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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5部分阅读(2 / 2)

“你家主子是笑不归?”

“正是。”

“她如今在何处?”

“这个,”清肃一笑,道:“我家主子不喜外客。恕在下不便告知。”

“罢了。”

宗政澄渊再次看了清肃一眼,迈步向前走去。走过清肃身边时,低低说:“告诉你家主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清肃丝毫不乱,从容道:“主子说商人舍命不舍财。欢迎下次光临。”

我跟在最后,丝毫不敢停留,只匆匆说了句:“回去代我和主子说,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家是她给我的。等到有一天,我一定报答她。”

这话看似合理,细细琢磨,就不难发现其实说得十分怪异。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生拼硬凑出来的。是仿藏头诗而成。

藏头诗自古皆有,屡见不鲜。不过怎么说,那也叫做诗。而我说的这段话,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逻辑之外,就为了说这四句话开头的四个字:“在家等我。”若不是深信清肃对我的了解,我还真是不敢这么含糊地说出来。

而且,我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宗政澄渊应该是听不见吧。不过,即使听见了,也会想个一时半刻的吧。

跟着宗政澄渊往王府的方向走去,我在心里悄悄地盘算起来。半年没有回京,虽然奏折接连不断地运往前线,但最少,大臣的汇报也要耗些时候吧。再加上,在这种国主年幼,权臣辅政的情况下,半年,足够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宗政澄渊制造好些麻烦了。

应该,没那么快查到我吧。而我,则必须趁这个机会离开王府,哪怕以后会再回来。这一往一返,实际上就是化被动为主动。算起来,总算是有惊无险。正想得出神,听到宗政澄渊唤我说:“到了。你看,本王的府邸,比起水园来,如何?”

我张口就想说些什么,却隐隐觉得不对。这话,听起来似刻意隐去了些什么,就像我那四句话,对,又不对。

将宗政澄渊的话在脑中回想了一遍,突然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宗政澄渊不再叫我秋儿。而刚刚这句,无疑是在比较,如果再加上两个字:“你看,本王的府邸,比起你的水园来,如何?”

突然间,我惊出一身冷汗。刚刚的想法,也变得不那么笃定了。

面对着宗政澄渊略带挑衅的目光,我打起精神,笑道:“这我可答不出,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如何叫没有可比性?”

“打个比方说,王府好比天上的雄鹰,水园则是桑枝上的百灵。爱雄鹰者固然有很多,爱百灵者也不乏其人。自古人之所好皆是不同,凡事也各有所长,岂能同日而语?”

“就如同别人爱美人,本王偏偏爱才女一样的吗?”宗政澄渊别有意义地问我。

这人就非要句句试探我吗?装作听不懂他的话,我巧笑倩兮地问:“王爷准备在大门口站多久呢?你的那些王妃可都等急了呢。”说着用手指了指花园旁边角门那探出的几颗脑袋,都是金翠满头,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

“成歌。”宗政澄渊脸色黑了几分,看样子对出现的这几个女子很不满。“立刻让人将她们送走。送到哪里你看着办。”

“是。”

岳成歌领命而去,看样子,宗政澄渊下这样的命令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看着那几名女子瞬间绝望如土的脸色,三分不忍七分好奇地问:“王爷为何如此?您出征半年有余,两地相思之苦难解。这也是有情可原吧。”

“本王府邸的规矩,内宅之人不可踏入前厅一步。”

“王爷可真是会让女人伤心。”我一笑,跟着宗政澄渊向府内走去。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几分调侃。这宗政澄渊的心中,当真只有天下。

“本王喜欢听话的女人。”宗政澄渊看我一眼,意义颇深。

我装作没看到,目光转向不远处正迎向我们的男子。只见他一路行来,周围的一般仆役纷纷施礼,看来,在王府也算个颇有地位的人物。

因次,我不免多看了几眼。他大概年近四旬,头发规矩的扎在背后,穿一身暗蓝色长衫,容貌朴实,表情严肃。看这表情,大概是个常管事的人。

果不其然,待他到了近前向宗政澄渊施礼之后,宗政澄渊指着他对我说:“这是我府的管家凌云木。”

我对他点点头,平声唤一声:“凌管家。”

大概是看宗政澄渊待我很是特殊,而我的衣着外貌却都不甚出众,态度却又不卑不亢,想是看不我的来历。凌云木在眼中飞快略过一丝诧异,随即问我:“不知姑娘怎样称呼。”

“姓白。”我不欲多说。不过是个称呼,何况再过几天,就要换掉了。

“云木,你为她安排一下。”说完,宗政澄渊又对我道:“许久未回京城,本王要进宫一躺,你随凌管家先去休息。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关于你的事情。”

