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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软的阴茎从男孩的嘴里抽出,裴锦接了个电话,就在宁左以为自己会被做死在浴室里的时候,裴锦却意外爽快地离开了。宁左清理着身上的痕迹,说是满目疮痍也不为过,日落西沉,他赤裸着身体从浴室出来,发梢上都滴着水。
“大哥?”宁左冲客厅和客房叫了两声,均无回应。
他耸耸肩,翻了条毛巾出来擦水,吹风机的声音袭来,宁左全身都是激烈性爱后的疲惫,他缓缓闭上眼睛,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太阳已经落下,天空昏暗一片,宁衍是计算着时间回来的,他打开门,迎接他的是客厅的黑暗,居然连灯都没开,宁衍心里纳闷,刚要开灯,便看见沙发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两下。
客厅很大,液晶电视关闭着,只有冷气发出呼呼的声音,为这闷热的夏季夜晚增添几分凉意,宁衍放下钥匙走进几步,看见宁左蜷缩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吹风机掉在地上,他把手臂枕在脑袋底下。略短的沙发几乎放不下他修长的双腿,宁衍垂眼仔细打量自己弟弟的模样,比他小五岁的脸庞阳光稚嫩,胸口微微起伏,整个人看起来乖巧温顺,毫无防备。
是在等谁?宁衍下意识想到自家弟弟亲口承认的‘男朋友’,心想宁左难不成是在等裴锦那家伙?
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烦闷和郁气。就像是自己从小呵护到大的宝贝突然被强盗抢走了似的,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和作为宁左大哥的保护与在宁衍心中膨胀,特别是在亲眼看到弟弟被其他男人那样对待之后,宁衍对裴锦和宁左的关系更是不满到了极点。
看着躺在沙发上沉睡的宁左,宁衍的思绪不自觉飘到了小时候,宁左从小就喜欢游戏,而宁衍则不同,他是大人们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秀,态度端正,唯独宁左的存在,让宁衍爱屋及乌地也对游戏圈有了不少了解。
十多岁的年纪,宁左也是像现在这样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父母的责骂和不理解对于喜欢打游戏的叛逆期的小孩来说极为委屈,宁衍站在中立方,心却是偏向自己的宝贝弟弟的,他们在沙发上被家长指责,撇着嘴角,然后互相拥抱,笑得更欢。
那时候的宁左是属于宁衍的。
宁衍插着单手插在西装裤兜,他垂眸看向宁左,这个视角极其合适,他能看见自己亲弟弟俊挺的鼻梁和优美的嘴唇弧线,额前的刘海有些长,发丝微乱遮住男孩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侧脸,黑色的发尾贴着后颈藏在衣领里,昏暗的天光把宁左整个人都染上一层柔和的颜色,皮肤都是粉红的。
男人站在原地沉默半刻,然后弯腰,附身亲了下去。
浅色的泪痣被轻吻,带着毫不色情的触感,这一轻巧的吻让宁左似有所觉,从鼻子里发出闷哼的奶声,但并不足以将对方唤醒。
宁衍光是听见弟弟的声音,心跳便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起来,他定了定神,性感的喉结滚动两下,离开了嘴唇碰过的地方,抬手抹开遮住宁左眉眼的黑色碎发,男孩漂亮干净的五官展现在男人眼底,宁衍不动声色地盯着这张脸,这具身体,他沉沉喘息着,鸡吧都要硬的滴出水来。
“阿左…?”
宁衍伸手摸摸弟弟的脸蛋,粗糙的指腹顺着锁骨一路下滑,肩头,手臂,奶子,腹肌,胯部,大腿,小腿,脚踝……男人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究竟有多变态,至少完全不像是哥哥看待弟弟的眼神,宁衍感受指尖细腻的触感,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他的亲生弟弟就长成了这幅模样,脸蛋优越,肌肤似雪,简直就像是宁衍最爱吃的奶油蛋糕,让男人迷恋至极,恨不得用舌尖一点点舔舐吞咽,彻底占有。
男人顺从自己的欲望吻了下去,深红色的舌尖滑开宁左紧闭的牙关,整根舌头顺势插进对方的口腔,舌苔缓慢地摩擦蠕动,纠缠着另一根舌头与之共舞,呼吸变的灼热,宁衍不停用舌尖刺激着宁左柔软的上颚和内壁,直到沉睡中的男孩发出抗拒的呜咽声。
“呜唔……”
“阿左?”
宁衍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在第一时间喊出了宁左的小名安抚对方,宁左不情不愿的被人舌吻着,浓重的困意让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亲昵的爱称软化了宁左的防备心理,他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声,迷迷茫茫地询问你是谁。
“……谁?为什么…在亲我唔……”
宁衍犹豫着怎么回答才是对的,他不确定弟弟究竟是清醒过来了还是没醒,欲望和理性对决间,他稍微有些清醒过来了——躺在沙发上的可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弟弟,他这是想干什么?肿胀到不行的阴茎如同尖刺般提醒着男人的罪行,他抽出已经吻到红肿的舌头,冷静两秒后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回答。
“是我的错,小左……”
宁左莫名其妙,他用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只能看见黑色的暗影,没有光源的照射,宁左只好又一次问:“到底是谁……啊?”
