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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第7部分阅读(1 / 2)

一笑千金作者:未知

四:事成之后,王爷是天子,不归是草民,希望王爷不要干涉不归的自由。”

“后面两条,本王懂了。前面两条,请笑姑娘再解释一下好吗?”宗政澄渊平静地问。

“请王爷忘记自己是王爷,很简单。就是,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主从关系,我不需要听你的调遣,地位与你相平。”

“很好。那第一条何解?”

提起第一条,我清冷一笑,说:“请王爷不要打着‘只要将她变成我的女人,就什么事都要听我的’这种蠢主意。”我颇有些傲慢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不管你想,或是不想。我笑不归,可以帮你。但不会做你的女人。不会听你的,更不会属于你。永远不。”

“很好。很好。很好。”

宗政澄渊连说了三个好字,目光陡然间危险如孤狼,沉沉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他说:“你倒是提醒本王了。若本王执意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又当如何。”

“你不会。在你心中,你的天下,远比我重要,比什么都重要。”我笑如四月春光,我知道他不会。

“我不妨告诉你,在商场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我来找你,就是知道你会答应。我其实本来处处受制于你,如今却占了上风,就是因为,天下,是你的软肋,你有你输不起的理由。”

“你也无需恼羞成怒。你一见我就执意留下我,探听我的消息,不也是抱得这个打算。虽然这个结果与你设想的有出入,不过,大方向还是于你有利的,不是吗?”

宗政澄渊沉着脸听完我的长篇大论,诡异地一笑:“如此,我非得同意不可了?”

“你非同意不可。”我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七老八十当上皇帝。”

“你如此笃定你能拖延我?”

“看你。”我沉着一笑。“你若信,我就能。你若不信,我就不能。”

“怕是,我若信,你不能;我若不信,你就能了吧。”宗政澄渊长笑一声,道:“很好。这笔买卖本王做了。”

“且慢,还有一事。”我嫣然一笑,说:“若王爷中途违反上面的任何一项,我将停止对王爷的帮助。至于会不会给您找点小麻烦,还要看我的心情。”

“所谓条件就当如此。”宗政澄渊气度不凡,大事敲定,小事决不拖沓,朗然道:“要签字画押吗?”

我说得累了,幽韵倒了杯茶递给我。我喝了一口,方道:“不必。”

“为何?”宗政澄渊这次是真的不解,奇怪地问我。

“因为王爷是成大事的人。这和那些兵不厌诈的阴谋不同。这是我们面对面坐下商量的结果。是政事。所谓君无戏言。若王爷反悔,那就是您政治生涯中抹不去的污点。如此,你便不配为帝。”

听了我的话,宗政澄渊沉默良久,古怪地一笑:“你可知,我在临危谷底见过你。”

“我知。”

“你可知,我当时说了一句什么话?”

“王爷说了什么?”我装做懵懂的样子。一个婴儿是不会听懂他说的话的,更不会记住。

“罢了。”宗政澄渊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本王还有一个问题。”

“王爷请问。”

“你就这么厌恶做我的女人?”

我一愣,倒真没想过他会这么问我,想了想,随即狡猾地笑起来:“那倒不是。只不过是不想人财两空。纯粹是,不想白白便宜了王爷你。”

第二十五章反扑与交易(4)

“如此本王便放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将你怎么着了。”宗政澄渊面色和善许多。

“不过王爷听王爷提起临危谷之事,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不是。”宗政澄渊了然道。

果真如此。当初临危谷地乃是舒王造反之地。那边恰巧出现一个婴儿绝对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有空时,我总是会回忆那一天的情形,发现有很多奇怪之处。比如,宗政澄渊去做什么?他和岳成歌当时找到了什么?还有就是他莫名其妙地对我性马蚤扰,我当时就想绝对不会只是看看我是男是女这样简单。

后来白凡得到消息,说舒王造反之时,其实他的王妃正在京城待产,并产下一名女婴。后来舒王死在临危谷,王妃殉情,婴儿失踪。成为雅乐一大悬案。

而我也一直怀疑自己这个身体到底就是舒王的女儿。如今看宗政澄渊的口气,我笃定他知道些什么,于是追问道:“王爷如何确定。”

