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岐林自己又往沙发里窝了窝,额头上的那只手就一直贴着过来,岐林本能嫌热,就在沙发上四处躲,然后胳膊就被对方攥着。
“别动,”臧南渡把人按住,单膝跪在沙发上,弯腰把自己的额头又贴上去。
岐林眼睛一直睁着,在对方靠近的时候也没躲,还是盯着,然后嘴里又叫了一声,“老公。”
叫完自己咯咯笑起来,然后往后仰着头把臧南渡往外推,“痒。”
“烫,”臧南渡把人从后背上又兜上来,“体温计在哪?”
“嗯?”岐林伸手往里头的房间里指了指,然后又扶着沙发想睡觉,嘴里那句“老公”说起来就没完,跟有瘾似的。
岐林眼皮很困,最后沉着耷拉下来,手心跟后背都一个劲儿的出汗,最后粘的身上难受。
房子新,里头暖气还差点儿火候,岐林后背的汗凉的也快,岐林硬生生由热转冷,最后蜷在沙发的角落,闭眼睡觉都不踏实。
最后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自己嘴里突然伸进来一根冰凉又滑滑的东西。
“张嘴,”臧南渡的声音又落在旁边。
岐林现在身上冷,就本能往来人身边挨,最后抓着对方的后背,自己贴在人身上,想在他身上找个地方,然后就这么睡上一辈子。
但是最终岐林也没能如愿,他像纸一样被臧南渡在沙发上被打开展平,然后嘴巴依然被撬开,身子前头一直有个声音在说,“含住。”
可是岐林觉得凉,每次这根细滑的玻璃棒往嘴里、插的时候,总能让他从头顶凉到脚趾,所以他歪着头不肯配合。
嘴里一个劲儿的说冷。
“放在舌头下面,”臧南渡解释的很耐心,依旧捏着岐林的下巴试图让他老实。
“冷,”岐林把胳膊横在眼上,拒绝得也直接。
被纠缠了一会儿,岐林嘴巴里突然进来一根有温度的东西,他用舌头丈量了一下,要比温度计粗,而且是热的,这次的就没这么排斥。
再往后岐林就没多少意识,只记得自己嘴里含了跟热热的东西,感觉到了跟口腔同步的温度,他就没再计较,并且就这么睡了。
等岐林再睁眼,就很确定自己是被热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