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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28部分阅读(1 / 2)

一笑千金作者:未知

也是山洞,但是条件比那个好太多了,干爽又通风,旁边还有几个小一点地洞口连着,看起来和大宅院也差不多了。

“山洞的南边。那边的洞口不能出去了,殇夙鸾会派人在崖底搜索地。”宗政澄渊拿了几个果子递给我,“先吃点东西,然后喝药。”

“喝药?”我奇怪地看着他。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药,就算有,也没地方煎啊。

“总之我有我的办法。”宗政澄渊看着我吃饭,走到旁边的小山洞里,一会疾步捧了一个叶子杯出来,拿到我面前,道:“喝。”

顺从地一口气喝下,在这野外。自己不心疼自己,没人会心疼你。若是不养好身体,我就算能出去也剩下半条命,也没什么意思。

因此尽管嘴里苦得我快要哭出来,我还是忍着将药喝了下去。同时我心里明白,这药肯定是宗政澄渊去采的,采了之后还想办法给我煎了出来。既然宗政澄渊都能屈尊给我熬药,我喝点药又算什么。

见我苦得直扁嘴,宗政澄渊伸手将我扶起。看了看我肩上地伤。“伤其实不算很重。但是你是女人,前阵子又伤了身体。实在折腾得不轻。好在现在烧退了,应该没有大碍了。”

“谢谢。”我对他道谢,换来他恼怒地瞪视。

“你地手在做什么?不怕又着凉?”突然他发现我的手正贴着墙壁,立刻不悦地将我地手拉下来。

“有点热。可能是发热还没退尽。”我无辜道,手心热得难受,只想寻些凉爽的地方。

“那你握着这个。”宗政澄渊将一个凉凉的东西放在我手里。

“这是?”我惊讶地看着手里地东西,这是一块玉,这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块玉和我身上那块刻有宗政澄渊名字的玉一模一样,不同的仅仅是这块玉上没有刻字。

“白凡扔给你的。”

我将玉拿在手里反复看着,原来临掉下来之时,白凡扔下的就是这东西赫连长频身上的那块玉。

当年舒王败走临危谷底,当天“我”莫名出现在战场,赫连长频在那一天出生,我们身上有一模一样的玉佩,这说明了什么?

而且,那天宗政澄渊也到了战场,而且好像拿到了什么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

不知不觉问出口,“我记得那天你……”幸好说了半句,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将话一转,“我记得那天很在意我身上是不是有你的玉佩,现在两块玉佩一模一样,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知道。”

“我想你也会说不知道。”收起玉佩,我地眼前仿佛又看见白凡浴血的样子,甩了甩头,我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启程?”宗政澄渊反问一句,“暂时不出去,等你的伤稍微好一点儿再说。”

“你不怕耽误了登基的时间,你的皇位被别人抢走?”

“我的皇位谁敢抢?”宗政澄渊昂然道,“雅乐那些人的斤两我都清楚,翻不出大浪来。就算被人抢了,也是暂时的,我会再夺回来。”

“好大口气。要是我家苏尔去抢,你看有几分把握?”

这完完全全是一句笑言,然而却令宗政澄渊陡然黑了脸,半晌不说话,好像在思索什么问题。

“喂!这么开不起玩笑啊,放心吧,苏尔才不稀罕你的皇位呢。”

看我一眼,宗政澄渊地脸色瞬间恢复过来,笑道:“是啊,我有你帮我呢,你帮我,就等于他帮我,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怎么记得,是你强迫我帮你?”我眨眨眼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宗政澄渊,道:“对了,我还得感谢这次受伤呢。能让尊贵无比的摄政王照顾我,我真是三生有幸,不虚此行啊。”

“胡闹。”宗政澄渊低喝,然后目光掘住我的双眼,正色道:“不归,我有话和你说。”什么?”