犹豫一下,宗政澄渊还是说了出来:“堂妹出生时,我在旁边,当时我看了一眼。左肩头上有个花瓣形的胎记。当初见你,我便将你自己检查过。没有。”

如此,我便放心了。虽然还有许多遗留问题,不过最重要的已经解决了,其余的可以慢慢考虑。合作最重要的是信任,若是有一天我成了什么逆臣之后,事情就变得不那么好玩了。

因此,我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便再无任何顾虑。希望大事早成。你做你的天子,我做我的商人。”

“你就如此信任本王?”冷不妨,宗政澄渊突然说道。

“我不信任你。也不需要你的信任。”我优雅地微笑,说:“我只相信我自己。并且相信我自己有令你利用的价值。如此,就足够了。”

“直到今日,本王方相信,笑不归确实是笑不归。”宗政澄渊拍了拍手,长身而立,面带微笑地走到我面前,道:“不归还有什么指教吗?”

我也款款站起,笑一笑,道:“指教倒是没有。只是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我有些累了。想请王爷为我分个舒服点的住处,上次那个厢房,我实在不敢领教。”

“你要住在王府?你不怕惹人非议?”宗政澄渊惊讶地问我,大概觉得这个我刚刚提出的条件不符。

“住你的屋子,就是你的女人吗?”我一笑,伸个懒腰,宽宽的袖子滑落在肩头,露出两条雪玉似的肩膀,道:“一来我在京城没有象样的宅子;二来既然合作了,住在一处也比较方便。”省得传来传去,鸽子累,消息慢,还容易传错。重要的是,我还省了一笔租房钱。

“成歌,将寤寐圆整理出来,让笑姑娘住。”

“可是王爷,寤寐园向来是历代王妃的住处。让笑姑娘住进去,恐怕不妥。”岳成歌为难地说。

“本王的内宅既然都可以住不是本王女人的女人。寤寐园为什么就不能住不是王妃的女人?”宗政澄渊对我一笑,说:“你说呢,不归?”

“举一反三,王爷果然英明。”我不无讽刺地说,看向苏尔和玄镜,有些微撒娇的意味,道:“好久没在一处了,今天不如都住在王府吧,一会差人去把红棘叫来,我们不醉不归。苏尔,别想跑,你的理由最好找:大学士温苏尔和摄政王商议国事,废寝忘食,留住摄政王府。”

无视苏尔的苦笑,我岳成歌说:“一会儿麻烦岳将军你派个人到学士府说一声。就照我刚才的话说,辛苦了。”

岳成歌闻言看了看宗政澄渊的脸色,见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这才答应下来,道:“笑姑娘请先随我来。”

我整了整衣衫,和清肃他们浩浩荡荡地走出去。走到门口,宗政澄渊突然开口,也不知是对谁道:“温大人和笑掌柜的关系真的是很密切啊。”

我尔雅一笑,有些炫耀地挽住苏尔的胳膊,回头对宗政澄渊有些阴沉地说:“苏尔可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呢。难道王爷的调查网没有查出来吗?”说完,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虽然看清肃他们的表情像是看见了女巫。

我可没说错,苏尔嘛。家境是不错地,身世也清白。不过亲缘关系就不怎样了。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也是曾经离家出走,混到分文没有,被我捡到的小可怜呢。

随手招来一个小厮,我取一两碎银给他,道:“麻烦小哥将在门口等候的两个人带到寐寤园好吗?一个成年男子,一位少年,在一辆马车附近。辛苦你了。”

可能是从来没人如此和善地请他做事,还给打赏,小厮惊喜得也顾不得去看自家主子的脸色,径自往门外跑去。

我笑一笑,看着远去的小厮背影,自言自语道:“英明神武的摄政王府,居然只养出了这样的下人吗?”