宁衍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只好囫囵吞枣道:“…在这房子里的,除了我们还能是谁?”
话音落下,宁衍便要
', ' ')('抽身站好,哪想到宁左的动作快他许多,他误以为说这话的是屋子的主人陆成洲,当即扯着男人的衣袖,与对方的唇舌再次碰撞,宁衍被宁左的化被动为主动吓了一跳,男孩主动张开嘴让男人可以舔得更深,宁衍的欲望早就宣之于心,而弟弟难得的温驯就像兴奋剂一般彻底点燃了他。
宁衍的吻不再温柔,他的动作开始变的粗暴,激烈的舌吻展开之时,两只大掌也慢慢袭上了宁左的胸部,食指隔着柔软的布料在乳首打着圈,略微胀起的双乳被揉捏搓弄,乳头挺立着硬的不行,温热的双乳几乎要融化在火热的掌心里。
T恤被推到胸部以上的位置卡住,宁衍被这对柔软的双乳刺激地眼眶都发红了,这是他第一次看成年后的弟弟的裸体,男生的胸这么软是正常的吗?宁衍已经无法恢复理智,他按耐着勃发的性欲压在宁左身上,单手就能轻易覆盖着让他兽血沸腾的小乳,软嫩坚硬的乳肉和乳头被他挤压揉弄,直到整个左胸被玩到发红,宁衍才失神般地低头舔了上去。
比乳圈深色一些的乳头被粗糙的舌苔舔动,宁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几下,他生涩地挺起胸膛,让男人给予他更粗暴的占有,宁衍看这弟弟已经睁开了却明显失焦的双眼,像是整个人已经被情欲所占据。宁衍耐心地舔舐嘴边的两颗乳头,宁左呜咽着抱着怀里的脑袋,像是要推开又紧紧拥住,宁衍用牙齿缓慢碾磨吸吮含在嘴里的小乳头,已经被玩弄到鲜红的左乳则是被他用手指碾压着,按下去,深深陷进雪白的乳肉里。
“呜啊……”宁左还在为被他当成陆成洲的男人的温柔感到奇怪,毕竟从之前几次他跟对方的性爱经验来看,陆成洲这个人向来都是单刀直入说干就干,前戏基本没有,出水了就插,而像现在这样细心照顾到宁左的感觉,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宁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错认成了其他的男人,他也无心去想,宁衍此刻的全心全意都集中到了宁左的身体下方。
弟弟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张开,却又好似羞怯般合拢,小腹处的人鱼线大概是因为紧张而露出性感的线条,宁衍喘着粗气拉下男孩的内裤,黑色曲卷的阴毛,微微发硬的阴茎勃起着,红色的龟头指着小腹的方向,马眼往外渗出水光。
宁衍再往下看,喉结深深滚动了一下——那是一道埋在男孩身体的深处,极为隐蔽的入口。他抬头看看自家弟弟的表情,漂亮的小脸上毫无异色,弟弟早就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了?双性人……这可不是什么能随便公诸于众的消息,那裴锦呢?作为小左所谓的男朋友,他是不是比自己这个当哥哥的还要先一步直到这个消息?
恼怒的男人几乎要被怒火欲火和妒火吞噬,偏偏躺的最舒服的宁左还无动于衷,他曲奇一条腿,另一条腿则被哥哥握着,宁衍扭着手里柔嫩的肌肤,力气大到能在上面留下印子。
“疼……”宁左嘟囔。
宁衍面色不虞,他放下宁左的一条腿任由其垂向地板,眼神重新看向男孩会阴处的那条小缝,阴户干净饱满,两片阴唇紧紧挤压在一起,只留出中间那条细密而紧致的缝隙,宁衍回想下午撞见的场景,也是在这沙发上,也是这个人,那个时候,他眼睁睁看着阿左被别的男人操了这道缝。
淫靡的水迹,沙哑的呻吟,宁衍伸手拨开阴唇,不意外的看到了还有些红肿的阴蒂,他甚至不伸手指进去,就能想象到这里面的肉壁会有多么娇艳欲滴,如果精液射进去,可能还会被紧紧锁住,这么极品的美穴,就该在精水的浇灌下成长,用蛮力破开,露出鲜红的骚肉。
“难受…唔快点……插我啊……”宁左为男人的磨蹭而不满,他难耐地蹭了蹭沙发,用脚跟触碰男人的窄胯,催促对方插进来。
宁衍拧着眉看自家小弟在身下发骚,他的鸡吧硬到发痛,宁左摸到那团格外硕大的阴茎时,嘴里发出了不小的呻吟声,催促的动作愈发来劲了。
“插进来…我想……啊想要了……”
“是不是不管什么人这样对你,你都能接受?”
