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墨没有丝毫要发怒地趋势,似乎就是这么淡淡地找个话题,这倒是说得粟依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捋了捋自己根本就没有的碎发,然后正是着顾从墨。
“很好玩。”粟依说道,她本来还对顾从墨心怀感激的,然而现在她发现,似乎根本没有必要这个样子,那可是顾从墨,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帮她呢?
顾从墨说,“我如果没有出现,你是不是什么也不解释,然后再被关到栀院去?”
粟依想想似乎故事确实会这么发展,然而她万般不敢点头,只是愣愣的,什么也没有说。顾从墨似乎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他严声道,“然后呢?再来个一鸣惊人?”
凭借着本能的反应,粟依觉得顾从墨生气了。她看到顾从墨地眼眶有点点红红的,粟依从包里找了一个手帕出来,刚要递给顾从墨,顾从墨却一把把她推向了墙上。
手帕掉在了地上。
顾从墨地吻很暴力,有时候粟依觉得为什么这个儒雅君子,吻起人来,却是这般的暴力呢?粟依连挣脱都不想,她觉得生气的最高境界就是沉默不语。
顾从墨果然把她放开了,然后说道,“对不起,我……”
粟依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顾从墨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是满脸的试探,他说,“是我太冲动了。”
“但是你弄疼我的手了。”粟依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顾从墨的眼前晃悠了一下,然后一脸地等一个交代,然而顾从墨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顾从墨才底底地说道,声音沉沉地,“你这样不在意自己,你要停儿怎么办?要我——”怎么办?
粟依就知道顾从墨是因为这件事情发火了。她只能是哄着地说,“我有分寸的。”
总有一个人,就算做了再多让你不满意的事情,可只要她是你的人,肯和你服软,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知道。”顾从墨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粟依只能是尝试着去拉他的手,发现他没有推开,两个人才一起往前走去了。
就让我们慢慢的,再一次喜欢。
再一次,粟依回忆再一次翻涌了起来。她有时候觉得其实她和顾从墨是根本就不合适的,可是这种怀疑没有根据,因为她和顾从墨在一起的时候,她是舒舒服服的。
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觉得这么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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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窕的生日终于是来了,俗语自从上次的闹剧后,就没被叫去总统府了,估计是粟窕被吓到了,然而粟依也是知道的,粟窕现在应该是恨她的成分占多数。
粟窕总是一个暧昧不清的态度,这其实是犯了粟依的忌讳的,毕竟,在她心里顾从墨是她的,然而粟依从来不表现出来。
“礼物都准备好了?”粟依问说,电话那边的人十分恭敬地说,“已经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