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并不薄软,烟和吻在上面都是绝妙的组合。
岐林想抽烟。
特别想。
但是比特别想还要严重的想,是吻。
他也想吻。
他还想要更多。
“张嘴,”
臧南渡说。
岐林就做。
他嘴巴张着,眼睛瞧着,人往前凑着。
最后撑着臧南渡的肩膀,自己逐渐占领对方的体温。
从心口到薄唇的距离,岐林想缩短。
但是最后被人点着额头,打住了。
“喝酒了,”臧南渡现在确定。
“喝了,”岐林慢慢翻身上去,压着对方往下,最后凑近他的好奇,在对方嘴上用手指也轻点了一下。
像是不满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
距离他总想拉进。
不管有没有那只手。
“我以前说过,第二件事最好别学。”臧南渡抽出条胳膊,攥紧了现在小孩儿不听话的手,“喝了酒,会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