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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23部分阅读(1 / 2)

一笑千金作者:未知

。现在陛下卧病在床,究竟能活几日实在很难说,一旦陛下驾崩,好点地,您当一辈子尼姑。差点的,您可是要为陛下殉葬的。”

我边听边点头,执着衣袖揩着眼角,抿了唇憋出几声哽咽。

微雨见状,又接着道:“就是他活着,难道娘娘甘心一辈子守着一个老头子吗?”

抽泣几声,我哽咽道:“总之是我命苦,入了这见不得天日的深宫,我还能怎么样呢?”

“若是现在有一个机会,娘娘,您想不想把握呢?”微雨压低声音道。

我低着头,喃喃道:“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机会给我呢?”

“只要这样……”微雨附耳对我说了几句,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塞到我手中。

我拿着纸包,尽量让手拼命抖动,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竟然我要毒害皇上!”

第三卷一纸千金第九十一章陷害

“总之,路奴婢已经指给您了,至于走不走,全看娘娘的意思了。”微雨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躬身退了下去。

掂了掂手中的纸包,我笑道:“别人要我杀你呢,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意见。”丰隐恻轻笑一声,简单道。

我将纸包递给他,问道:“你看看,这是什么毒?”

丰隐恻将纸包打开,用小指拈了一点闻了闻,道:“这是……帝劫!”

“不用说,这么古怪的名儿,八成又是殇夙鸾的杰作吧。”

“帝劫,散婆罗香,食之无痛,瞬时既亡。”丰隐恻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十分阴沉,缓缓道:“不过,这却不是殇夙鸾的手笔。而是历代宫廷秘密处死皇族的毒药,由特俗的秘方制成,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当初我被赐死,本也该是用这种毒药,后来被殇夙鸾换了无毒的药粉,才留得活命。”说着将纸包包好,递给我,“你留好,在这种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

点点头,将纸包小心地揣在怀中。心中却暗暗思忖起来,知道丰隐恻身份的殇夙鸾和赫连长频定然不会要杀他。而我曾经告诉过宗政澄渊关于丰隐恻的事,他知道其现在百度不侵的体质,应该也不会做这样的事。那么除此之外,便只剩下阮育黎和洛微的j细。

到底微雨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呢?

这个宫里的种种奇怪诡异之处,竟比当日在雅乐还要混乱复杂许多,我真的还能完好无损的抽身而退吗?

胡思乱想了很久。觉得十分困倦。心想反正是白日。丰隐恻应当不会做什么。于是斜倚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赫连长频突然来了。命人摆了一桌酒宴。接着挥退了下人。对我一笑。道:“陪我喝几杯。可好?”

我笑了笑道:“喝酒地事。还是应该找他吧。”说着指了指丰隐恻。

“让他躺着吧。这个晚上。我不想出什么意外。”赫连长频低头倒酒。口中淡淡命令道。

心念一动。看来赫连长频似乎做了什么安排。她来我这里。应该是想要平复烦躁不安地心绪。因而自顾自地倒着酒。有没有人陪她喝酒。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眼见她一杯一杯地下肚。脸色变得潮红起来。目光却越发地清醒。

我伸手按下她地酒杯,低声道:“别喝了。你喝醉了,连章怎么办?”

“没事。要真醉了,找太医开一剂醒酒汤就好。”赫连长频微微一笑。烛火照应下,端庄的五官竟然生出几分妖异之感。

我皱着眉,道:“那好。我先让许太医为你开一剂醒酒汤,你再继续吧。”

“许太医?哪里有什么许太医?”赫连长频轻轻一笑,抢过酒杯一饮而尽,“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许太医今天中午突发疾病。暴毙而亡。”

“你……”我眼前一暗,是了,赫连长频怎么会允许一个知道真相地人活着,许太医之死,定然是她的安排。仅仅一天,情势竟然急转直下,变得如此扑溯迷离,“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阮育黎那个老贼,以为随便找一个人。说是父皇的私生子就能当上太子吗?我连章的太子之位。岂能儿戏!真是痴心妄想。”赫连长频冷冷道,仰头又是一杯。

我沉默地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来今日在前朝似乎有了一番不小的争执。因为这场争执,赫连长频展开了某种行动,却又怕行动失败而心中忐忑。

渐渐地,天光已经大量,不知不觉竟然过了整整一夜。

我和赫连长频竟然伏着桌案睡了一宿。我看了看依旧沉睡的赫连长频,叹息一声唤人进来将桌子收拾干净,用温水帮她擦了擦脸,将她唤醒。

“什么时辰了?”赫连长频小声问,嗓子有些哑。

“辰时了。”我看着她,“昨夜,你究竟安排了些什么?”

