也不想地倒掠了七尺。方才站定。“怎么了?”

这也正是我想问地。我遥遥与幽韵对视一眼。仰头去看清肃。却被他眉目间沸腾地怒火吓了一跳。

清肃向来极其内敛。这一点。或者连宗政澄渊都莫敢与之匹敌。今天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惹得他如此生气?

“滴答。”

一滴落水声在刚刚恢复寂静的夜里乍然响起,带着隐隐不详的气息。

是从碎裂的坛中流出的酒,正沿着青瓦,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而在那被酒打湿的痕迹上,有一团盘起地生物。正徐徐展开它的身体。

蛇!

一条只有三寸来长,浑身金黄,上面点缀着点点红色斑点的小蛇,正谨慎地抬起那颗小小的脑袋,四处张望着。

不用说,这绝对是一条毒蛇。

我呼吸骤然一窒,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清肃的胳膊,却惊惧发现手下的温度异常地灼人,热而烫手。

清肃!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清肃。莫非,刚刚打碎酒坛地时候,他被咬到了?中毒了?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我颤抖地发现,他宽厚的手掌上,有两个小小的红点,其中一个,正缓慢地渗出一滴血珠。

“清肃……”我发现我的语声有些颤,于是狠狠咬了咬唇,飞快道:“什么蛇?”

“没事。”清肃蹙着眉,闭目掩去根本藏不住的痛楚神色,极慢地吐出两个字。接着手一扬,一枚铜钱飞出,转眼将那条蛇斩为两段。

死去的蛇抖了几抖,“啪”地一声从檐上坠落。

“到底是什么蛇?”我着急地看着清肃越来越红的脸色,惊慌不已。

“你放心。没事。”清肃温和地说,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反手揽了我的腰,想是要带我跃下屋檐。

然而刚迈了一步,他突然面色一变,身子重重地晃了几下。紧紧咬住了牙,额上地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

“清肃!是什么蛇!”我没办法去感觉现在的心情,但是却不得不拼了命地保住我的理智,尽管我地眼睛中已经有泪水滴落下来。

“幽韵!”清肃却不理我的追问,猛然爆出一声嘶吼,对着幽韵迎来的方向,将我一把甩了出去。

我没有闭眼,没有喊叫,却死死咬了唇。眼睁睁地看着清肃的身子一歪。从屋檐上斜斜栽下,像从苍天坠落的孤雁。重重地,重重地落在地上。

而我,则安全地被幽韵接住,稳稳地站在地上。

“大哥!”幽韵在扶住了我之后,悲痛地叫了一声,呜咽着向清肃跑去。

“幽韵!”我一边低吼,一边向清肃扑去,“你去,看看那条究竟是什么蛇!”

幽韵只愣了那么一瞬,立刻冲向那条断蛇。

我则冲到清肃身边,对上他依然上挑的嘴角,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胸口,又检查了他的脖颈和脊椎,想确定他是否摔到了哪里。

“没……”清肃明白我的心思,想要摇头,却紧紧拧了眉,重重地喘息起来。

我不理他无论什么时候都逞强安慰我地话,直到我亲自确定了他确实没摔到哪里,这才稍感安慰,毕竟清肃武功高绝,神志未失,屋檐又不高,总算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

确定了这一点,我才敢死命地将他拽起,一手扯了他的胳膊抗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腰,艰难地向客栈走去。

眼泪不受控制,脚下的路有些模糊,我重重地落着步子,突然“扑哧”一笑,“清肃,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怎么样?”

“怎……么?”清肃费力地吐了两个字,呼吸之间带着烫人的热气。

“你会笑。”我咬了唇,低骂,“笑得很难看。”

“……是吗?”清肃尽量配合着我的步子,而我却觉得他的重心渐渐偏到了我地方向。

“主子!”幽韵终于赶过来,从另一边扶了清肃,语声也有些颤,痛声道:“是金沙鬼火,金铸往生天,火焚轮回苦。”

我听得不是很懂,不过也算抓住了要点,“这条蛇的名字叫金沙鬼火?很毒?”毒到清肃不愿意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毒?

“可以……解……”清肃挣扎着说,制止地看了幽韵一眼。

“既然可以解。我就拿那条蛇来煮汤喝!”我瞪他,和幽韵一起将他扶到床上躺下,问幽韵道:“这毒到底怎么回事?”

“这毒很古怪。”幽韵匆匆端了盆水,将手巾沾湿了敷在清肃的额头帮他降温,“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听说一旦被这种蛇咬上,片刻之内浑身宛若镀了层金。瞬间就会气绝身亡。”

我一边帮忙将清肃的外袍除下,一边皱眉看着他的脸,只能看到通红的一片,半点金色也无,而且,他也还在呼吸。

幽韵接着道:“大哥是医者,平素总会试药炼药,可能其中的某些药材有抑制这种毒发地作用。但是,却仍然不能将毒除尽。因此才出现这种状况。就是浑身如同火烧,直至炼干身体内的最后一滴血。”

说到最后,幽韵也是泪水涟涟。

“无药可解?”我紧紧捏着手巾。咬牙道。

“我……我……”幽韵低了头,看不清楚脸,只能看到眼泪不断地落下。

而我反而没了眼泪,沉沉开口,“真地无药可解?”

“有……”清肃勉力睁了眼睛,平素清澈的眼眸已经变得血红,虚弱地说:“可、可……以解。”

我精神一振,扬声道:“幽韵,写方子。小二。把你们客栈地酒都拿来!”

“酒?”幽韵不理解地问我。

“你不用管这个,去拿纸笔,他说什么,你写什么。”我借了小二递来地酒坛,想了想,取了旁边的铜盆,先是将酒倒了进去,看清楚了什么都没有,又取了银子扔进去。发现没有异常,这才用手巾沾着帮清肃擦身。

清肃的身上越来越热,却连一滴汗都没有,这么下去,人迟早要烧成木乃伊了。而酒精能够降温,眼下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回头见幽韵已经拿了纸笔,我轻轻叫道:“清肃,都用些什么药?”

清肃紧闭着双眼。忍痛道:“冰片……三十钱。苦参五十钱,寒水石八十钱……”他的声音很小。我每听他说一句,就大声重复一遍让幽韵听清楚。

刚说了几味药,笑青衣推门而入,见到我们的样子微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掠到清肃身边,伸手探向他的手腕,用三指捏住。

片刻之后,他冷冷一笑,轻轻放下清肃的手腕,“金沙鬼火。”轻轻一哼,眼神轻轻掠过他的脸,“你倒是能忍。”

我知道他是说清肃尽管如此痛苦,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于是心里更痛,并不答言。哼!知道名字有什么稀奇,有解药才是重要。依旧重复着清肃口中说地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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