“在这些天里,我希望能和你做一个约定。”

一纸千金第一百零八章世外

“什么约定?”我立刻紧张起来,就怕他有什么阴谋。

“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想说,这段时间,你们能不能抛开身份,和平的相处一阵子?”宗政澄渊认真的看着我。

“我觉得我们相处的一直很和平,没吵没闹。难道这不叫和平吗?”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想做什么?体验生活吗?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表达有点问题,宗政澄渊顿了一顿,道:“我问你,就算你从来不同我吵闹,可你的心里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不满吗?”

“没有。”我坦然道,“我没有资格和立场去对你的做法产生质疑。”

“即使我不择手段?”

“是。”我点头,也正色说,“你从未隐瞒过你的,在这一点上,你是真诚的。就好比飞蛾扑火,你该责难的,是火,还是飞蛾?”

“所以,你表面上与我亲近,实则疏远无比?”

我奇怪地看着他,试着问道:“你说了这么多,难道是希望我打从心底与你亲近?”

“至少,在这一段时间不要疏远。”宗政澄渊点了点头,“我不希望我们一直貌合神离。”

“停!”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啼笑皆非地看着他,“你这个词用得不太恰当吧,我怎么觉得这么不舒服呢?”笑了笑,宗政澄渊拉过我的手合在掌心里,“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

“行!我听明白了。”我将手抽回来。眯着眼睛打量他。“你地意思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们都不要耍心眼。最好说话都不要经过大脑。想什么说什么?”

“差不多吧。”宗政澄渊欣慰地看着我。以为我赞同他地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真心是要用真心来换地。你不付出真心。却要求别人付出真心。这笔买卖不公平。我不做。”

好笑地皱起眉。宗政澄渊摇头道:“为什么一定要我先付出?为什么不可以是你?”

“因为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这个约定是你先提出地。”我摆摆手。笑道:“而且。在有所求地前提下。这个约定根本不可能顺利履行。因为求。本身就是一种预谋。你预谋要我地亲近。我怎么能够不防备?更别说。到如今你辜负了多少真心。你数得清楚吗?”

定定地望着我。宗政澄渊思索了半晌。忽地长长一笑。“差点又被你绕进去了。”伸手抚了抚我地头。“我懂得你地意思了。顺其自然吧。我若是没有二心。你自然也就不会提防我了。你说地是这个意思吗?”“聪明地孩子。”我抿唇而笑。将头靠在他肩上。“我说澄渊。这半夜多月。你打算让我一直吃果子吗?”

“你说什么?”宗政澄渊略带惊讶地反问。

“我说,我不想吃半个月的果子。”

“不是这句,前面的。”

“前面?”我想了想,恍然道:“聪明的孩子?你不愿意听吗?你确实很聪明的啊。”

“也不是这句,是后面地。”

眼珠一转。我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澄渊?”

“你终于不连名带姓的叫我了?”宗政澄渊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欣喜。

“挺累的。”我点点头,笑道:“虽然四个字四个字的叫你也不错,听起来挺颐指气使的。”

“你很想颐指气使吗?”

“挺想的。尤其是能对你指手画脚。”我诚恳地看着他,指山洞外,“比如说,我现在想吃烤兔子,你能去抓两只吗?”

“说白了,就是要我听你的?”

挤挤眼。我笑道:“我是很宽宏大量地,坚决本着自愿原则。”

莞尔一笑,宗政澄渊伸手将他捡来的干草往我后背处铺了些,然后托起我的下颌,“这种事我可以听你地没问题。但是,如果我想吻你的话,不会也要事先征求你的同意吧。”

“你敢!”我无端有些心慌,脸上发热,不自觉地将眼神移开。说了一句很发傻的话。

“你是觉得我不敢问你?还是觉得。我不敢吻你?”

低沉的笑声像来自地狱深处的蛊惑,幽幽地在我耳边响起。宗政澄渊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先是轻点,接着越来越激烈的吻带着他纯然男性的灼人热度覆盖了我地神经。

我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抓得我的肩头都隐隐作痛。

可是唇齿间淡淡的麝香气息麻痹了我,只细细密密地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软软地瘫在他的手臂中,忘记了推拒。我看到他很长很长的睫毛下闪动着迷醉之意的眼眸。

突地,他地睫毛一闪,抬起一直低垂着的眼睑,目光泛着暖意看着我,微微一笑,抬手拭去我眼角处憋出的点点泪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抓兔子。对了,如果没有兔子,山鸡行吗?”