赫连长频静默一会儿,问道:“殷卿来了吗?”

我心跳陡然慢了半拍,宗政澄渊说过殷洛书是赫连长频地死士,难道赫连长频派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不成?

那么是什么任务能让赫连长频如此不放心?

“还没到。”我仔细盯着她的脸,缓缓说道。

不易察觉地暗了一暗,赫连长频挥手叫来轻言,命令道:“着人去殷卿府上,看看为何这么晚了还未进宫?”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不知过了多久,轻言进来回道:“启禀公主,殷大人府上说,大人自从昨日清晨进宫,到现在都还没回府。也没有只言片语,如今不知身在何处。”

“知道了,你退下吧。”赫连长频身子微微颤了颤,将轻言屏退。

如此便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我试探地问道:“莫非,你派殷大人去杀阮育黎?”

刚说完,赫连长频突地抬头看我,目光如刀,冷冷道:“母妃,您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本宫真的有些头晕。”我语气一转,故作无力地支着额,心中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赫连长频越是紧张,就越是欲盖弥彰。这次她实在太着急了,阮育黎贵为一国丞相,素来野心勃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暗杀?再者,派儿子去杀老子,这样的事有可能成功吗?

虽然现在的殷洛书早就不是阮育黎的儿子,但是宗政澄渊应当不会这么轻易就暴露了自己的目标。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宗政澄渊应该以殷洛书的身份留在了阮府,而不是赫连长频自以为地行动失败。

“既然母妃醉了,就好好休息吧,儿臣……”

赫连长频还未说完,突听殿外一阵混乱,轻言匆匆走了进来。急道:“公主,阮丞相说有事要见公主。眼下正在殿外等候。”

“岂有此理,他不知道这是内殿,外臣不得随意出入吗?”赫连长频微怒道。

“奴婢说了,可丞相执意要见公主,就快冲进来了。”轻言急道,额头鼻尖都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赫连长频目光一寒,“嗖”地站起就往外走。却见阮育黎破门而入,满面怒容地冲了进来。带着数名小太监,微雨跟在后面,最后面居然还跟着那天那个无能的邓太医。

一进来也不行礼,却直接使了个眼色,一群太监冲了过来,却不是针对赫连长频,而是直奔向我,将我团团围住。

“阮育黎!你这是什么意思?”赫连长频冷冷道。

阮育黎颤微微跪下,执手道:“回禀公主。微臣得到密报,听说有人要谋害圣上,深恐救驾来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公主恕罪。”

原来阮育黎竟是要先对付我了。我抬眼看向微雨,如今可以确定,这个宫女,应当是阮育黎地心腹了。

“哦?不知道丞相是听谁说地,可有真凭实据?”赫连长频甩袖坐下。声音清寒无比。

“是奴婢。”微雨结结实实地跪下,低头道:“昨日公主走后,奴婢便看见娘娘手里拿着一个纸包,似乎像陛下的膳食中下了些什么。”

“既然是你亲眼见到,当时为何不阻止?而且不先告知本宫却先透露给阮相,说,你这个贱婢究竟安地什么心!”

“回……回公主,”微雨微微颤抖着道,“当时奴婢怕极了。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想去向公主禀报。都走到书房门口了,可是还是不敢进去。娘娘是什么身份。奴婢什么身份?一个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如此徘徊了许久,知道黄昏才遇到阮丞相,丞相英明发现奴婢神情恍惚,便频频追问奴婢……故而……故而……”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地,那为何阮相当是不来禀报,却偏偏今日一早闯宫?”

