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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总统宅邸附近一片寂静,只有绿化丛边偶尔传出些虫鸣。
总统埃德加·索列尔才从平斯明宫归来,低调的专车无声地开到大门口,总统先生在一位保镖的护送下下车,走向家门。
今天算是他提早“下班”了,因为他在八点半有一场在家的采访。不过,埃德加·索列尔仍然显而易见地疲惫,走路也有些不稳,保镖试着搀扶他,被他礼貌拒绝了。
总统先生走入自己的家,这里从走廊到客厅一个灯都没开,一片昏暗,只有外面路灯与月亮的光芒隐隐照出家具的轮廓。他习以为常地拐入餐厅,看见开放式厨房里开着几盏小灯。
安东·索列尔靠在吧台上,平静地小口喝着手里的一罐啤酒。
“你不能被人发现喝酒。”总统站在餐厅的门口,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会说是你喝的。”他回答道,“但要是你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喝了。”他把啤酒罐砰地放到吧台上,发出的响声昭示着里面的酒已经被喝了个干净。
总统深深叹了口气,坐到了桌边的餐椅上,捏起了眉头。“我相信你的职责中没有需要真实扮演一位叛逆青春期少年的部分。拜托,不要再给我添烦恼了。”
“如你所愿。”安东回答,走到沙发后面,将手搭在总统先生的双肩上。埃德加·索列尔立刻全身紧绷,但没有移动。“你做什么?”
“给你捏肩膀,‘爸爸’。”
“不要,不要那么叫我。”埃德加脖子上汗毛竖起,僵硬地低着头。“别碰我!”
安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为他捏着肩膀,手法甚至称得上专业。“放松,‘爸爸’。享受就好。”
总统府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安东静静地按捏着他的肩膀。不知过了多久,埃德加才抬起一只手示意停止,忍着愤怒说道:“可以了。”
“总统先生,我有义务提醒您,您的手势或者话语并没有任何意义。”安东说,“就算我这样做……”他突然把一只手伸下去,隔着衬衣捏了一下埃德加的乳头,引起了埃德加一声惊嘶,“您也不可以反抗。”
埃德加深呼吸,压下怒气,使劲闭上眼。“那就随便你吧。”
安东的双手逐渐往下摸去,先是隔着衬衫在胸口处划了一圈,然后摸到了瘦削的小腹,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
总统先生面无表情地听着自己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又听到身后安东嘟囔了一声:“这里不好……”随即被拎着衬衣领子粗鲁地拽了起来,往客厅去。
二十一岁的安东虽然还有着骨头要从薄薄皮肤下顶出来似的少年一般的躯体,但跟埃德加差不多高,况且并不缺乏锻炼,就算要把体态轻盈的埃德加整个人抱起来也没问题。埃德加回到家连领带和西装外套都没脱,就又被连推带拽地拉到客厅去,然后被按在了昂贵的米色真皮沙发上。
“你需要润滑吗?”安东问道,埃德加立刻回答“需要”,生怕安东直接插进来。
“好的。”安东说,把埃德加的裤子扒下一半,往手指上吐了两口口水,直接插了两根指头进穴里。
“呃……!不行,不行,不能只用口水,会受伤的!”埃德加被死死按着背,但还是费力地转过头,“用润滑剂,拜托你,用润滑剂,在电视底下的柜子里应该就有。”他声音软下来,恳求着安东,“求你了,安东,用润滑剂,好不好?就在那里,然后我就给你操……”
安东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回应道:“是吗?但是,‘爸爸’,你这里面被手指插了几下就已经半湿了,白天都被操烂了吧,我看你也不需要。”
总统先生咬了咬牙,一拳砸在沙发上,“要是我受伤了,八点半的采访,你要让我怎么去?”
