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说过,当年是他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救了她一命。一个八岁的孩子,那么冷静,条理清晰。
到现在二十多年过去,那个男人应该也出来了,那么……有没有可能?
叶宁心微微一颤,她压下内心的振动,近乎平常的问:“傅云霆,我已经知道了。”
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愣,捏着手指的手微顿,看着她浅笑:“你知道了?”
她点点头,将自己从傅夫人哪儿知道的简单说了一下,期间眼神认为紧张的盯着他。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都没提过,说明男人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以前的事。而她现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上次过问他的过去,这是不对的,她知道。
男人没开口,叶宁喉咙有点干,清咳一声道:“我不是有意打听你的过去,我……我有点羡慕,”至于羡慕什么?
男人那双温柔宠溺的眼神从眼前一晃而过,他们之间有她参与不进去的过去。两个人站在一起,那么和谐自然。
傅云霆回过神来,就听见她轻声的一句羡慕。有点疑惑,下意识问出口:“羡慕什么?”他自问没什么可令人羡慕的,当然,他也从不自卑。
他的生命是母亲给的,那个男人不过是提供了一枚精子,从来没有做到身为父亲的职责。
那人说的话也一直记在心里,他告诉过自己,不会落在他手里。所以毕业后,他拼命努力,还好他做到了,并且很成功!
一个小时后,叶宁心满意足的走出办公室,脚步轻快。高跟鞋的声音敲击在走廊上,铺成一曲乐奏。
她走后,傅云霆摩擦着手机,最终将电话拨了过去。
他走到窗前,俯视着周边的一切。
“喂,”
“阎夙,帮我个忙!”他直接开门见山,没有绕弯子。
那么也同样:“……你说,”
“近段时间帮我保护个人,很重要!”
阎夙靠在栏杆上,咬着烟头磨了磨:“你自己也不能保护?”
他听见那边人轻声道:“算我欠你个人情,我不敢赌。”
心里冒出一丝丝烦躁,阎夙抓了一把头发,转过身来看见走过来的同事,因为思索了一下,答应了。
结束电话,同事正好走过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阎夙瞥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烟,由它慢慢的在口腔里绕了一圈,再吐出来:“别这么看着我,”
同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眼神,靠过来,伸手就在他腿上按了一下,这个动作多少有点突兀。
阎夙顺着他的手在自己大腿上瞟了一眼,然后又抬眼看向他,眼睛里明晃晃的闪过几个大字“解释解释”。
同事也察觉自己太过突,讪讪笑道:“我就是有点好奇,你说平常人在禁闭室蹲上一周,这会儿指不定还躺床上呢,你这怎么跟正常人似的?”
他怀疑现在就是让这人再去操场跑上几圈,都不带喘气的。
阎夙眼角一挑,明晃晃的闪过不屑。可把人刺激到了,差点跳脚。
他才收回视线,靠在栏杆上,幽幽道:“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