“启禀公主。”阮育黎道,“臣当时想,应当先将事情查清楚才好像公主禀报,于是首先派人向弄清这件事的真伪。可没想到竟然遇到行刺,微臣被刺了一刀,昏迷了一夜。幸亏护卫英勇才得活命。因此微臣想,应该是下毒的人知道事发,想要杀人灭口,因担心贼人狗急跳墙伤害皇帝,臣不得不冒险进宫禀报。”

说着,阮育黎撩开衣袖,露出渗着殷红的绷带。

“竟然有人刺杀我连章地丞相,真是胆大妄为。阮卿,那刺客是否抓到?本宫要亲自审理!”赫连长频看了一眼,故作关切地道。

“公主体恤老臣,臣感激涕零。不过听侍卫说他们追赶刺客数百里,最后在一崖边将其乱箭射死,尸首滚落山间,如今想必被野狼啃得尸骨无存了吧。”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赫连长频身子晃了晃,脸色一白,转尔道:“丞相受伤未愈,不如先回去休息,此事本宫自会彻查清楚。”

“公主,听微雨说,娘娘下了毒之后,便将毒药藏在身上,若她说的是真的,一搜便知。若是容后调查岂不是给了她毁灭证据的时机?”阮育黎说着,对那群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些太监便不由分说紧紧拿了我,在我身上翻找起来。我心知那微雨给我的毒药还在身上,不过据丰隐恻说那是即发地毒药,若是我下了毒,现在地他应该已经死了。更不用说丰隐恻百度不侵,根本不可能毒倒他,因此略略定了定心。

“公主,丞相大人,搜到了。”一个太监终于找到那包毒药,却不交给赫连长频,而先交给了阮育黎。

阮育黎将纸包交给一旁的邓太医,道:“请太医鉴别一下,这是何种毒药。”

那邓太医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脸色大变道:“这是曼陀罗啊,是一种极为峻烈地慢性毒药,若是长期大量服用此毒,中毒的人首先会全身瘫痪,接着慢慢失去意识,最后在梦中身亡。”

我闻言大惊,丰隐恻不是说这是“帝劫”吗?怎么会变成曼陀罗地?究竟是谁在说谎?

是丰隐恻?还是邓太医?

还是,两个人都有份?

一纸千金第九十二章替罪

看了一眼床上的丰隐恻,我定了定神,道:“凭邓太医一面之词,便想为本宫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些。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曼陀罗,是本宫准备的将来给陛下殉葬所准备的帝劫。”

“是吗?”阮育黎做出公正的姿态,举目一望,看见殿中那只金丝鸟,遂只这那鸟儿笑道:“这个容易,我们一试便知。”

说着命太监取了鸟笼,将毒药喂给那鸟儿。不大一会儿,就见那鸟儿从笼中的树枝上跌落,浑身瘫软,却仍有气息。

我心下一凉,如此看来,当真是丰隐恻骗了我?

肩头一痛,几个太监用力扭着我的胳膊,我没有挣扎,细细思索这整件事情。突然间想起,微雨给我的纸包,纸张最后一折的方向是向右,而丰隐恻还给我时,那最后一折的方向是向左。

原来如此,是他趁我不注意,将毒药给换了。

这么说的话,是他与阮育黎串通好了,还是……殇夙鸾命令他这么做的?

“邓太医,还不快去给圣上诊治!”阮育黎大声道。

邓太医唯唯诺诺地上前,边诊脉边道:“幸而发现得早,陛下中毒不深,待臣开几付去毒的方剂便可痊愈。”

“公主,此等贱妇,竟然想谋害圣上,臣请公主无比将其处以极刑。”阮育黎躬身跪下,叩首道。

赫连长频转首看着我,低声道:“你有何话说?”

