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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了。
不是一片漆黑的房间了。
你有些迷茫地打探着周围,
阳光、蓝天、鲜花。
这是外面的世界。
“你还好吗?”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了,她温和地笑了笑,“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你歪了歪头,长时间没有和外人交谈过,你的神经有些迟钝,半晌后才摇了摇头。
你低下头,摸了摸脖颈,
项圈……没有了。
锁链,也没有了……
“我亲爱的妹妹,对不起。”西装革履的大哥将有些消瘦的你拥入怀中。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你感受着男性的温度包裹着你,就像是多日以来被包裹的感觉。
身体起反应了。
好想要……
你的身体不正常了——你很清楚这一点。你的主人——不对,是绑匪,每天都会给你吃药,却从未亲自碰过你,而是用那些奇形怪状又折磨人的玩具搞得你哭泣不已。到最后你已经学会了服从与享受,神经也在药物作用下变得迟缓。
想到这一点,你的眼眸暗了暗,有些失神。
脸被捧起。
俊朗又正直的大哥抵着你的额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我保证。”他的声音却变得诡谲起来。
他能保证什么呢?你不知道,你的神经有些发散,注意力难以集中,看向其他地方。
床突然凹陷了一块。
他箍紧你的腰身,手掌覆在你的背脊上,听到你的惊呼后,他反而抱的更紧了。
“亲爱的……妹妹,你在想什么呢?”
“跟我在一起,不好吗?”他爱怜地将你脸上的发丝一缕一缕地撩开,他的姿势像抱着沉睡的公主或是漂亮的玩偶一样,带着浓厚黏腻的爱意。
“在外面,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我好心疼。”
他的眼神转到你锁骨上的咬痕和手腕上的掐痕。
都怪他昨天……太急切了。
你感到恐惧,瞳孔放大,酸软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怜道:“哥……别……”
最后,他还是松开了你,为你掩上被单后,他吻了吻你的额头,“好梦。”
——可你注定一夜难耐。
习惯性蜷缩着身子睡的你不太适应柔软宽大的床,被控制行动的你已经连基本的生理活动都不太熟练了,理智尚且清晰的你就这么在床上感受自己的失禁……温热腥臊的液体打湿了床铺,腿间滑湿,床单湿了一块。
这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
你已经不在地板上了。
锁链已经不会再困住你了。
但是你却难以习惯了。
你崩溃地在病床上嚎啕大哭起来,可是冷白的双腿却偷偷夹住床单,试图抚慰自己,显而易见,你没有得到喜欢的“奖励”,你还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器上的显示屏上。
等到第二天,你的大哥安慰你,拥抱你,告诉你这一切很正常。
可是真的正常吗?
你不知道,你觉得自己像一个发情的雌兽,期待着被人抚慰。可是你不该这样,你是这么认为的。
“哥……哥……呜……”你揪住他的外套,“我是不是……不正常了……”
长期的监禁生活让你十分依赖别人,哪怕对方是你曾经不怎么喜欢的兄长,这时极度缺乏疼爱的你已经不在乎了。
闻言,他垂眸,平日里冷静矜持的声音变得诡异起来,“没有哦……这只是你知道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而已,这其实很正常的,让哥哥……教教你吧。”
他扶着你的后脑勺,将你的腰身压在他的胸膛上,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像在跳交际舞一样优雅。
他的身躯覆在你身上,挡住了窗外照进来的光线——
“哥哥教一教你,关于成年人的事。”低缓的声音泄露出几分迫不及待。
下一秒,他单膝跪在你的腿间,温热的唇贴紧了你的唇瓣,湿漉漉的舌尖滑进你的口腔中,同时手掌滑在你的大腿上,握着大腿上的软肉。
你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本来有些抗拒的手失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眼角泛出几滴泪,苍白的脸上晕染出微红。
他的舌尖滑过硬鄂上凹凸不平的地方,摩擦出些许快感,嘬着你的舌尖舔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上。
“你们在……做什么?”你的二哥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束百合,得体的衣着衬托出他的贵气,此时有些惊异地看着你们两个的“偷情”。
你的大哥余光瞥了他一眼,暗骂了一声,却也不得不结束这个吻,反身将你抱在怀中,靠在床头。
你抬头看了看大哥一眼,他的下颚线微微收紧,你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那利落的线条。
好明显的下颚线啊……你混沌的大脑里只有这个想法。
你仿佛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看着自己和大哥
', ' ')('暧昧的行为,一半只想沉溺于欢乐中。
你的大哥握住你的右手举起,仿佛向你的二哥招手,他轻声道:“教导她一些成年人的事罢了。”
“那我能加入吗?”二哥放下百合,走到你的床边,抓住了你的右手,并十指相扣。
你张了张唇没说话,看着他有些艳丽的容颜,迷人的眼睛里倒映出你的模样。
“……啊。”仿佛认可一般。
于是手掌贴上你的腰腹。
你已经有些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了,只记得自己在有些窄的病床上被兄长们过度索取。
骑在大哥的身上与二哥接吻、
看着二哥的性器进入自己、
任由二哥的手指插入你的口腔玩弄、
用百合花的花瓣在身上研磨、
被两人抱着同时进入……
如果你的神智还清晰的话,或许会发觉,你的兄长们在床上命令你的语气,
跟那个绑匪、不,是主人,如出一辙。
等你身体恢复差不多之后,回到了大哥的家,只是此时的你已经不需要与外界往来了。
曾经的朋友、同事……都是曾经的了。
你喜欢在院子里玩,就像回到了年少时无忧无虑的时候。
你还记得有一次你想抓住一只鸟,那只鸟很漂亮,飞的也很快,于是你提着裙子想追逐它,快跑到院子外的时候,被大哥拦腰抱住,裙摆在空中翻出一个花,同时忧心忡忡的二哥也叫佣人关上了门。
“不要跑出去,会受伤的。”二哥哄着你。
你那时候天真浪漫,只是回答道:“可是我不想让它飞走啊。”
那时候你的兄长们笑了。
他们说:“我们也不想让她飞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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