“我告诉他们,总统要在采访开始前跟我聊两句,让他们等到八点二十五再去会客室旁边的房间找你。”安东回答,“我们还有些时间。不过,你说得对,不能让你受伤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剂,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挤到了自己挺起的阴茎上。“这款润滑剂是我特意买的,还有催情效果,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催情?!”总统先生惊怒地大吼,立刻挣扎起来,“你在想什么?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出了事,你就等着蹲监……”他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尖锐,卡壳了一下,又努力平缓下声音,再次求道:“不要这样做,好不好?我不会反抗的,求求你,拜托你,这会毁了我,不要这样,会毁了议会的努力的……”
“这是为了让您好好享受,不要多想,我知道分寸。而且,您也该习惯了吧?忍耐就好了。”安东说,慢慢把阴茎推了进去。
“哈嗯……哈……”总统先生狠狠咬着牙,趴在沙发上承受着插入,绝望的思绪又萦绕于心,但后穴又毫无疑问地随着那涂着黏滑粘液的大屌的侵入而泛起空虚的酸痒感觉来。
“您看看…见效这么快,您的阴茎都勃起了。”安东说,手往前探去,帮埃德加把裤子拉链解开,将他已经挺立着流水的阴茎解放出
', ' ')('来。“您可不要弄脏自己的裤子。”安东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往里顶,故意摩擦过每一块已经被操熟却仍然紧致的穴肉,让埃德加不断微微颤抖着。
“嗯呜…要操就操快一点……”埃德加感觉到下半身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微微抬腰,迎合起安东慢得让人难以忍受的插入,趴在沙发上不住喘着气,“快一点……哈啊…快,快一点……”随着空虚逐渐被粗胀的大屌填满,他渐渐失去了对言语的控制,大脑全部被做爱的欲望占据,他伸手把自己的领带扯开,扔到一边,然后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被身后逐渐加快的肏干搅得声音都变了调,“呃呜……咕,唔……哈啊……嗯啊啊……”
“爸爸,呼,您吸得太紧了,您是想把我榨干吗?”安东说,鸡巴狂肏着埃德加的肉穴,淫水沫子翻飞,他看着这位英俊成熟的总统,自己的养父,在自己身下被捏着腰操得前后摇晃,双眼失神的模样。“您的肉穴早就被操熟了吧?不是被议会老头们,在那之前……不然您,哈,怎么会习惯得这么快?”
“在大学里,是吗?这就是你为什么离开当时的女朋友?还是说,是你的叔叔?你那个小混混妹夫?你不是还给他找了个在出版社的工作?”
埃德加不断摇头,似乎既是在否认又是在因为快感而无意义地重复着摇头,“嗯唔……不要再说了…啊,啊…”
“……还是说,在你上的私立中学?很厉害啊,能靠奖学金上那样的精英男校。被有钱人家的小屁孩霸凌得很惨吧?他们是不是掰开你的大腿,把你的屁股给操得烂熟,从此离不开男人了?”
像是被击打到了弱点,埃德加浑身一颤,下身流出了一股已经颜色浅淡的精液,软腻的后穴随着他全身的抽搐痉挛而紧紧绞吸起肉棒。安东似乎惊讶不已,突然一下子蛮力拔出了鸡巴,看着埃德加被操得艳红充血的穴口还依惯性一张一合,阴茎像断掉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流出淡淡清液。
“哈啊…哈…哈啊啊……唔……”埃德加急促地喘息着,涨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把液体滴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腿半跪在沙发上,粘腻水液从后穴中流下。他勉强把自己的上半身从俯卧姿势撑起来,低着头不住喘气,吞咽了一下,虚弱地说了一声:“我去换衣服……”
“不行,还没有完。”安东环顾一圈,突然捏了身上的报警按钮,高喊道:“保安!”
