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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25部分阅读(1 / 2)

一笑千金作者:未知

。何况我根本就没有身孕,根本就是罪上加罪。

这样一来,连赫连长频也救不了我了。

捏着军报地手更紧了,这薄薄的几页纸就是我现在的护身符。只盼着这个消息能让拖延一些时间。否则就算阮育黎当场杀了我,赫连长频也说不出什么。

心惊胆颤地回到邑华殿,一进门就被好几个太监按倒在地。我拼命仰头对着赫连长频露出一个微笑,道:“这又是怎么了?公主?”

“放开她。”赫连长频低喝道。

那几个太监竟然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死死扭着我,丝毫没有松懈。

冷冷一笑。衣袖一抖,小匕首从袖中滑落在手心,我牢牢握住,使尽最大的力气迅速挥出。

几个太监没想到我手中还有兵刃,一惊之下全部散开。其中一个太监地袖子应声而破,幸而他闪得快,不过还是被我地匕首扫到,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我出其不意地伤了人之后,并不逃跑。反手将匕首抵住自己地咽喉。迅速地退在墙角。将手中的军报向赫连长频眼前一挥,冷笑道:“公主。你看这是什么?”

“你怎么会有这个?”赫连长频惊诧地问,举步就要来拿。

“别过来。”我用匕首轻轻一划,感觉颈间一阵刺痛,对着止步的赫连长频将手中的纸翻转过来,冷笑道:“这仅仅是个信封,里面的东西我已经藏在别的地方。赫连长频,你想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吗?”

“把它给我。”

赫连长频低喝道,她等了许久不见的军报竟然没办法看到内容,怎能不心急如焚。不过我也知道,靠这个也就能保住我几天的命,更不可能凭这个让她放我出皇宫。“你不是心怀天下吗?你不是一切为了你的连章吗?只要我不死,我自然会告诉你这里面写地什么。”我淡淡一笑,目光转,落在刚刚进来的白凡身上,道:“当然,这个军报是范大人拿回来的,这里面写了什么,您知道吗?”

我安静地看着白凡,现在的我,只能将赌注放在他身上,祈祷我刚刚对他说的话有效,希望他足够为赫连长频着想,赌他不会说出军报的秘密。

沉默一会儿,白凡单膝跪下,由于伤重,身子微微歪了一下,道:“臣一回来就将军报交给娘娘,里面地内容臣毫不知情。”

四周俱是一片沉默,突听丰隐恻的笑声爽朗地响起:“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一手啊!真是不简单,不简单!”

我寻声望去,见丰隐恻正被数名侍卫困在当中,明晃晃的利刃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且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提着酒壶喝酒。

茶衣则站在阮育黎身后,低眉顺眼,一声不吭。

横了他们一眼,我轻轻一哼,道:“很抱歉抢了你的风头。”

丰隐恻既然敢于暴露自己,茶衣也没有紧张的神色,那就说明他们还有后招,应当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这是他们的计划,这个计划中有没有优惠我的政策我可不知道。

“无妨、无妨。”丰隐恻笑得很开怀,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我们什么关系,何必要分彼此呢?”

一纸千金第九十八章刑囚

“公主!这军报是真是假还未可知,但其勾结j人,谋害陛下,后又与冒充陛下之人珠胎暗结,妄图颠覆我连章。此事证据确凿,请公主明察。”一边的阮育黎躬身长揖,目光不善。

赫连长频知道丰隐恻的事情败露便很难保住我,她其实也想将我灭口而后快。

但是我手中有她的想要的消息,而且是她很需要的消息,那么她就不能不考虑再三。

我见她犹豫,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让你为难,我自己了结了就是。”说着手腕用力,匕首又深了一寸。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脖子留下来,我却根本感觉不到痛,只紧紧地看着赫连长频。

“公主!”白凡紧张地唤了一声。

“范大人,我问你,你真的没见里面写了什么?”赫连长频慢慢地问道。

“臣该死。臣不知道她居然对连章心有不轨。”白凡伤得很重,跪着的身体一阵摇晃。

赫连长频闻言转目看向我,一指丰隐恻,“你勾结此人,害我父王,冒充连章之主,妄图颠覆我连章,可有此事?”