我苦笑一声。我还能有什么话说?怪只怪自己太过大意。见一直以来丰隐恻都没做过什么对我不利地事情。便放松了警惕。那包药。不管是“帝劫”还是曼陀罗。我都应该在第一时间销毁掉。

不过我也心知。既然阮育黎有心陷害我。我就算是将毒药毁掉。他也能像出别地法子陷害我。身单力孤地我。无论怎么防都是没用地。

想到此。我咬紧了牙。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公主。还等什么!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不够吗?”阮育黎步步相逼道。

“阮丞相。无论如何。她腹中还有我连章地储君。本宫……”

“公主!此等贱妇。是不是真地怀了龙种还很难说。何况。就算她真地有孕。也未必就是陛下地骨血。再者。即使她怀地真地是陛下地骨血。以她地德行。生出地孩子又怎么能堪担大任呢?臣请公主三思。”

赫连长频浑身气得发抖。明知我是被陷害的,却什么也做不了,半晌。她沉沉一叹,低喝道:“范白。”

“臣在。”白凡一直站在门外没有进来,听见赫连长频召唤才走了进来,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

“先将……雅妃压入天牢,待本宫查明此事,再行审理。”

白凡一愣。随即道:“臣领命。”说完,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低头慢慢走向我,将那群太监挥开,陡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躬身道:“请娘娘见谅。”

惨然一笑,我低声道:“你真要抓我?”

白凡不答,赫连长频却以为我是对她说话,低声接道:“请母妃委屈几日。待儿臣查明真相。定还母妃一个清白。”

阮育黎上前一步,厉声道:“公主。人证物证俱在,臣不知公主还要查什么!眼前我连章内忧外患,出事一定要当机立断,免除后患啊!”

“丞相……”赫连长频冷冷道,“此事本宫自由主张。”

“公主,若臣不能善进谏言之责,任公主纵容罪犯逍遥法外,臣自觉愧对皇上,愧对满朝的文武百官。愧对我连章的殷殷百姓。臣无颜再做这个丞相,请公主另寻贤臣吧!”说着,阮育黎就要解冠辞官。

赫连长频冷着脸,一言不发,情势一时僵持难解。

这次,是真地没办法了吧。知道赫连长频虽然很想除掉阮育黎,甚至动用死士想将他暗杀,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她绝对不能任阮育黎就此辞官的。我低低一笑,正向开口认命,却听一个缓慢的声音坚定地响起:“娘娘是冤枉的,真正下毒的人,是我。”

“寿眉,你!”

我心中一痛,惊慌地看着那笔直地立在场中的俊秀少年,赫然是恢复了男装的寿眉。

寿眉居然是个男子,还会说话。

此刻,满屋子的人都看着寿眉,诧异不已。

赫连长频惊道:“你,究竟是男是女?你不是哑巴么?怎么会说话?”

“自然是男人。”寿眉冷冷道,“不过欺骗你们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的眼睛。是你们第一眼见我,便认定我是女人。而且我确实是哑巴,但是,我会腹语。”看了我一眼,寿眉决然道:“你们不用再查了,下毒地人不是娘娘,而是我。娘娘是被冤枉的。”

“大胆贱民!男扮女装入宫,欺君罔上,口吐狂言,究竟意欲何为?”阮育黎喝道。

“意欲何为?”寿眉凛然笑道,“为了下毒谋害陛下,为了陷害雅妃娘娘啊,这不是明摆着!”

“你可知毒害陛下是多大的罪,那是要诛九族地!这样的罪,是可以随便认的吗?”阮育黎眼见计划出了意外,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寿眉却不理他,只对赫连长频道:“昨日我见娘娘因听说关元失守,十分担心连章的未来。又因为我是哑巴,所以一直比较信任我。所以她便求我去寻找一种毒药,说若是将来有事,一定要追随陛下于九泉的。娘娘,是这样吧。”

我愣愣地看着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寿眉一笑,继续说道:“于是我便找来曼陀罗,告诉娘娘这是药名帝劫。然后暗地里将曼陀罗下在陛下的饭菜中。”

“可是微雨亲眼看见她下药,又怎么解释?”

“你们不知道吗?许太医说娘娘身体还很虚弱。给娘娘研制了一种安胎地药,每顿需随药而服。”

“胡说!同为娘娘的贴身宫女,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微雨插言道。

“你那么忙。又要指挥下面的宫女太监,又要监督膳食,又要陪娘娘聊天。哦!对了,”寿眉抚掌道,“就是昨日你与娘娘聊天的时候,许太医吩咐我的,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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