有脚步声立刻从一边的走廊响起,总统先生意识到了什么,沉默几秒,冷笑了一声,躺回了沙发上,也没有遮掩自己的丑态。
一名高大的总统府保安出现在了客厅对面,他看着沙发边上安东露在外面的勃起紫红阴茎和总统先生一片狼藉的下体,一时愣在原地。
“议会给你的合同上有这么一条吧?”安东说,“过来吧,总统先生需要阴茎。”他低头看到埃德加冰冷的眼神,又补了一句:“不用管他。”也不知道是对谁在说。
那个保安拉下裤链,拿出一根十分巨大的半勃肉根,顺着安东的示意走到了总统的头边。埃德加面无表情,直到那根阴茎凑到自己嘴边,才闭上眼,将阴茎含入了口中,吮吸舔舐起来。
保安看着身下常常在报纸和电视上出现的深沉英俊的一国总统,此时正皱着眉头,浓密的眼睫微颤,竟然用比自己的妻子更熟练的技巧,乖巧地张口吞入自己丑陋狰狞的大屌舔吸,时而让肉棒全根没入做一个深喉,漂亮又能说会道的嘴巴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棒根部,被杂乱粗蛮的阴毛扫到脸上也毫无反应,像妓女一样吮吸服务着这根陌生粗屌的每一处,这位保安此时才真正感受到了合同上那一条事项的重量。
安东再次轻松地拉开总统先生修长的大腿,肏进了那还在缓缓流出淫水的小穴中,一次肏到了底,发出“噗嗤”一声。总统先生隐忍地哼了一声,继续吸撮着嘴里的屌,不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总统先生,”安东说,大力操弄起来,“您真的在上男校的时候就被同学操过了?真的吗,爸爸?还没成年就是浪货了?”
埃德加仍然闭着眼假装没听到,把嘴里的屌吸得啾啾作响,自己胯下的肉棒又硬又肿,搭在衬衣上,被后穴里肉棒的耸动给操得甩来甩去,蹭得到处是湿液。
见埃德加不回应,安东又挤了点催情润滑剂到阴茎根部,随着操动与淫水混杂在一起变成白沫,被淫靡红肿的穴肉一点一点吸收进去。“爸爸,这可是你自找的。”他说,捏着总统的腰,肉棒狠狠地捅开肠肉肏干,而总统先生显然又感觉到了不对,但嘴里也深深插着一根屌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呻吟,“呜……呜咕……嗯嗯呜……呜噗,嗯嗯嗯……”
保安忍不住在总统的嘴里挺动起粗大肉屌来,戳刺着身下总统漂亮的嘴巴里喉咙深处,那里一抽一抽地裹着保安腥臭肉冠的龟头吮吸。
总统先生睁开眼睛,但里面已经全然一片迷蒙水光了,泪水从深邃漂亮的双眼中不住流落,他被前后两根大屌同时狂风骤雨般顶弄着,呻吟也带上了淫媚的哭腔,“嗯呜呜……咕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呼……”
', ' ')('“哭了……”安东惊奇地说道,“这可不太好……”他抬头,对那个死死盯着总统先生迷乱的英俊脸蛋操着他的嘴的保安说:“你快点结束吧。”保安愣了一下,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点了点头,又胡乱插了十几下,才抵着总统先生喉咙的最深处,腥臭粘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喉咙。
“————!”总统先生漂亮的栗色眼珠翻上去,口水从鸡巴缝隙流下,全身猛地一弹,瘦削的腰和长腿都绷得直直的,软腻的小穴里淫肉痉挛着死死夹紧了里面的肉棒,一大股火热黏腻的淫水喷在体内的肉棒上,有几股都喷湿了安东的裤裆,而总统先生身前的肉棒噗噗射出了最后一股白精,淋到了自己的西装、衬衣和下巴上。
安东最后猛烈快速地肏干了几十下,才射在了埃德加仍然痉挛着的后穴深处。
保安已经离开了,安东看了一眼身下浑身狼藉,仍然翻着白眼,大腿抽搐,瘫在沙发上,已然在极其猛烈的后穴高潮中失去意识的总统先生,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八点十五……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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