“什么……啊好痒…下面痒死了……插我嘛好不好……”
“…没良心的小混蛋……”
宁衍对现在这个状态的宁左实在是爱不释手,打骂不提,平时连句重话都不忍心说,更别提是眼前这个面带春色的小骚货了,作为一个男人,他顺从欲望,西装裤的拉链被拉下,宁衍牵着弟弟的手指将对方引到了自己的阴茎上,白皙修长的手指和紫红圆润的龟头相触,勃起后的鸡吧青筋遍布,又粗又直,尺寸更是不可小觑,宁左一边呜咽着一边抚摸,咬着嘴唇发出羞耻饥渴的呻吟,底下流的水把沙发都打湿了。
“怎么啊……还是这么大……”
宁衍被夸的男性自尊得到满足,又逗他,“太大了,插不进去,不插了好不好?”
宁左当即摇头,小声道:“阿左…阿左要…好湿…插进啊——”
宁衍哪里还有耐心继续跟他玩,汁水淋漓的美穴城门大开,充血红肿的阴蒂高高立起,宁衍的两根手指毫不迟疑破门而入,
', ' ')('食指和中指探入花穴,玩弄出淅沥淫水后又加入两根手指,宁左抱着男人的右臂似泣非泣,大张着双腿,空虚和不满足的欲望让他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他受不了般地喘息淫叫,从嗓子里发出放浪的呻吟。
四根手指出入顺利,宁左看男人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渴求着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的他终于服软了,男孩贴着宁衍的耳廓,说着放荡无耻的骚话。
“要更大的…要这个插进来……”
宁左扶着男人胯间沉甸甸的鸡吧撒娇,宁衍眸色更深,帮助扩张放松的手指抽出,他就着宁左扶住自己阴茎的姿势,跻身插进那狭窄的入口,缓慢的插入伴随着宁左的呻吟,宁衍为宁左的敏感而感到惊奇,他深深地顶到最深处。
“阿左…哥哥操的你舒不舒服?”
“嗯啊…好酸啊……舒…舒服……啊受不了了呜呜……”
宁左的女穴紧紧咬住不断抽插出入的巨大阴茎,体内的某一点被反复碾磨,宁左拧着眉叫喊躲避男人的鞭挞,但二人的性器好像天生就契合似的,无论宁左如何躲藏逃避,宁衍的鸡吧都能精准到位地戳到哪一点,反反复复,直到男孩眼角流出泪水,呜咽着求他轻点操。
弟弟的处女膜没有了——宁衍的大脑不断提醒着他这一事实,胯部的动作也越发狠戾。倒不是说他多么在乎那张膜,只是作为宁左的亲生哥哥,自己弟弟的第一次是落在谁手上了,他怎么着也得搞清楚才行,阿左的第一次是自愿的吗?还是被逼的?宁衍用力在身下的女穴中抽插,女穴被他干的水花四溅,他无法不去幻想是哪个陌生人占有了弟弟的初次,用鸡吧干开处女膜,花穴被干到糜烂。
“太深啊…慢点插……呜啊……”
“受不了了……那里……啊好酸……想尿尿……”
“不干了好不好……真的啊…不行了……”
宁左的求饶没有得到宁衍的垂怜,男人目光危险地干他,宁左的花穴酸软,下身早就黏腻一片,被过度使用的女穴在男人的抽插中不停收缩,宁左四肢发软,眼神涣散,全身像是海绵般使不上劲,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双腿想要强行合拢,肉壁蠕动收缩的厉害,连红肿的阴蒂也开始渗出水意。
宁衍被男孩忽如其来的紧致夹地精关不守,他卡在宁左身上,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弟弟闷哼一声,闭上双眼,逃避似的想要卷起身子,宁衍了然,他腾出手固定住宁左的身体,这一举动让男孩急迫地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浅黄色的液体从阴蒂中射出,宁左惊喘一声,全身都浮上粉红的颜色。
“放…我……啊呜……啊……啊哈……”
宁衍还在顶弄极速收缩的花穴,速度放慢了些,宁左的高潮还在继续,男孩下体喷出的液体搞脏了一大片空间,深色的液体晕染在沙发上,男人的发稍也沾上一些,宁左被宁衍按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花穴内部再次喷水,粘稠的春水顺着抽插的缝隙拖泄而出,女穴被粗长的鸡吧强插,两片阴唇被干地外翻,露出深红的肉色,宁衍感受着男孩因高潮而不停颤抖的肉壁,阴茎捣弄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直到宁左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而出,宁衍才抽出肉棒,浓白的精液射在男孩的腿心,满满的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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