我点头,眉目嫣然道:“一切但凭王爷吩咐。”接着浅施一礼,跟着凌云木离开。

宗政澄渊眼看着笑不归离开,对返回的岳成歌说:“此次进宫定然事务繁多,几天能够回府尚未可知。我料想她不会逃跑,所以,你务必看紧府门,千万别让她那几个手下溜进来。”

“可是王爷,不知怎么回事,上回您让调查的前柳相府的资料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好象颇费周折。”

“在我回来之前,务必查到。”宗政澄渊扔下一句,飞身骑上侍从牵过的黑曜,一提缰绳,马头转向门口,说:“告诉云木,不可为难她,也勿须对她太好。”

说完,撒缰绳而去。

第十八章烟熏出来的抗议

三日后,清安园内。我正抱着几乎比我腰还粗的扫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扫着园中的落叶。

转眼,宗政澄渊已经进宫三日了。我也被晾在这里整整三日。有饭吃,有衣穿,而且什么都不用想,因为我目前的情况,想什么都是无用。因此简而言之,我目前的日子还算不错。如果,不算上遇到沈流丹的话。

话说,三天前,凌云木把我带到清安园的一个厢房门口,示意这就是我的屋子。我看了看,也没什么不好。不大不小,不好不坏,勉强将就几天也就是了。不过,我最不能忍受的是厢房中成天的不见日光,因而,收拾好东西之后,我便走出屋子。想寻个好去处晒晒太阳。

不想,刚刚坐到园子的石凳上,从西院门那边走过来三、四个女人。

为首的一个,也是被其它小丫头扶着的那个,梳着流云海棠发髻,零星点缀着几款雅致的簪花,穿一身鹅黄窄腰小袖罗群,披一条紫色落地长画帛,上面绣着金翠花钿。容貌虽不如应天葩那般倾城,却也算是绝代佳人了。

我刚才在正门没见到过这名女子。她若不是不喜欢宗政澄渊,就是有些聪明,知道不去惹他生气。

我头痛地站起来,美丽,聪明又有权势的女子从来都是最好不要得罪。况且我身份不明地被宗政澄渊带回来。不论他的哪个女人,都会对我有敌意的吧。

看着她笑盈盈地向我走来,我浑身打一个寒战。想了想,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施礼,道:“民女白剑秋见过王妃殿下。”礼多人不怪。况且我上来就叫她王妃,先给她一顶高帽子戴戴,或者不会太为难我吧。

不过这个女子似乎比我想象中要难缠许多。我低着头等着她让我起来,却迟迟没有动静。想来,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吧。

“抬起头来,”这女子在丫头的搀扶下坐在了我刚刚坐过的石凳上,慢慢地说:“你叫白剑秋?”

我依言抬头,却依然看着下方。谦恭地答:“是。”

“我是沈流丹。是王爷的侧妃,蒙上恩封为四品诰命夫人。以后,只管叫我夫人好了,千万不要再称我为王妃,妾身担当不起。”饮了一口丫头奉的茶,沈流丹才缓缓道:“记住了吗?”

“民女记下了。”我温顺地答,没关系,就当练太极扎马步了。

“既然进了王府,就都是王爷的女人。没有什么民女不民女的,都是奴婢。以后,万不可说错了,否则王爷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民……奴婢记得了。”我两腿已经酸得不行,她说什么我都答应,只求快快让我起来吧。

“起来说话吧。”

“谢夫人。”我如获天恩,起身站在一旁,垂手静立。

“听说,你是王爷带回来的?”

“是。”

“家乡何处?”

“极泉北乡。”我答得几乎快要睡着,心说照这么查户口查下去,到明天早上我会变成|人桩子!

“王爷这次带你回来,准备怎样安排你?”

“奴婢不知。”

“如此……”沈流丹装似沉思了一会,温和地笑笑,说:“王府的规矩是不养闲人的。不过你是王爷带回来的,也不能让你像普通丫头一般使唤。我看这样吧。既然你现在住在清安园,这园中打扫之事不如就归你。院子不大,也不很辛苦,王爷回来,我也好交代。”

“是。”我木头一样地应。找这么多借口,不就是想杀杀我的锐气吗?我可真是冤枉。你家王爷要逼我,你也要难为我,唉。

认命地拿起扫把,倒也没有多少抱怨。怎么说,我是穿越来的人,和这边的大小姐不一样,她们觉得扫地是很低下的活儿,可对我来说,这种事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做,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沈流丹,呵呵,想欺负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我坏心一起,这几天打扫的落叶都被我扫到了一堆,堆在院子中间,周围空了一圈。又在外围也铺了一层叶子,作为隔离带。只等宗政澄渊一回来,我就放火!