“不必担心。这种小事本王自会处理。不归累了,好好休息吧。成歌,还不带笑姑娘去。”说着,宗政澄渊对岳成歌一点头,道:“那个小厮交给你了。”

一句话,那小厮立刻被扫地出门了。我心中虽然同情,可是如果要做谋取江山这样的事,一定要万分小心,尽可能除掉所有的隐患。一步错,步步错。就如同当初我与宗政澄渊对峙,因为他没有察觉朝中有苏尔。所以我才占了先机,才有机会与宗政澄渊谈判。否则,我早已成为他的阶下囚、刀下鬼了。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跟着岳成歌往寤寐园去了。

宗政澄渊直看到笑不归转过回廊不见了。表情逐渐转冷,转身向王府的西北方向行去。

此时天已经全黑,星子如蓝丝绒上静静栖息的钻石,高贵静谧。

宗政澄渊独自来到一处小小的院落中,四下一望,见假山石下背月立着一条人影。遂冷笑道:“你今日可真是大出风头啊。”

“属下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那人上前几步,露出一张严肃的面孔,正是凌云木。他宗政澄渊施了一礼,道:“王爷有事,找人通唤一声也就是了。为何亲自来此?”

宗政澄渊冷冷一哼,道:“原来,你早已接到消息。知道我找到当年临危谷地的那个女婴。所以在她放火时,才下那么重的手?不过,你刚刚出去了,没听到我们的谈话。”

宗政澄渊走了几步在石凳上坐下,复道:“我说,她不是你想找的婴儿。我见到她时,便已经确定过了。”

“你是说她身上没有花瓣的胎迹?”凌云木长长一笑,道:“不论有或者没有,跟临危谷底有关的婴儿,我一个也不会留。”

“我说了,她不是姜郦珠的女儿。”宗政澄渊沉声道。

“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人。”凌云木古怪地笑笑,神色轻蔑地看着宗政澄渊,说:“再说,你也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不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在宫中,什么都有可能造假。连生死这样的事都可以篡改,像造一个身上有花瓣胎迹的孩子根本就不值一提。那个孩子身上究竟有没有胎迹,我至今都很怀疑。”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宗政澄渊奇异地一笑,盯着凌云木,慢吞吞地说:“舒王宗政善恭,我亲爱的王叔?”

第二十六章真相未明的过去

“你不必拿这个威胁我。这是我当年同你父亲讲好的条件之一。”凌云木的气势突然加强了几分,凛然道:“当初那个贱人欺我在前,负我在后。甚至还为那人生下了一个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她有关的人。”

“可是我记得,父王与王叔的条件可不仅仅是这些吧。”宗政澄渊以手拄颐,冷冷地看着凌云木,道:“当初我父王给你易容丹,助改变容貌。你可知道那丹药千金难求?后又冒着欺君凡上的风险,留你一条命让你报仇。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我是答应他尽心帮你得到天下。可他也废了我七分武功。”凌云木也冷笑道:“否则,我今日便会将她立毙掌下。”

“你杀不了她。你知道为什么吗?她比你识时务。知道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该狠,可你。”宗政澄渊呵呵一笑,道:“一生唯一爱上的女人,唯一甘心娶进门的女人,嫁了你,却爱着别人,又为另一个人生了一个女儿。最后才发现,她居然还是别国的j细。为了分裂我国居然还煽动你谋反,让你背上一生一世也洗不清的罪名。”

“王叔,你真可悲。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三个男人里,你在她心中,究竟算什么?”

“宗政澄渊,你不必激我。我忍了这么多年,也不急于一时一刻。”凌云木突地一笑,道:“其实你也怀疑她的身份吧。现在只不过是在利用她。当她对你毫无价值的时候,说不定,你是第一个要她命的人。”

“到现在你还是不懂。”宗政澄渊笑了笑,道:“本来,我是想劝你不要对她动手。现在,我不想再阻拦你。一是,我想看看她究竟有多大能力。二是,顺便让你认清楚现实,你与她,究竟差在哪里。”

说完,甩袖离去。

月色如银丝,轻轻地为园中的山水披一层鳞衣。

看着满屋子的狼籍,他们几个都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一个都歪倒在桌子上。连从不喝酒的清肃也喝了许多,正酣睡在一边的贵妃塌上。

满室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清醒,倒不是我酒量如何,只不过他们都不许我多喝。叹口气,怎么就总拿我当易碎品呢?是我表现得不够强悍吗?