“你们既然已经定了我的罪,我也没什么好说。”我对上她的目光,“接下来该判我个什么刑,我也管不着,你也不必来问我。”“好、好!”赫连长频目光转利,“来人,将此二人打入天牢,等候发落。”说着看了一眼阮育黎。道:“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视。”

我心略定了定,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公主了。”

“不必谢我。或者将来。你会希望自己不如现在就死了。”赫连长频走了过来。伸手将我地匕首夺下。“不管你藏了什么。我都会让你一字不露地吐出来。”

“那公主可得小心。我大病初愈。若是一个不小心死掉了。您可能得等下一次军报了。到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可真是难说得很啊。”

匕首一被抢走。数名侍卫立刻围了过来。推推搡搡将我拉走。

出了宫门我和丰隐恻便被锁进囚车。直带往天牢去了。

到了天牢。我对着那两个字撇撇嘴。想不到我刚把寿眉救出去。我自己却又进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这一次。谁来救我呢?

坐在牢房的茅草上,一阵心灰意冷。到了这种地方,我除了等真地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只盼望寿眉能顺利地找到宗政澄渊。而宗政澄渊又愿意来救我。

“喂!”

关在隔壁的丰隐恻突然唤我,真是的,这牢房不分男号女号的吗“干嘛?”我不耐烦地看着他,见他拿着一方雪白的手帕。

“擦擦。”他指了指我的脖子。

“算了,不用。过两天擦都擦不过来。”我没好气地说,这下赫连长频肯定要严刑逼供了,想起来就觉得痛。

“那军报上写了什么?”丰隐恻收了手帕,好奇道。

“你想知道?”我瞟着他,“上面写着殇夙鸾娶了小老婆。”

“你真是个妙人!”丰隐恻哈哈笑了几声。头一歪,看着天牢大门的方向,“看来有人等不及要审你这个妙人了呢。”

盘膝而我,我笑着对走进来的赫连长频打招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公主。”

在我牢房前站定。赫连长频冷冷道:“吃不了就毁掉。我再问一遍,那军报上写了什么?”

“我如果告诉你的话,立刻就会死;不告诉你地话,还可能多活几天,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轻轻一哼,赫连长频露出一丝微笑,“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我会让你死个痛快;如果不告诉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说你该怎么选择呢?”

摊开手。我无奈笑笑。“那没办法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说着我面色微微一沉。“我们来拼拼看,到底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

“军报上是不是写了什么?”赫连长频听我说得不善,神色中透出掩饰不住的焦急,“告诉我,我可以放了你。”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你。”我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走到牢门前,与她对视着。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你太好过。”赫连长频命人将牢门打开,“你执意不说,连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会要你陪葬。”

走出牢门,我对她摇摇头,“反正都是要死,也许是你给我陪葬也说不定。”

赫连长频狠狠瞪我一眼,命人将我押到刑房,将林林总总的刑具一一指给我看,笑道:“我随时等你改变主意。”

双手被粗大地麻绳捆住,我像个沙袋一样被吊上房梁。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玄在手腕上,粗糙的麻绳勒紧我的皮肤,酸楚的疼痛闭得两眼发酸。心底稍有庆幸,自嘲地想幸好自己的体重没有超标。

眼看着狱卒拎了条浸过盐水的牛皮鞭过来,我一下回想起以前那次平白遭难,不由得心有余悸,“又是鞭子,我能不能选择换一种?”

“好啊,”赫连长频伸手一指,“就换那个荆条吧。”

我随着她地手指一望,浑身的汗毛几乎都立起来了,讪讪地说:“还是鞭子吧,鞭子。”

赫连长频见我害怕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害怕,你为何还不将军报的内容告诉我?”

“公主殿下,您也得体谅我好吧。一旦我告诉你,你还不马上将我分尸泄愤?”我在空中动了一下身子,手臂已经渐渐麻木。头也有些涨,可能是有点缺氧。

“那就没办法了,你日后别怪本宫无情就好。”赫连长频结果狱卒递过来的茶,轻轻饮了一口,对持鞭的狱卒点了点头。

那狱卒对赫连长频施了一礼,跨步在我面前站定,右手高高抬起,凌空将鞭子一抖。

“啪”地一声鞭响震得我颤了几颤。干脆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想。打就打吧,又不是没挨过。

浑身紧绷着,我胆怯地等待着那骇人地疼痛落在身上,正自紧张之时。忽听白凡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公主!”