我慢慢抬手,掩住唇,有点恼怒,有点心虚地喊:“我是伤患!”

“你的伤又不在嘴上。”宗政澄渊好好一笑,好心情地道:“若不是看你快憋死,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别忘了,我们有过约定。”我瞪着他,提醒道“我怎么敢忘?”宗政澄渊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起身向洞口走去,“可是你不觉得,现在的情况已经脱离的约定的范畴吗?这是一场意外,对你、对我,都是。”

“只要你我活着,就必须遵守。”我将声音压低,以提醒他我不允许他妄为。

“你完全可以当你我已经死了。”宗政澄渊悠然道,“在这个地方,只有你和我,没有江山。”

“你在强词夺理。”我忿忿地说。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算我再强词夺理吧。”宗政澄渊笑起来,在洞口处拨拉几下,让藤蔓野草之类的掩住洞口,眯起眼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忽而又像想起来什么似地,手微扬。一柄半长地匕首精准地落在我没受伤的手边,“小心一点,我去给你抓兔子。”

伸手握住匕首,我不怀好意地低声道:“希望你能抓几只狼回来,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张扬。”

一阵朗笑,宗政澄渊摇摇头,“我被狼咬死了,你可怎么出去?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说完。也不等我问是什么事,就纵身一跃,不知道跃到哪里去了。

我眼看着他一下子没了踪影。心里忽然一空,顿感山洞里呼呼地山风吹得越来越冷将匕首抱在怀里,胆怯像种子发芽般一点一点冒出头来。我没有办法不去想如果宗政澄渊将我丢在这里,一个人走掉的话会怎么样。

虽然这么想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这样做也并非没有好处,虽然我昏迷时他没扔下我,可是不代表他不会随时转变心意。

而且,今天地他太奇怪了,我反而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莫非我有被虐倾向?觉得别人对自己好是人情,不对自己好是本分?

唉!

长长叹息一声。呆呆地看着被仔细遮掩过的洞口。阳光透过茂盛的植物,斑斑点点地洒进来。一颗山松斜斜地立在洞口,树枝向着南方伸展而去,几只山雀正停在上面,悠闲地拍着翅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扶着墙,我慢慢站了起来。身体确实有些虚,这小小的动作竟让我出了一身细细的汗。

走了几步来到洞口,不敢去破坏宗政澄渊布置地遮掩。只靠在洞口,贪婪地看着湛蓝的天空。

看着云朵像鱼儿一样飘来飘去,天空,是一处比大海还要广阔自由的空间。

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隐隐对宗政澄渊的转变有了几分明了。在这样一个地方,远离了那些尘嚣,悲伤和,对于现在的我们,就像是两朵重叠的云。即使见到了。也是在两个空间,彼此不相碰撞。

“你站着做什么?”

不悦的低吼惊醒了我。我震撼地看着宗政澄渊,他这是在做什么?要改行做猎人?

只见他左手拎着两只野兔,右手抓着一条黑黄花纹的动物腿那是一只死老虎。

他正站在离洞口几步的位置,拖着老虎往回走,见我立在洞口,立时阴了一张脸。

指着他手里地老虎,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我真不知道你这么能吃。”

“不是吃的,我要这张皮。”宗政澄渊伸腿一踢,将门口地杂草踢开,把兔子和老虎都扔了进来,然后扶着我不悦道:“回去躺着。”

翻了个白眼,我顺从地躺回那对干草上。看着他回身去处理那些野兽,我不解地问:“你说要这张皮?这皮有什么稀罕,等你回京,要多少张没有?就是用来垫桌脚也行啊。”

“回了京有什么用?这皮是晚上给你盖的。”宗政澄渊简短地答,对我伸手道:“匕首给我。”

我将匕首递给他,狐疑地看著他动手剥皮,“为什么?”

