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窕果然是有些说不出来了,“我……我的佣人都看见了,你们上去啊,下来干什么?”
那对人又往上了一点儿,粟依把自己的包打开了,然后笑了笑说,“你说这个?”
粟窕一笑,说就是这个。
那把银色的手枪,十分的重,所有粟依丢到地上的时候,声音不小,她总算是看清楚苏条件今天地做法了,然而粟依什么也没有辩解。
就在她以为她这次免不了要靠脑子应付应付粟窕时,突然有一个声音说,“这枪,是我的。”
看起来,他已经站在这里一会儿了,粟依没有注意,粟窕闻声跑了过去,拉着顾从墨的手臂就说,“从墨哥哥,怎么是你呢?”
“是我的。”顾从墨捡起了那把枪,他拿起枪的那一刻就发现了,这根本就是一把假枪。
顾从墨说,“都散了。”
那对人走了,粟依拿起了自己的包,然后笑着对粟窕说,“粟窕小姐,您看,顾秘书是不是才该被抓起来?”
顾从墨是底底地笑意,很温柔。
粟窕明显有些为难了,她说,“没事没事,是我误会姐姐了。”
粟窕实在不明白,她知道粟依有包里放枪的习惯,本来是在总统府门口就可以暂时放在那边,粟窕买通了总统府门口的人,让他们给粟依的包里放一把枪。
当她知道粟依察觉了那把枪以后,就急急忙忙带着人过来了,再怎么样,也是要被粟平生忌讳的吧?然而,她没有想过还有猝不及防的顾从墨。
粟依十分有礼貌地回答说,“没关系。粟窕小姐,您是我们云依酒店的客户,当然有权利质疑我了。”
粟依这个时候放低身价,只是想调侃调侃罢了,她一个飞快地转身,就拿过了顾从墨的手机的枪,粟窕还没有说话,粟依很快就补充说,“粟窕小姐,您可能不知道吧?”
顾从墨觉得粟依此刻的眼神十分地危险,简直就是要杀人了,然而粟依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进总统府是可以带任何东西的,是吧?顾秘书。”
粟窕愣了愣,看着顾从墨,那这么说来,粟依很早就发现她的骗局了,难怪发现自己包里有枪,还是这么云淡风轻的。
顾从墨没有想到,有一天粟依也用这个理由来压人了,他说到,“是的,粟家的人进总统府什么都可以带。”
很显然,粟窕没有从小生活在栀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粟家的厉害,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正牌姐姐的厉害之处。
粟窕只好装傻地说,“姐姐,我还有事,就先和从墨哥哥走……”
粟依心中想说,顾从墨都多少岁了,怎么还被叫做哥哥……然而,顾从墨自己说道,“粟窕,你先自己去忙吧,我送送粟老板。”
粟依笑看着这两个人,然后看见粟窕咬着嘴唇,十分愧色地走了,粟依笑了笑,一个十分冷清又温暖的笑容,顾从墨说,“小依,这样骗人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