叹息间,去内室取了数条披风,一一为他们披上,吹熄了蜡烛,一个人走到屋外,坐在门坎上欣赏着夜见寐寤园的景色。

果然不愧是历代王妃住的园子,虽及不上我的水园精致华美,但也算贵气十足了。也不知道,这一代的王妃会是谁呢?

突然,我见那边人向我走来,兀自警觉起来,有些紧张。清肃他们都醉了,若是有人偷袭,可是大大的不妙。

直到那人走到近前,看清楚了他的模样,我才放下心,接着又提起。深更半夜的,他来做什么?也没动,只问道:“王爷怎么还不歇息?”

“来看看我的娇客住得习不习惯。”

宗政澄渊说着,随手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我身上,接着竟学我,贴着我坐在门坎上。将腿曲起,肘支在膝盖上,侧过身子含笑看着我。“我发现,不归总爱穿得这么少。”

将带着他的体温的大氅紧了紧,呼出一口寒气。已入深秋,确实有点冷了。我不觉有些眷恋他的体温,柔声说:“多谢王爷。”

“那,不归怎么个谢法?”宗政澄渊伸手牵过我的一缕青丝,轻轻在鼻下嗅了嗅,表情魅惑以极地看着我。

深吸气,美男计对我不管用。我不着痕迹地一拢发,将头发从他手中抽回,站起身笑道:“夜深露重,王爷不睡,我可是要睡了。”

说完片刻不留,转身往里走。想关上门也就完了。不料身子却被宗政澄渊扯了回去,随即被牢牢地禁锢在他炽热的怀中。只听他在我的头顶幽幽地说:“告诉我,为何要住在王府?”

“刚刚我不是告诉王爷了?”我见挣扎不动,也就乖顺地伏在他怀中,贪婪地吸取他的热气。责怪自己总是不记得多穿一件衣服。

“叫我澄渊。”

宗政澄渊仿佛将头搭在我的发顶,重死了。我想,不过,他真是高。至少有一米八。

“王爷,贫富有别。”我提醒道。

“笑不归,会在乎这个?”

宗政澄渊将还在我腰中的手重重一扣,一头抬起我的下巴,迫我直视着他,炯炯的目光火一样的望着我。“叫我澄渊。”

我挑眉,当我不敢吗?“澄渊。”我唤道。

“为何要留住王府?”

“因为,我想勾引你。”我转了转眼珠,舔舔干裂的唇,秋天真是干燥啊。

“确实,秋天很干燥的。”

宗政澄渊呵呵一笑,头瞬间低下,滚烫的唇带着火一样的温度,在我冰凉的唇上搜索探询着,几乎要剥夺我所有的氧气。

我呆了半晌,眼睛眨了又眨,突然用足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以至于后坐力太大,一下子跌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王爷,您这是违约。”

“你不是很喜欢吗?”宗政澄渊仿佛无限留恋地收回手臂,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一笑,说:“接个吻就算是我的女人吗?在商场上打滚这么久的笑不归,连青楼也去过的笑不归,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故意的,他是故意的。我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起来,毫无风度地来到他面前,抬头道:“不论怎样,我认为你已经违反约定。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你确定?”宗政澄渊好笑地看着我,询问道。

“我确定。我会立刻搬出王府。”

我作势就要往屋子里冲,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却不想身子一下腾空而起,瞬间被宗政澄渊拦腰抱在怀里。他森然地看着我,道:“既然和约已经无效,本王是不是可以真正将你变成我的女人呢?”

我躺在他的怀里,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这男人,他是认真的。他抬出王爷的身份,哪个女人胆敢拒绝?

宗政澄渊不会落人下风。唯一的一次,已经太多。

想到这,我好容易平稳下思绪,细细想了想,方浅浅笑道:“王爷若是吓死不归,可就没人帮您出主意了。”

“哦?”

“比如,酆国为何突然攻打凌溪。夺城之后,又不派兵支持呢?”

宗政澄渊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我。夜风吹乱我们的头发,几乎纠缠在一起。良久,他沉沉一笑,说:“真的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那些麻烦事,也要等不归休息好了再提。”

“澄渊,不想要不归了吗?”我试探地问。也已经摸到规律,他若对我自称“我”,我便可叫他“澄渊”。他说是自称“本王”,我也只好叫他“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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