“夜里凉,你身子不行。”

“我都昏迷好几天了,不都在这过的,也没冻死啊?”我啼笑皆非地看著他满手的血,不怎么理解他的举动。

停下动作,宗政澄渊目光复杂地看我一眼,摇了摇头没说话,又继续他的剥皮工程。

“莫名其妙。”我小心地侧过身,看着他不停地忙碌着,“喂,老虎肉好吃吗?”

“一会儿给你烤一块,你尝尝就知道了。”

“没有调料,能吃吗?”

“我身上有带着盐。”宗政澄渊头也不抬,手下飞快地动作着,看不出他还真的很会做这种事。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居然连盐都带着,他以为他是什么?机器猫?

“你身上就究竟带了多少东西?”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身形挺正常的啊,看不出哪里多余了。

“想知道?”宗政澄渊抬头,扯出一个魅惑地笑容。“想知道的话,自己来搜。”

一纸千金第一百零九章闪念

“你干脆脱光了让我看。”脸上微微一热,闭上眼,不去看他那讨厌的笑容。

“我脱光了没问题,就怕你不敢看。”宗政澄渊爽朗一笑,将手中的虎皮一展,“看看,喜不喜欢?”

捏着鼻子,我厌恶地看着那张虎皮,“又腥又臭,谁会喜欢。”

“一会烤干了就好了。你等会儿,我先把这两只兔子料理了。”宗政澄渊将虎皮丢在一边,拎了兔子,手脚麻利地剥皮,去掉内脏,用树枝插好。“我去生火。”

“慢着,”我指着插在地上尤在滴血的剥了皮的兔子,“不洗?”

“为什么要洗?”宗政澄渊看了看那兔子,“我们在野外行军,都是这么吃的。”

“就这么吃?”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见他一脸理所当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支起身子,“溪水在哪里?我去洗。”

“你再动!”宗政澄渊三步并做两步将我按住,“我去洗。”

“你?”我拉住他,正色道:“宗政澄渊,你到底想做什么?”

“去洗兔子。”宗政澄渊拍拍我的手,走过去将兔子拿起来,“你休息。”

“宗政澄渊,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怎样?”宗政澄渊停住脚步。好笑地看着我。“你不习惯我知道。可是。现在我们在一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一个受了伤地女人。就这么简单。”

“我不懂。”我摇摇头。其实我懂。可是我懂了又能怎么样?就比如刚才地事。我能像别地那些女人那样说“你不洗我就不吃”吗?

“不归。你有没有觉得。其实你是个寡情地人。”

“你是指白凡和寿眉?”我挑眉。他有脸和我提这个?

“你并没表现出很难过。”

“怎样算难过?嚎啕大哭?长跪不起?”我嗤笑。冷声道:“他们死了。我就不活着了吗?逝者已矣。节哀顺便。这样地话只可别人说与我听。不可我自己说出来。是吗?一旦我自己认识到这一点。就是寡情了是么?宗政澄渊。你真实一点。”

“如果我死了呢?”宗政澄渊静静听我说完,突道。

“我会高兴。”我高声道。

“是吗?”长舒口气。宗政澄渊摆了摆手中的兔子,“我去捡柴火。”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我蜷起身子,一直忍着的眼泪流了出来。

疼痛和悲伤总是连在一起,身边亲近的人死了,再也见不到了,我如何能够不难过?

但是我不会让他看见。

他宗政澄渊凭什么见到我地眼泪,他凭什么分享我的悲伤?

他是我的什么人?

他不够资格!

将头埋在怀里,我无声地啜泣着。泪水打湿了袖子,冷风一吹,潮湿之意瞬间从肌肤传进了心里。

好一阵心酸。

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想是宗政澄渊拾了柴火回来。

我没动,兀自低着头。宗政澄渊也没说话,只听见声音,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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