幸运的是,虽然这几日沈流丹日日派人来看,但只是看我有没有干活,对于我怎么干她倒不怎么在意。而凌云木我却连影子都没看到。大概忘了有我这个人吧。

所以现在,在我听到后宅的女人像炸了锅一样地嚷着:“王爷回来了。”时,我掏掏耳朵,一边想着这些女人的消息可真快,一边引燃火折子,轻轻放在那堆枯叶上面。

落叶很干燥,几乎立刻就着了起来,一缕青烟缓缓升起,逐渐变成一股黑色的浓烟。

我开心地掩着鼻退在一旁,看着这股烟笔直地升上高空,今天天气很好,一点风也没有,真是天助我也呢。

不多时,这回不光是女人,整个王府的人都沸腾起来,奔走相告,大喊着:“走水啦!”

宗政澄渊刚到门口,岳成歌就迎上去。

挥手让旁人退下,宗政澄渊边走边问:“她这几天如何?没闹出什么麻烦吧。”

“回王爷。没有,就是……”岳成歌想了想,古怪地说:“就是扫了三天落叶。”

“扫落叶?为什么?”宗政澄渊不解地挑眉问道。

“因为三天前王爷走后,沈夫人去见了白姑娘,让她打扫清安园的落叶。”

“原来是那个女人。”宗政澄渊哼声道,又问:“让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属下惭愧。还是没消息。”岳成歌惭愧地说。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从没办过如此丢脸的事。

“如此,那就不要查了。”宗政澄渊脸色自若地说。

“为什么?”

“既然本王查不到,干脆就让她自己说出来。”

“是。”岳成歌想了想,还取出两张纸说:“王爷。这是查翻资料时找到的,是当时柳玉啼病重时的方子,据说是一个世外高人给的。柳家人怕她以后万一犯病,找不到当年那个高人。保存得很妥帖。还有一张,是笑缘商号清肃签的地契。您看。”

“哦?”宗政澄渊接过那两张纸,仔细看了看。

一张是很旧的纸,颜色有点发黄,纸质也软得很。可是却没有丝毫破损,可见柳家人对这个方子的重视程度。

另一张看起来比较新,落款处用瘦金体写着三个大字:笑不归。

“这纸上有什么线索?”

“还未确定。只是觉得这两张纸上的笔迹很相似。却又不大像。属下也是刚刚得到,还没来得及找人辨别。”

“确是像一个人写的。”宗政澄渊将两张纸对比了一下,笑道:“一个是少年时,一个已经成年。少年时身体还未长成,与成年时相比,总是弱了几分。不过,大致上还是很相象的。”

“如此说来……”岳成歌惊喜地想说什么。

“什么也说明不了。”宗政澄渊打断他,沉思道:“仅凭我们知道的这些事,什么都做不了。所以……”

还想说什么的宗政澄渊被突然沸腾起来的府邸打断,抬头四处一望,瞬间锁定了后园那滚滚升起的黑烟。

眼睛一眯,宗政澄渊危险地说:“成歌,那可是清安园的方向?”

岳成歌一看大惊,道:“不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走水了不成?”

“你刚说,她住在清安园?”宗政澄渊盯着那股浓烟说。

“是。白姑娘就住在那里。”

“走,看看去。”我倒要看看,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宗政澄渊猛然一提气,纵身向清安园掠去。

第十九章预谋的自由

要是能来几个土豆地瓜放进去,一会就可以吃香喷喷的烤土豆,烤地瓜了。

我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看着火堆。其实光是烧树叶的话,几乎没什么火苗,就只能看到一股股的黑烟。为了不真的把王府烤了,我还特意做了隔离带,又准备了好几桶水,现在就放在我脚边。时刻准备着一个不好,上去就浇。

我正美滋滋地想着,冷不妨一个黑影窜过来,又大又有力的手刹那间卡住我的脖子,将我凌空提起,然后猛地一收。我眼前一黑,几乎立刻就背过气去。

幸好那手一紧之下,又稍微放了放,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问我:“你想做什么?”

虽然还是呼吸困难,我还是拼命挤了句话出来:“王爷,救我。”

“云木。放开他。”

宗政澄渊的话音刚落,我感到脖子一松,身子一轻,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形象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脖子好一阵喘息。好容易喘匀了气,才觉得捂着脖子的手有些濡湿。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有点点血迹。

看着手上的血,我愣了一会,方苦笑着看向刚才掐住我脖子的凌云木,嘲讽道:“凌管家好俊的功夫。可是放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身上,您不觉得有点浪费了吗?”好一个铁爪,用抓的居然都能见血!也不知道他手上有没有毒,要是有毒可就麻烦了。

“想对王府不利的人,我没一掌批了你已经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凌云木冷冷地说。

“哦?你家王爷的面子可真大。”我怒极反笑,起身对着他冷冷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王府不利了?”

“你意图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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