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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你的声音有些干渴发颤,眼前蒙着布,什么都看不到。
几个小时前,你刚跟那个绿了你的前男友分手,并给他来了正义一拳。却没想到刚跑回家就被人迷昏了,醒来就在一个未知地方。
自己还被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抱在怀中,他炙热坚硬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声几乎让你心脏骤停。
你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要跑,牙齿却叛变得打架起来。
很想逃离,身体却昏沉难受,特别沉重。
——被下药的后遗症。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钱,或者你可以找我哥要。”你尽力保持镇静。
虽然不知道你那个便宜哥哥愿不愿意为你付赎金,但你祈祷他不至于丢下你,毕竟他那么强调“家人”,应该不至于不管你吧?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都给你。”你继续说。
可是他没有回答,什么都没说。
沉默充斥着整个房间。
你惊愕地动了一下——
他勃起了。
分量不小的性器怼在你的臀缝间。
你感觉内脏都战栗得揪成一团,无力的手指微微蜷缩着。
你抬了抬腰,试图逃离那个温度逐渐上升的地方。
却被按住了。
他动了。
他撩起你的裙摆,将你的内衣褪至脚腕,中途你连反抗都不敢,像只鹌鹑一样任由他捏着你的臀肉,摩擦他的性器。
你的臀肉溢出他的指间,他像揉捏面团一样,不时压紧再放松,肆意玩弄,性器隔着他的裤子卡在你的臀缝间。
突然一阵异物感袭来。
——手指伸进去了。
你反射性闭合双腿,夹紧了他的手。
甚至呼吸都在颤抖。
“别……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你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苍白无力。
手指屈起刮过内壁,再慢慢撑开两侧——
“呜……”你挺起腰身。
手指完全伸进来后,他不断试探刮弄,直到他碰到一处时你下意识地逃开。
找到了。
修长的手指有力地蹭着你的敏感点,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加速你身体的升温,过快的速度丝毫不顾你惊慌的喘息声和战栗发麻的身体。
你虽说也有自慰过,这种感觉却不比自己掌控时的舒爽,被陌生男性肆意玩弄身体,未知的恐惧和性高潮的快感交织着让你大脑混沌,你颇有些无力地撑在他因发力而紧绷的腹肌上,像浪花中飘摇的小船。
最后,强烈的电信号刺激了你的全身。
突然,一个耳机塞到你的耳朵里,经过变音器扭曲的声音传达到你的听觉感受器里,滋滋的电流声有些刺耳。
他问:“爽吗?”
“礼尚往来。”他放下你,让你屈起腿跪趴在他的腿间。
这个姿势能看到你丰满的臀部和若隐若现的腰线。
“帮帮它。”他拉开了裤链。
“需要我威胁你吗?”他轻声问。
当然不需要,你格外惜命,在自身无法做到完全反抗的情况下,你会委曲求全,以求保全自身。
粗大的性器摩擦着你的脸,几乎和你的脸一样长,你生怕他直接捅进去,吓得脸色发白。
可是迫于无奈,你伸出舌尖,舔舐顶端,忍受雄性自带的腥气,再小心翼翼地含住一部分。
——恶劣地被捏住两颊插了进去
你下意识干呕,眼角泛起泪花,却无法阻止性器的挺入,理智上告诉你他不可能捅穿你的喉咙,身体上的感受与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却让你崩溃。
在他射出来后你崩溃地哭了出来,大量精液从嘴角涌出,你还咳出来点点精液,滴在挺起的乳肉上,头发上也沾上了些许,你泛起一阵恶心。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你的脸。
在你没反应过来时,用按摩棒“安慰”了你的下面。
“忍一忍。”他抚摸着你蜷缩的身体,你浑身肌肉都因为按摩棒的震动而绷紧。
他没有亲自插入你,只是每天在离开前在你的身上装饰一些不太正经的玩具,在回来后又欣赏着你崩溃到开口求他的无助模样。
在漫长的被玩弄时间,你回忆着自己似乎已经过了许久的生活。
你从来都是寄人篱下的。
其实你是名义上的“私生女”,实际上只有你和你母亲知道,你的父亲不详,只是刚好日期撞上,你的现任父亲以为你是他的崽,才勉为其难地娶了你的母亲的,婚后两人也是各玩各的,家中佣人也不怎么在乎你,你也不在意,只想着成年后立刻离开这个沉闷的“家”。
话说回来,你的现任父母——这两个人不幸的在你高中期间死于交通事故,因此现在家中只有你和你的兄弟。
你的大哥是公司的管理者,二哥是自由职业者,你是个普通职员。
', ' ')('你不在乎荣华富贵。因此在大哥希望你能进公司的时候,你拒绝了。在二哥邀请你环游世界的时候,你选择在钢铁城市中匆忙度日。
他们口中的“家人”,你觉得是你侥幸偷来的,因此从未承认过,对于他们的关心也从不接受。
只是……现在你失踪了那么久,又有谁会知道呢?
你苦笑了,或许只有房东吧?
可是现在,你只能在不知名的房间,等着不知名的人回来,哪怕他是来玩弄你的身体,你也不太在意了。
奖罚机制、快感控制、密闭空间……
现在你一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就已经习惯性流水了。
被模糊后的电子音变成你漫长时光的慰藉。
“我回来了。”
你仰起头,接受他的亲吻。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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