有人打断,狱卒不好再甩鞭子,犹豫地看着赫连长频。

赫连长频则皱眉看着白凡,“范大人,有什么事?”

睁开言,我偷偷吁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贺自己的刑法缓期,就惊愕地看着白凡单膝跪在赫连长频面前,脸上是我从没见过地焦急神色,“公主,请您立刻回宫。”“发生什么事?”赫连长频脸色一变,追问道。

白凡犹豫再三,起身附耳在她面前说了几句话。

也不知道白凡说的是什么,但是看赫连长频的表现,这几句话就好像晴天的炸雷般。将她瞬间炸得体无完肤。

只见她听完之后,脸色霎时变得雪白,嘴唇哆嗦着,身子不停地抖动,整个人似乎像泥一样萎顿起来,双眼的眸光像熄灭的蜡烛。瞬间就暗成一潭深水,溢了满满地绝望。

整个囚室内一片静默,只能听到火把在“噼啪”地响着。

一会儿之后,一声细小的呜咽传进众人的耳朵。我震动地看着赫连长频以袖掩唇,悲恸地哭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解地看着白凡,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眼中的疑问,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凝视着赫连长频,目光温柔得能拧出水来。

“公主。”他轻轻地唤着。

赫连长频抖动着双肩,听到这一声呼唤。身子顿了片刻。接着“呼啦”一下出乎我们意料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持鞭地狱卒跟前。劈手夺过那条鞭子,随即转身凶狠地盯着我,没头没脑就是一鞭。

我身子一缩,根本来不及呼痛,第二鞭就跟着到了。此时的赫连长频完全没有形象可言,神色空洞,就像在鞭打的是一根木桩。

我疼得支牙咧嘴,呼呼地倒抽着冷气,呛声对白凡道:“你……这带来的是什么消息,该不会、该不会是连章要玩完了吧……”

这本是一句戏言,哪知我刚说完便见白凡阴沉了脸色,赫连长频的鞭子则舞得更汹涌了。

不会吧,这么快?

这下真连我也吃惊了。按刚才军报上说,洛微已经打到定源,就算古时交通不便,消息迟延,耽搁个三四五六天,那也不至于这么快啊?

我细细思索着刚才看过地内容,想了又想,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对。

不过军报没什么不对,我却有什么不对了。

看似我想了很多,其实也不过一瞬间地事情,而在这一瞬间,赫连长频地鞭子已然抽了十鞭有余。虽说隔了衣服,但是浸了盐水地皮鞭打在身上依然觉得火辣辣的疼,她又打得没什么技巧,浑身上下哪都是伤痕,浑身就像着了火,又热又痛。

“公主,请回宫主持大局。”白凡大约是看不下去,终于出了声。

“啪!”泄愤似的落下最后一鞭,赫连长频气喘吁吁地看着我,“明日游街,午时斩首,以洛微j细论处。”

说着,扔下鞭子飞也似的出了牢门叹了口气,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都要杀我了,先把我放下来啊。我忍着痛扯出一抹笑容,对狱卒道:“这位小哥,烦劳您将我解下来我好吗?”

狱卒狠狠瞪我一眼,冷笑道:“公主亲自吩咐将您吊上去的,她没吩咐放你下来,小的可不敢。”

一纸前进第九十九章沽酒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重重叹了口气。算了,幸好他刚才手里拿得不是刀子,否则依赫连长频刚才的疯狂程度,一刀砍了我都有可能。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我讽刺一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好在赫连长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打得又散,伤口没怎么重叠,都是些轻浅的伤,也不至于太难忍。倒是我的手腕,刚刚吊了一会儿我已将觉得它不像是自己的了,这要是吊到明天中午,我这两条手臂还不得废了!

