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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身体微动,高高勃起的阴茎轻轻颤了颤,逗猫棒一样吸引这陈羲的眼神。陈羲知道他是故意的,眼睛却很诚实地被吸引住。
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己,也骂了一句对方死变态,手上的马眼棒毫不犹豫地作势对着方启白的龟头插下去。
他心里冷哼一声,知道这插马眼的动作多少让人不舒服,倒时候我看你还硬不硬的起来。
心里一高兴,嘴角不免带着三分笑意。
方启白抬手把覆盖在自己脸上的帽子扣在陈羲头上。
陈羲抬头,不禁愣住。
“是你?”
他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傻呆呆望了赤条条躺着的男人一眼,莫名心虚的结巴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病,陈医生。”方启白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眼睑上闪了闪,深黑色的眸子和一头浓密黑发互相辉映,好像上帝知道他格外适合黑色似的,毫不吝惜地用纯黑色的毛发渲染了他白色的面孔。
陈羲忽然想起昨晚的春梦,说真的昨天他没有记清楚方启白的脸,甚至完全忘记了方启白的声音。
原本以为只是遭遇了一场恶作剧,却没料到对方会以这样的情形出现在他的病床上。
有一瞬间他觉得昨天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
“昨天,”陈羲试探地问。
方启白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陈羲放下心来。看来昨天并没发生什么。
安安心心的低头继续工作,陈羲脸上又是一阵红。
方启白,他勃起就算了,陈羲能忍。但对方这个时候丝毫没有廉耻心的溢出不明的透明液体,陈羲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性骚扰。
“不好意思,”方启白道歉,语气中当然没有半分歉意。
“你继续。”方启白彬彬有礼的语气简直无辜极了。
陈羲盯了方启白一眼,腿却莫名地有点软。
“那个,这样的我看您身体挺好的,今天先不用取了,”松开男人变态发硬的下体,陈羲手在床边一撑,准备站起身来。
方启白伸手拉住陈羲的胳膊,嘴角弯弯的盯着他:“陈医生,那你的身体,还好吗?”
陈羲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看着对方的脸一点点靠近。男人稍显凌乱的黑色头发密密地垂下来,陈羲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按压在病床上。
他满面通红,呼吸急促,忍不住叫到:“别,别,”
“别做什么?”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肌肉紧实的身体让陈羲眼睛不敢在上面停留一下。
别什么?别压着我,别继续下去?
话语在陈羲的喉咙里没有缘由地卡住了。
“现在,你记得住我的声音了吗,陈,羲,”方启白的声音像是刮过稻田的热浪,热浪在陈羲耳边一吹,陈羲就熟焦了。
“昨天我们,”陈羲牙齿咬着嘴唇声音低低的,难道昨晚上的事情都是真的?
“你的记性属实坏,”方启白单手扯开陈羲腰间的皮带,陈羲还没缓过神,裤子已经滑到臀部以下。
“哎,不行...”陈羲拧着身体侧向一边,白色医生服被大大敞开,一阵寒意从赤裸的后腰刮上来。
但这寒意并没持续太久,很快一双温热的大手贴在陈羲的后腰上,方启白满意地“嗯”了一声,赞了句:“腰真细。”
似乎是感觉到了陈羲后腰上的一片凉意,方启白的手掌在陈羲腰臀出慢慢摩挲起来,节奏缓慢,力度恰到好处,是撩拨,也是预警。
陈羲后腰一阵一阵的麻,凭借着仅剩的一点理智,他眼巴巴望了方启白一眼:“这,这里是医院啊。”
这里是医院,他是医生,方启白是病人。要是被人知道他被一个病人上了....
陈羲一呆,怎么自己就这么确定自己是要被上的那个。不对不对,自己怎么就这么确定他和方启白一定会做呢,明明他该现在立刻马上停下来。这里是医院,他是个经过正规的培训,有执照的医生。
想到这,陈羲反手撑起上半身,身体刚起了一半,方启白铁打似的胳膊就把他重新按了回去。
“不要试图坐起来。除非,你想给我口交。”方启白声音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威胁,他左手拇指在陈羲嘴唇间轻轻摩挲,指节微微下压。指尖轻轻抵在陈羲轻扣的牙齿上,只要陈羲略一张口,他就会插进去。
被摁回去的陈羲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一是不敢动,二是不能动。在方启白面前他力量小的像个,嗯....像个女人,陈羲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明明自己一个月也去那么两三次健身房,偶尔也会来个夜跑,大桶水一个人也能拎得起来,怎么现在被方启白一摁,他就像个蚂蚱一样被制服的死死的。
有着黑色头发的白色面孔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陈羲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男人漆黑的瞳孔里端端正正映着陈羲的脸,稍稍凌乱的碎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向他丝丝缕缕倾泻下来,但他那双眸子里的影子一动不动。
', ' ')('“闭上眼睛,”他说。
陈羲的双眼立刻乖乖闭上,眼前却还浮现着方启白那双漆黑的眸子,眸子是冷的,冷的像是什么东西不能被端端正正的映在里面,但此时此刻,那里却有他的影子。
没有缘由地,陈羲想要微笑。
一个吻轻轻落在他想要微笑唇上,似乎在奖励他刚才的听话。
方启白轻揽陈羲的腰,让他靠自己更近。他的吻温柔的像是天鹅绒,喉头间或的一两声轻响仿佛千百个吻落在陈羲身上,勾着陈羲的荷尔蒙春雷一般隐隐炸开。
吻越来越深,等陈羲缓过神来,方启白的舌尖已经侵入他的口腔。陈羲不得不张开嘴巴以适应对方不断的深入,即便如此方启白犹嫌不够,单手抱起陈羲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勾起陈羲内裤的边缘,他整个人压了上去。
“你湿了,宝贝,”方启白拨开陈羲试图反抗的手。
陈羲面红耳赤的望着方启白,手从防御的姿态变成了顺从。
“乖,疼的话就叫出来,”方启白轻轻捏了一下陈羲的乳头,又是一次文质彬彬的预警。
“才不呢!”处处落于下风的陈羲抗议了一声。
“现在逞强的话你会后悔的。”方启白的话听起来,竟然有一丝真诚的味道。
陈羲有点想后悔,他之前做过疼痛感试验,数据表明,他只比5%的人更具疼痛忍受力。但他突然想,万一方启白就是那5%呢,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他咬紧牙关的话,没准能赢。
“不后....”
最后一个“悔”字还没说出口,陈羲就被插的“啊,”了一声。
竟然有人可以一点前戏都不做,直接就,插入。
不是说龟头是很敏感的,没有充分的润滑和尝试,很难直接进入的嘛?陈羲觉得自己读了这么多书,书本上的知识却在这会不够用了。
铁架做的床一阵猛烈的颤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陈羲疼的只能喘粗气。好在一阵插入之后,穴口里的爱液浸润了方启白的男根,经过充分润滑,阴茎插入的动作不再让他过分难受,陈羲这才没再次叫出声。
但很快他又叫出声来,不是疼痛的大叫,而是,声音悠长的,满是心满意足的一声:“啊......”
方启白侵入的有多深,陈羲的腿就有多软。腿软到像是要融化了,任由男人高高举起架在腰两侧,脚趾尖都在打颤。
穴口被插的湿漉漉的,肉壁又湿又软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每插入一次,穴口就被挤出一片粘稠的透明液体。
陈羲真想亲吻方启白,想要被他抱着,搂着,在他怀里被他插的一颤又一颤。但此刻放弃比却距离他这么远,陈羲甚至伸长胳膊都无法抱住他的腰。两个人只有性器官在交合着,发出愉悦的,令人脸红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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