多说无益,我只能尽力用麻木的手握住吊着我的绳子,稍微分散一点儿全身的重量。然而也坚持不了多久,几下之后我就累出一身薄汗,伤口沾了汗,更是渍得又疼又痒,难受无比。

“看来殇夙鸾的计划有些失误呢。”隔着好几间牢房,丰隐恻对我嘻嘻一笑,“女人的心真是难以琢磨。你这样子要是让他看见了,还不心疼死。”

我一愣,殇夙鸾的计划?

灵光一闪,难道是这么回事?既然如此的话这个牢房中应该有……我寻思着,突然对上刚才那狱卒的眼,见他眼中的狡黠之色一闪而过,“是你!”

“人人都夸你聪明,看来真的没说错。”娇俏的女声响起,那狱卒抬手一扯,揭下一层薄薄的面具,露出清秀的脸庞。

“茶衣,果然是你。”我长舒一口气,接着紧张道:“你就这么除下面具?不怕别的狱卒看见?”

“公主怕你说出的军报会扰乱人心,不让他们进来,这里只有我一个。”茶衣满不在乎地说,不过却马上又将面具戴上,声音也变得中性低沉。

“原来如此。”我换上一张谄媚的脸,央求道:“将我放下吧,好茶衣。”

点点头。茶衣猛地扬手。一刀旋转地流光射向我地头顶。

“扑通”一声。我狠狠地摔落在地。缓了好一会才能挣开绳子。哀怨地看着她:“你不是这么小心眼儿吧。”

将手中小小地弯刀收起。茶衣淡笑着看着我。“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小心眼儿一次。把你再吊上去可好?”

“不好不好。”我受惊地看着她。不停地揉搓着双手。“对了。刚刚明明见你在阮育黎地身边。怎么一下子就到天牢里来了?”

“你聪明。自己猜吧。”茶衣拉着我往牢房地位置走去。

“这有什么好猜地。”我嗤笑一声。“既然你能扮成狱卒。别人就能扮成你。”继续搓着手。我开始对她地行为感到奇怪。“不是劫狱吗?为什么还让我回那个小牢房?拿了钥匙将门打开。茶衣毫不客气地将我推进去。“没办法。距离计划地地时间还有一阵子。你就好好享受吧。”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我唤住她。问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淡淡瞟我一眼,茶衣低声道:“你不是都猜出来了,问我做什么?”

“具体,具体点的。”我无奈极了,以前没与她有多少接触,如今看来竟然是一只小辣椒。

“具体点的就是在潼炀城外,突然出现大批洛微军,好像已经将潼炀团团包围了。”茶衣小声地解释完便再也不肯多说,给丰隐恻倒酒去了。

我十分羡慕地看着在牢房也能过得滋润的丰隐恻。寻求确定地问:“军报是假的?”

“不,真的。”这回是丰隐恻答道。

“那么,这个军报其实是十天前,或者更久之前的?被人伪造之后改了日期?”

丰隐恻喝着酒,闻言只是点点头。

靠在墙上,我看着角落里那张蜘蛛网,沉吟起来,一开始我就觉得一个能把白凡重伤的人,却又“不小心”让他成功抢走军报这事有些奇怪。“那个人。是殇夙鸾吧。”

“那是他特地给你预备的后路。”茶衣淡淡地说,“不然刚才你当场就被阮育黎杀了。哪还能等到现在挨鞭子。”

我失笑,听她地语气,我挨鞭子倒成了幸福的事情了。“不过他怎么能保证我一定能抢先拿到那军报?若是赫连长频先拿到,我不是死定了?”

“你以为殇夙鸾不知道那人是谁吗?”丰隐恻沉沉一笑,手里拿着酒坛。

“就算他知道,可是那人已经背弃我了。”

“那就没办法,任何一个计划都是有风险的。也没有任何计划是为你量身定做地。”丰隐恻阴沉地说,“就算明天你被救出去了,能不能在乱军之中逃出连章,还得靠你自己。”

“听你的语气,明天将有大动作?”眉尖一跳,我狐疑地看着他,今天围城,明天破城,这种事情可能吗?

“朝堂风云,瞬息之间变幻莫测。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何况区区一个连章!”丰隐恻喝了一大口酒,看样子酒很烈,呛个不停,“当初我以为一个时辰后我就是王,结果一个时辰后,我却成了阶下囚。呵呵。”

“可是那些军队怎么可能突然出现?”我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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